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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著吃香的,喝辣的!”一個瘦高的男子舉起了酒杯邀酒而立。其餘的幾個也跟著站了起來朝池中與眾歌伎玩得正歡的張仕濤舉起了酒杯。
“哈哈哈,親兄弟們嚴重了,我張仕濤也只是混口飯吃罷了。大家放心,只要有兄弟我的一口飯吃,就絕不會給大家吃粥好。大家皆是兄弟,請隨意!我陪美人們玩玩先啦………唷,抓到了!來,我看看這個是誰”走了沙沙,來了小翠,張仕濤總算手腳快了些,終於逮到了一個美人。而被他如此手快地一扯,本來是想要逗逗張仕濤的小翠猝不及防,一個不小心被牢牢地攬進了張仕濤的懷裡。
“唷………終於被我逮到一個了,我看看這是誰?嗯,看我怎麼罰你這頑皮的小妖精?”把懷中的美人拶得死緊,張仕濤樂呵樂呵地隻手解開了蒙在眼上的布巾。
“哦,是小翠啊,好好好,來讓爺我親一個………啵!”不由分說,張仕濤低下頭對著欲拒還迎的小翠一陣緊雷密鼓的狂吻。
“哈哈哈,張兄總算贏得美人歸了!”
“對,對對!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這時,邊上喝酒的一眾兄弟也湊了上來為成功捕獲美人的張仕濤慶賀。一群人嘻嘻哈哈,好不開心。
呼!
正當大家還在興頭上的時候,一陣狂烈的陰風冷冷掃過,那風速之快,風勢之急,真可謂是吹沙走石、前所未有的。猛烈的狂風瞬間把廳內所有的燭火都吹滅,就連四周緊閉的窗戶也被呼啦呼啦地吹開,四周的布帷也被吹亂散落四處飄揚,時不時從人們的頭頂上掠過。一時間,原本燈火通明、笙歌四起的屋內漆黑一片、詭異不已。
“這……怎麼會這樣?窗戶明明關得好好的怎麼就被吹開了呢?”面對這突如其來有些怪異的狂風,黑暗中的大家面面相覷。而房主張仕濤則是喃喃自語了起來。
“是啊,這風好大啊像鬼風冷颼颼的。”黑暗中,不知是誰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
“鬼?啊!爺,我怕!”伸手不見五指的人群中,一個膽小的歌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縮排她身邊一個男子懷中尋求庇護。
“快,快來人啊!給我撐燈。”心裡疑慮重重,百思不得其解,興致被破壞的張仕濤盛怒著叫喚下人。可是,他半晌都沒有得到答應。
“這該死的奴才,這一個個都死到哪去了?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這關鍵時刻怎麼就一個個都沒了影?兄弟們你們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下人們一個個不靠譜,張仕濤只好自己動手了。
咦???怎麼兄弟們也都一個個不說話?這四周怎麼靜悄悄的?
“李兄?”
“陳兄?”
“羅兄?小翠?沙沙?你們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呢?”四下無人應答,心懸到嗓眼的張仕濤伸手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摸呀摸,摸呀摸,終於,他觸到了一副硬實的胸膛。
“兄弟,我終於摸到你了,你們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呀?”終於摸到了一個人,張仕濤鬆了一口氣。
“兄弟你怎麼不說話呀?你是李兄?陳兄?還是羅兄?呃?兄……兄弟?你……”雙手從對方的胸膛慢慢地往上探,張仕濤想摸摸對方的臉以確定對方是誰,但是他掂起了腳尖也仍是夠不到對方的臉。這讓他不由得瞠目結舌了起來:這人是誰?他的兄弟中沒有一個有如此的身高,沒有一個有這樣結實、硬朗的胸肌………
“你……你……你是……啊………”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張仕濤一陣慘叫。原來,他已被那他撫摸的男子抓著脖子拎了起來。
“放……放……放開我!你……你我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你怎麼如此暗算我?”脖子被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雙腳在空中一陣亂踢,張仕濤像小雞一樣被拎起斷斷續續地一陣求饒。
'好一個“遠日無冤,近日無仇”,難道翼鐸南郡柳府池塘的機關一事你忘了?說,你們王爺現在在哪裡?'黑暗中,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冷冷地自張仕濤頭上響起。
“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快點放開我!男子汗大丈夫,有本事咱們一對一單挑,耍陰的算什麼?”張仕濤被掐住了脖子喘不過氣來,儘管他一腔的怒火需要高吼來宣洩,但是這會卻只能是氣若游絲,完全沒了那向人單挑的氣勢。
“哼,死到臨頭了還不承認。好………我看你的嘴還能硬多久?李青!”
“屬下在!”
“接著!”
接著?什麼接著?被掐著脖子極度缺氧,喘不氣來的張仕濤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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