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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模糊了，只是隱約記得那句話是“當強姦成為事實時，只能試著享受”。

試著享受……壓根就不可能試著享受的吧。當玩笑成為事實時，席嫣才知道那句話永遠只能是句玩笑話。

完事之後她要不要跳個井以表貞潔？跳出這樣的念頭時，席嫣在心裡苦笑了下，合著她還是挺保守，雖然時常開開異性的玩笑，動起真格來，也不是真的那麼放得開。

她就這麼靜靜的躺著，而軒轅凜並沒有絲毫敗興之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軒轅凜**中的女人都很含蓄，在行房事時基本處於被動，還是他在這方面比較重口味，生來就喜歡女人像挺屍一樣的躺著，只是他單方面的動作，總之此時在安靜得詭異的席嫣身上的軒轅凜，半眯著眼，輕蹙著眉，模樣看起來有幾分糾結又有幾分享受的律動著，看那樣子是打算隨時打冷顫結束這機械的行為。

汗水順著軒轅凜性感的下巴滑下，落到了席嫣的胸前，讓一直處於自己思緒裡的女子驚得轉了眼。

就在席嫣的視線落在軒轅凜的臉上時，他突然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重喘了一口氣停止了動作。

軒轅凜毫無愛意，甚至還有些冰冷的目光與席嫣的視線在空中交匯，誰也看不懂誰在想什麼，同時誰也沒有行過魚水之歡後應該有的羞澀與親暱。

席嫣掀了掀唇，把一直憋在心裡的話問了出來，“你滿意了？”出口的聲音有些沙啞，顯出一種別有的悲涼與冷漠。

軒轅凜一愣，有種說不上來的情緒在胸口堵著。他並沒說話的離開了席嫣的身體，再隨便扯過了被他撕破的衣裳擦了擦身體，末了快速穿衣離開。

他才走到門邊，手還沒碰到門，便聽席嫣吼道：“既然滿意了，就放我們走！”

聽這聲音的遠近，應該是席嫣追出來了，軒轅凜不免又是一愣。側目過去，只見席嫣裸著身體扶著隔斷內外室的屏風大大方方的站著，且不論她面頰那帶著歡愉之後的紅潮，就說白皙透明的面板，玲瓏有致的身體，就讓他差點把持不住的又有了衝動。

女人的胴體，他可不是頭一回看。雖然他並非他爹，也就是先皇那般**繁多，但也是有妃子侍寢、宮女伺候的，看過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五百之多吧。要知道異性的身體看多了，也是有視覺疲勞的，在看過了那麼多全裸著的、半遮半露的、若隱若現的等等一系列的女人之後，軒轅凜基本上不會在看到裸著身子的女人時，就有那方面的衝動了。

然而，席嫣卻是真的勾出了他早就失去的衝動。

軒轅凜的喉間動了動，視線完全離不開席嫣的身體，本來就伸著要開門的手直接扶到了門上，卻是幹扶著就沒有了任何的動作。他此刻眸子裡的複雜暗光來回的滑過，好像在掙扎又好像是猶豫。

大方站在屏風旁的席嫣，有了一種熟悉的恐懼感，雖說是腦子裡想硬著頭皮不退縮，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藏回了屏風之後。

算了，她的目的是回七峽關，不是上演飛蛾撲火，沒必要挑釁這個危險的男人。那什麼膜的，就當是騎馬被顛破了吧，別指望軒轅凜出於人道賠償什麼了。

席嫣想是這麼想，心裡還是有些委曲，還是那句老話，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慘案，當時她就應該從了夜無塵才對。

看到席嫣退回了屏風後，只留了個腦袋在外面，軒轅凜總算是把小腹間的邪火給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種不滿的情緒。

他是一國之君，說話做事自然有霸道的理由，但並不能說他沒有常識。他其實是明白貞潔對一個女子的重要性的，在衝動的強要了席嫣，進入的瞬間感覺到女子特有的阻礙，他有種莫名其妙的暗喜，不過在熱情退去後便有悔意湧了上來。

拿他的話來說，他要不是被她逼得失了理智，又或是要早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就絕對不會強行的抱她的。當然，在軒轅凜的觀念裡，迷。奸就無傷大雅，至少女方也舒服了的。所以軒轅凜會在事後一言不發的穿衣起身，甚至把客棧唯一的空屋留給席嫣休息，也算是對席嫣的一種悔過。

然而席嫣在意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何時離開他的身邊，也就意味著早些回到夜無塵的身邊。

軒轅凜此時覺得，席嫣要是哭著鬧著要他負責，那才是人之常情，如果她不哭不鬧，只想離開，結合著她曾是夜無塵妃子這一點，就必定是因為她喜歡的人是夜無塵，心有牽掛才不會多看他一眼。

他和夜無塵並沒有照過面，但毫不妨礙他與夜無塵結下樑子。

站門前糾結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