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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見他苦著一張臉,一副又是想笑,又是鬱悶的樣子,不由大樂。
身後的呂真還在狂笑,謝安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一轉頭,便對上笑吟吟的楚思。忍了忍,他終於悶悶的說道:“其實,我當時說的是,在這種情況下,慌有什麼用呢?如果大家都慌作一團,我們就回不去了。”
忍了忍,他又低著頭,悶悶的加上一句:“還有,後來我們大家合力,順利的把船駛了回來。根本就沒有什麼船翻人被水嗆暈的事出現。”
他的聲音,實在是鬱悶到了極點。這種鬱悶,令得眾人更是忍俊不禁。
揚州。
離揚州城還有三十里路時,楚思已經聞到了陣陣奢糜輕軟的香氣和歌舞聲。這一路走來,在晉境之外,她看到的是處處悲啼,一入晉境,感覺的卻是溫軟輕柔的安寧奢糜。這種感覺,越靠近揚州,越是明顯。
在楚思個人來說,她是喜歡這種感覺的。她不是聖人,也不想明白的知道這種溫軟輕柔背後有著怎麼樣的握和不安。
春風中,樹木輕綠,東風徐來,連天上的太陽,也破過厚厚的烏雲,在西邊染下一道道金光。楚思不停的東張西望,一臉的興奮。
謝安的馬車慢慢駛到她旁邊,望著激動中的楚思,謝安深深的凝視她半刻,微微一笑。正在這時,楚思頭一轉,看了看遠戴過的碧水青山,低聲吟道:“日出江花紅似火,春來江水碧如藍。”
謝安迅速的抬起頭,認真的看向她。他還沒有開口,呂真已經身後鼓掌讚道:“好詩,好詩!沒有想到王姑娘居然做得如此好句,卻不知全詩如何,可得聞否?”
楚思抬頭,對上謝安和呂真一臉的讚美,不由俏臉微紅。她暗暗的吐了吐舌頭,想道:壞了,這個才女詩人的名,可不能沾了,小女子肚子的存貨太少,更重要的是,這些貨還盡是肢體零碎的。可沒有一首說得全啊。
她紅著俏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不,不,這不是我做的詩,只是前不久無意中看到的,信口吟出而已。”
見謝安還在專注的看著自己,眼神閃動中,目光頗為奇異。楚思連忙問道:“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我又錯了?她在心中暗暗嘀咕道。
謝安搖了搖頭,微笑道:“無他,只是忽然覺得妹子頗為可愛罷了。”剛才楚思那一吐舌,全被他收入眼底。就是這一個小動作,謝安忽然覺得這個一向嫻雅的末婚妻,很有其明媚可愛的一面。
這個念頭剛起,謝安便又苦笑起來。
正在這時,楚思的低叫聲傳來:“咦,前面出了什麼事?黑壓壓的好多人啊。”
官道上,離車隊還有四五里處,整齊的排著數十輛馬車。馬車全漆作黑色,遠遠的,楚思了也看不清楚具體的,只是隨著春風一吹,遠遠的便是一陣香風傳來。
那香風不但令得楚思等人都停止了腳步,官道兩旁,那些衣衫襤褸的行人更是連忙向道路兩旁的鬆散泥土上退去。他們麻木的臉上,在此刻添了一種敬畏。
他們是什麼人?楚思正要詢問,話到嘴邊卻閉上了嘴。她已經在不經意中犯了兩次錯了,現在可不敢再隨便開口。
正當她好奇之時,謝安清朗的聲音傳來:“是我們家族的人,他們來歡迎你我了。”
楚思迅速的轉過頭看向謝安,卻見謝安如水的雙眸,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後,把眼睛一移,正正的看向前方。
瞬那間,楚思明白了,謝安很清楚她心中的疑問,他是在向自己解惑了。
這時,謝安溫柔的聲音放低了不少“來的人不止有我們陳郡謝氏,還有你們琅邪王氏,和呂家的人。”
原來我屬於琅琊王氏。
在楚思的思量中,謝安朗聲喝道:“到家了,大夥兒趕快點吧。”
他的喝聲一出,眾護衛齊齊的發出一陣歡呼聲。馬車迅速的啟動,匆匆的向著對面迎去。
那黑壓壓的馬車隊伍,以及坐在馬車裡,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眾人,已經越來越清楚,越來越近了。楚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不出是緊張還是激動之時,身邊傳來一個溫柔的低語聲:“如果……記得可以來找我。”
他說什麼?楚思馬上轉過頭看向謝安,卻只見車簾晃動。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好似有點複雜
我這是第四次P了。可單獨開一個章節來求票,卻是第一次!
每一次P,都讓我感覺到過乒,無助。但是,從來沒有如這次一樣,我甚至無法形容出此刻的失落。
因為參加比賽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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