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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不看我,只專注地看著底下的奏摺,又過了會兒,才又聽他道:“七皇兄還有什麼事麼?”
心下微動,抬目牟看看面前之人,低笑一聲道:“垂相說要臣來勸勸皇上,可,臣來了,倒是覺得,無話可說了。”甚至是,那在他宮裡的摺扇,都不知該如何開口要回來。
聞言,他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筆。
撐在桌沿的手微微收緊,半晌,才自嘲一笑:“還有什麼可說的,她要走…只我不知。,。。,,”
君彥番外(三)
她要走,只我不知……
聽出來了,他話裡的絕望。與那日,我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出我的房間一樣的感覺。
他抬眸,那雙悲傷的眸子直直地瞧著我,半晌,又開口道:“此事,舅舅知道,朕以為,七皇兄不會不知。當日的她,能從泉川府悄無聲息地逃出去,甚至是,朕幾乎掘地三尺依舊找不到她的蹤影。七皇兄……”他頹然一笑,“你不要告訴脫,這當中,沒有你的功勞。”
我微微一驚,看來當日他是囚為篤飛突然的失蹤而方寸大亂,他只要靜下來,便能知道,我與此事定然,脫不了干係。
正了色,朝他跪下道:“臣請皇上怒罪。”
他卻是怔了下,疾步過來扶我,皺眉道:“七皇兄何苦如此,你知道膚不是這個意思。月芙只是……”他緩緩地,別開臉去,良久良久,才痛心地開口,“是她自己要離開,是她要離開……”
他低低地說著,我卻已經聽出了他話裡的痛。
“皇上……”
他抬手,示意我不要再說。
心下無味一笑,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麼。
他如今的所作所為,我也隱約地,有些理解了。算算時間,想必薛叢寧已經到達邊國,如果他飛鴿傳書,那麼他該是知道,她並不在邊國。
他心裡,比誰都清趁,篤飛要離開他,是鐵了心要躲著他的。
所以,他忍著不去找她,所以,他才要每日每日逼迫自己去做那麼多的事情回京之後,我還是第一次瞧見他。是否這些日子,他都幾乎不眠不休?以此,來麻痺自己,好讓自己不那麼痛苦。我第一次感受到,他對她的愛,並不比我少。
“皇上,皇上……”外頭傳來太監急急的聲音。他抬目牟,沉聲問:“何事?
太監遲疑了下,終是開口道:“雲妃娘娘哭著要自盡,奴才們怕……怕勸不住……”他的聲音帶著微0' 這句話是考慮了許久才敢說得出來的。
他咬著牙要出去,我忽然上前攔住他,低語著:“皇上不如讓臣去。”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我輕笑著: “臣好歹做了她十八年的表哥。此事,讓臣去。”
他的唇動了動,終是術說什麼。
轉身出去,那太監見了我,吃了一驚,我沉了聲道:“帶路吧,本王去看看!”
太監又朝裡頭看了一眼,才點了頭道:“是是,王爺請跟奴才來。”語畢,忙轉了身朝前跑去。
及至宮門外,卻依舊沒有聽得任何大的響動。太監有些心悸地看了我一眼,我抿著唇,示意他不必進去了。他彷彿有些如釋重負。
大步走進去,徑直往雲瀾的寢宮走去。才到門口,見那門突然一下子被開啟了,見一個宮女急著跑出來,見外頭的人是我,原本興奮的臉上頓時鍍上一層霜
我冷冷一笑,早就猜到是雲瀾使的詭計。從方才在門口,瞧見那太監的神色開始,我便越發地肯定了。想必為了賄賂那太監去傳那句話,雲瀾她定是,下了血本了。
那宮女欲回身進去,我伸手一把捧住了她的手臂,手上用了力,痛得她立即皺起了眉頭。她倒是識趣得很,咬著唇,沒有叫出來。
其實,我也不知,若然她真的叫出來,我會否,一掌斃了她?
呵,淺笑一聲,將她甩在身後。
“豔玉,是否皇上來……”房內的女子欣喜地轉身,在看向我的一剎那,原本柔和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兇狠起來,指著我尖叫道,“怎麼是你!你來做什麼拿
她此刻的表情,又讓我想起那次,她在御和宮外,指著守在宮外的宮人尖聲罵著。她說,他們皆是我的走狗。
依舊淺笑著,走上前。
她忍不住倒退了數步,直到身子抵上了桌沿,才又狠狠地瞪著我。
離她三步的距離,我站定了,沉聲道:“聽聞娘娘逃自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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