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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她雙眼茫然的四下望去,表情呆怔。司馬嶽輕嘆一聲,暗中嘟囔道:“還是個孩子呢,看來是給嚇壞了。”
他走到楚思面前,伸手摟著她的肩膀,輕聲道“弟,走吧。”不理會楚思變得僵硬的身體,強行扯著她向一旁走去馬車走去。直到上了馬車,楚思這才明白過來,碼頭旁的馬車和侍僕,都是為這些名士們準備的。
司馬嶽懶洋洋的倒上兩杯酒,遞給楚思一杯後,慢慢的品了一口,說道:“心木雖然跳脫不羈,終是少年人,此等人實是司空見慣,怎地到現在還在慌亂?”他笑著看著楚思,溫柔的說道:“昨晚於萬頃浪中弄棹都不怕,怎地今日卻成了一隻小羊了?”
說完這番話,見楚思還傻傻的看著手中的酒杯,卻不知道飲下。他不由欠身坐到楚思的身邊,伸出手託著那酒杯湊到她的唇邊。
這一下,他捱得甚近。近得可以聞到楚思身上散發出來地陣陣馨香。這香不同於他與其他人平素所佩的香囊發出的香味。輕輕幽幽,淡淡綿遠,亦是他所熟悉的香氣,司馬嶽盯著楚思地玉耳處。唇角慢慢地勾起了一抹笑容。
楚思張開小嘴∞意識地飲了一口酒水。那嗆味一入喉。楚思彷彿清醒了少許,她連忙再吞上幾口,當辣味滾過咽鼻時,楚思的雙眼中升起了一抹霧氣,人也清醒過來。
這一清醒,她馬上發現近在方寸的司馬嶽,他撥出的氣息,暖暖的撲在她的耳朵上,楚思心中一凜,連忙移開少許。
等楚思移到安全的所在。再看向司馬嶽時,他已是一臉的平靜悠然。彷彿察覺到了楚思的子,正慢慢給自己斟著酒的司馬嶽微笑地說道:“木心弟是隱士之後,對時勢所知甚少吧?反正你要記著,可盡言風月美人,可玄談生死,別的嘛儘量少說少說。不然的話,一不小心就會給弟帶來殺身之禍。切記切記。”
楚思怔怔的聽著,她雖然來這個世界也有一段日子了。可對這晉國內的政治勢力,形勢是非一無所知‰起謝安等人也給過自己同樣的勸告。楚思點了點頭,輕聲應道:“我明白了,可以言生死,可以玩美人。其他的事一律不可說。”
話才出口。她便苦笑起來,暗暗忖道:可是∫在路上聽到地關於石虎要進攻武昌的話也不能說麼?這司馬嶽姓司馬,乃是皇族的姓氏,我能不能把這事告訴他呢?
想了想,楚思說道:“大哥,我在一家客棧用餐時,聽有人言道,石虎已準備向武昌言戰。”
她一說完,便緊緊的盯著司馬嶽。司馬嶽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後,點頭道:“我知道了。”
楚思一愣,問道:“你知道了?”
司馬嶽興笑,說道“鄉里俚言,不能心當真的。不過弟這番心意,為兄領了。”
楚思低聲道:“確實是不能盡當真,不過信了也無礙,大哥,要不要派人到趙去調查一下虛實?”
司馬嶽上下打量著楚思,哈哈一笑,道:“原來弟還知兵呢。”他揮了揮手,笑道:“這事以後再說。前面就是武昌城,晉之名士多聚於此,弟這次表現不凡,將要在天下人中揚名了。呵呵。”
他竟然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楚思感覺到一股無力。轉眼她又想道,名士聚集?也不知謝安會不會來?他來了,我便告訴他就是。
這樣一想,她的心又安穩下來。
石虎攻擊南昌之事,雖然只是道途說,可楚思下意識地便覺得此事十分重要,也一直掛在心上。
司馬嶽微笑地子著她,溫柔的問道:“弟平生有何志願?”
平生地誌願?楚思一愣,側頭想了想。她最大的志願,自然是能回到自己的時代,可這個志願太渺茫了,而且不可跟人說起。除了那個,她還有什麼願望呢?也許,便是在這個亂世找到一個可以讓自己心安的地方,心安的人,平安的過上一輩子吧。
一想到這,她的腦海中便泛起了謝安和慕容恪的影子。連忙把他們甩去,楚思抬頭對上司馬嶽的子,笑著回道:“志願?當然是好吃等死了。”
司馬嶽聞言,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搖頭道:“弟這個志願太難了,還是換一個吧。”
啊?這也難?楚思沒有想到自己信口所說的,前世經常掛在嘴裡的志願,居然被司馬嶽說是太難。她呆了一呆後,馬上明白過來,在這個亂世,能夠吃好穿好,平安老死的人,還真是有大福氣之人。
這樣一明白,她的心又是一陣蕭然。司馬嶽望著她,呵呵笑道:“要是弟的志願是醇酒美人,黃金華屋,這個做哥哥的還可以幫一把。只是可惜,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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