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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抹黑穿上一件衣服,趿上繡花鞋開門,一股涼意撲面而來,令我單薄的身體打了一個哆嗦。月光如水,秋意愈發明顯,明月皎皎,映的院裡一切都朦朦朧朧。向青葉的房裡看去,他的房裡竟然還有燭光,我停駐腳步,停滯不前,可是鬼使神差般的莫名力量卻推著我往那門裡走去。而在我反應過來的同時,我已經到了門口,進還是不進?我在門口糾結則個。
卻聽到裡面飄來聲音不大卻清晰幽暗的話語:“都到門口了,怎麼還不進來?”語氣裡含著幾絲笑意,還有一絲暗啞,聲音離門口很近。難道他不在床上麼?
疑惑中,我雙手推門而進,只見他身披長袍,臉色在燭光下散發著橘色的柔和光芒,他正在案几邊看書,看著我進來示意我過去坐。
本來我還覺得見他會尷尬,可是見他如此虐待自己的身子,心頭手機火起,走過去,素手揚起,極快的奪過他手裡的書,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我無意中瞄了一眼,正是早晨看到的那本賬本,我的心裡怔了一下,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抓住的小偷一般,但是又馬上恢復了自如,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對他說道:“你身體剛好點就瞎折騰,以後有多少時間不能看啊,你就非得挑這個時間來看書麼?”我的語氣幽怨,生氣,還有一點心虛,不過不注意是覺不出來我這刻意掩飾的心思。我裝作不在意的隨便放下手裡的賬本,這畢竟是他的隱私,我要避嫌,所以就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好了。
他看了一下我手裡的動作,只是淡淡一笑,在那昏暗的燭光下顯得好看異常。他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忍不住在他手心裡動了一下,他放開我的手,然後把他身上的長袍披在我的身上,散發著淡淡書墨香氣的外袍還帶著他的體溫就這樣落在了我的身上,一直溫暖到我的心裡,讓我的心底如羽毛般被觸動。他只是幽深的眼神看著我道:“天氣這麼涼,怎麼就這麼跑出來了?凍病了怎麼辦?看手這麼涼。”口氣有一絲嚴肅和寵溺。
明明是我在說他,可是為什麼成了他教訓我?看著他身著單衣,我沒有說任何話的扶著他起來向床上走去,他沒有拒絕,只是沒有重量的任我扶著,他扶著我的手:“娘子這麼晚過來是關心我是麼?”扶著他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我避重就輕的眉眼不抬的回答道:“關心你有什麼不對麼?起碼你是我名義上的夫君,關心你有何不妥?”聽到我這句話,我發現的深邃裡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但是轉瞬即逝,讓我以為那是幻覺。一剎那間,時間彷彿靜止一般,我們兩個誰都沒有說話,我把他扶到床上,讓他躺著,他的臉色有意思陰暗,一絲冷淡,還夾雜著一絲病後的懨懨,難道他不高興麼?難道是我惹到他了麼?
看著他躺好,我好奇地問道:“剛剛在門外,你怎麼知道是我?”他淡淡的說道:“除了你,還有什麼人在門外不進來?”是了,如果是丫鬟的話肯定要敲門,若果是長輩的話肯定要咳嗽一聲的,提醒裡面的人他要進來了。也就是我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踟躕不前。想到這,發覺時間不早了,我抬頭看著他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說罷準備離開。
“槿兒,留下來好麼?”聽到那遙遠又像是在近在咫尺的聲音,我看向聲音的主人,那是青葉的聲音麼?讓我留下來?為什麼我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為什麼?”我的聲音有些沙啞,在暗夜裡聽起來是那麼的不真實,停住欲抬腿走的腳步。可是,該死的是我竟然沒有如同以前一樣立刻拒絕,順便罵他一句神經病,反而猶豫了起來,這可不是我的風格啊。難道是因為他是病人,所以我有了憐憫慈悲之心?肯定如此!我在心裡自我安慰道。
第六十章開店前的準備(上)
“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的娘子。即使照顧我這個名義上的夫君不也應該麼?”輕靈而又誘惑的聲音在夜裡響起,他倒是拿我的話來堵我,堵得我啞口無言。
可是讓我留下來?同床共枕?一想到和陌生人在一張床上睡覺我就惡寒。看著眼前溫暖如昔得人,那溫柔的笑,俊雅的面容,有點倦魅的疲倦。一切彷彿是那麼的不真實,如夢非夢,怎麼眼前竟然是這種情況呢?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顧慮,眼眸幽深暗邃,低聲說道:“你看我這個身子,能對你如何呢?”他的這句話打消了我的顧慮,卻也讓我的臉不受控制的紅如喜房的紅紙般豔麗。我水眸朦朧,薄唇輕啟,語氣惱羞成怒般:“真不正經你!”在暗夜裡聽來卻是有一絲撒嬌的意味。
只聽到他的喉嚨裡發出陣陣低沉悅耳的聲音,道:“槿兒難道怕了麼?在我所知裡你怕的東西好像很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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