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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難不成是他家皇上的腦袋被丫頭給砸了,所以才會出現一次又一次的反常舉動?
離得那棵樹有些遠了,軒轅凜這才擰緊了眉頭問道:“火連,朕有一事不明白。”
好像廢話的開場白之後,鳳火連明顯凌亂了,他從沒想過他家皇上說話會有這麼繞彎的一天,不過他不能衝著軒轅凜說“不明白就快講”之類的話,只能耐著性子問道:“皇上有何事不明白都可問末將,末將自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鳳火連用著“孟程式”的回答應付著兩句話都沒說到重點上的軒轅凜,而這位繞著彎說話的主反倒詫異地嘀咕了句,“咦,火連也學著孟程那套了。”聽得鳳火連是哭笑不得。
他苦著臉張了張嘴,本想趁著軒轅凜組織語言的空檔解釋一句,話都到了嘴裡就快出來的時候,只聽軒轅凜去頭掐尾地問道:“為何她不在乎處子之身?”
鳳火連頓時被嗆得直咳嗽。
鳳火連雖為人比較直爽,又是一個常年在場戰上耗著的武夫,但好歹也是當將軍的料,腦子自然是不是笨的。聽到軒轅凜的話是沒頭沒尾,但稍加琢磨就能想透其中的“她”是指何人,而軒轅凜又是在說何事。
原來之前本來砸得乒乓作響,之後卻突然安靜了,結果是發生了那樣的事。這麼一想,鳳火連的呼吸滯了滯。
壓著胸口莫名其妙的堵悶,鳳火連儘量分析道:“席嫣怎麼說也是極夜國的將軍,算是女中豪傑,或許她早就把那……那種事看得不太重要了吧。”這席話說得好像平靜,實則微帶顫音,聽得軒轅凜的眉頭淺不易見的蹙了一下。
等到話音落下,軒轅凜斜睨著鳳火連再沉默了片刻,深邃的看不透的雙眸裡似乎有波光滑過。隨後他好像是暗贊著鳳火連聽明白了他的話而略點了點頭,再也不隱瞞的同時也不覺得臉紅地說道:“她可是被朕給強行的,居然不哭不鬧,著實的令朕費解。火連覺得真是那樣?”
鳳火連的心口好像被什麼紮了一下,疼得身體輕晃了晃。此時鳳火連很想對軒轅凜說,他又沒有強。奸過黃花兒大閨女,就連事後會不會有哭鬧都不知道,哪裡知道是不是真的像他分析的那樣。不過那種話卻是不能對著皇上說出來,只能改為另外的一句,“末將只是猜測而已,是與不是都得……問席將軍。”
軒轅凜好像就在等著鳳火連說這話般,很嚴肅地點了個頭,說道:“就這麼辦,火連快些去問。”說著他拍了拍鳳火連的肩頭,大有“組織信任你”的感覺,不再多言一句的離開了院子往前堂而去。
聽這話,鳳火連都快哭了,心說,先不說他家皇上哪根線搭錯了,就說他一個大男人,跑去問一個才被強。奸了的女子幹嘛不哭不鬧,這不是明擺著找抽麼?再說了,他堵得難受的心情,壓根就不允許自己用這種方式去揭席嫣的傷疤呀。
鳳火連轉身想喊住軒轅凜,卻覺得眼前的背影帶著種不容反駁的氣勢,到了嘴邊的話終還是隻能吞了回去。
席嫣那丫頭雖是可恨,又愛對他動手動腳,但用的招都只是些損招,而非真格的傷了他的身體,加上她特意交待過不能剋扣他的吃食,在七峽關被關著的日子真就像在度假般的享受。在鳳火連看來,席嫣不可否認的是個大美女,但沒有一般女子的矯情,加之心底不壞,做事大多時候雖不靠譜,但最終的目的卻很強,好像大智若愚般非同尋常。
那丫頭卻被皇上強……鳳火連不願意想下去。
躊躇一陣,鳳火連一咬牙,朝著小屋走去。
屋門是緊閉的,藉著屋內的燈光看去,門沒落閂。鳳火連怕他貿然而入,會讓本就受了驚的席嫣更害怕,便先禮貌的敲了敲門。
“那個……席嫣,能進來麼?”
正坐在床上尋思軒轅凜要幹什麼,結果越尋思越生氣,抓著枕頭當成軒轅凜在那死掐的席嫣,聽到鳳火連的敲門,以及問著能不能進來的話,她立馬沒好氣地揚聲答道:“進來幹嘛?想替姑娘我收屍麼?告訴軒轅凜那廝,姑娘堅挺得很,才不會受點小挫折就要死要活的!”她覺得軒轅凜沒那麼二百五,出門就給鳳火連說了屋裡的事,所以才會含糊的把強。奸一事說成了小挫折。
然而她明顯是猜錯了,鳳火連不僅知道,還是來問她幹嘛不哭不鬧的。
看不到席嫣的表情,鳳火連也不知道她是在逞強,還是真的滿不在乎,又苦於不能站在這裡問出那難以啟齒的話,只能略顯強勢地推開門並說道:“席嫣,我進來了。”
話音落下,一道人影從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