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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很近。所以,如果是被野獸攻擊或者從山上打獵回來,首先就得經過她這房子而那周大娘的房子離村中比她近,所以,一般受傷了的人是先向她這裡求救的。
仔仔細細柳依月確定了門外那男子確實是被利器所傷後,她緩緩地開啟了門……………一個戴著黑色類似佐羅面具的、一身劍客打扮的高大男子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
柳依月小心地探了探那戴著黑色面具,只露出俊美鼻翼的鼻子……………還有氣息!
'喂,你醒醒!醒醒呀!'
伴著輕喚柳依月抱著一個大大的西瓜肚,吃力地半蹲在地上,輕輕地搖了搖對方。然而,對方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救人如救火,事不宜遲,柳依月堅難地把那笨重如牛的大個子,一寸,一寸地拖進了堂內,然後又落下了門栓。
認真的檢視了一下這陌生男子的傷勢,柳依月知道他受傷很嚴重。尤其是他腳上的傷口需要及時處理,不然會殘廢的。
雖然沒有學過醫,但是一些最基本的消炎工作柳依月還是會的。
嘶!柳依月用利剪剪開了他的褲腿,然後準備幫他把那腳下的鋒利的鐵夾給取下。
這是一個很鋒利的鐵夾子,這樣的夾子設計很巧妙,以前柳依月在現代的老山區見過,這種夾子一旦彈開後夾住了獵物,獵物越掙扎它就夾得越緊。只有用手拉住那夾子底端的一條細鐵鏈,另一手配合著瓣開那夾子方能解除。
曾經因為好奇,所以柳依月也就向當地的老獵戶學了來,想不到這會卻派上了用場。三下五除二,柳依月把那還掛著一絲絲肉片的鐵夾子給解了下來。
然後,她又撐起笨重的身子從內屋房裡拿出了一瓶她日常當酒精使用的三花酒頭。抽了一大坨棉花,柳依月細細地在傷口上一邊淋著酒,一邊細心地清洗著。
噝………
頭上一聲輕輕的抽氣,柳依月自然地抬頭往上看………她剛好對上了那張戴著面具的臉……………那個受傷的男子他醒了;他也在望著柳依月!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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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荷花,你受傷了昏倒在我家門口。我現在要幫你消毒一下傷口會有點痛你要忍一忍哦!'
投給對方一個燦爛的微笑,柳依月又專注地清理起了傷口。
無名,是的他叫無名,因為他確實沒有名字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他只知道十天前,他在一個山洞中醒來身邊只有一個白髮蒼蒼卻鶴髮童顏的老人,那老人好象說是他救了他。還說了什麼後繼有人之類的奇怪話,然後,老人就點了他的穴把自己的功力全部傳給了他,最後還強行給他戴上了這裝有神秘機關的面具。在說了什麼“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奇怪話後,就不知所蹤了。
那老人走了許久後,他的穴脈才解開。但是,套在他臉上的面具論他怎樣努力也都無法解開,所以,他至今也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
穴脈解開後,他花了兩天的時間才走出山洞所在的怪山來到了一片密林,豈料,又累又餓的他一個恍惚便被這該死的夾子給夾住了,而且隨著他越掙扎,夾子夾得越緊、越深。於是,他只好拖著這樣的夾子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出了山林,來到這他遠遠便看到光亮的房子,然後他就沒了知覺。
無名靜靜的注視著這個一邊幫他小心清理傷口,一邊頻繁皺眉,問他疼不疼的清秀女子:是她救的自己,這毫無疑問。但是,她是一個人的嗎?她家中好象沒有男人的用品,可是,她卻肚大如籮,她是個寡婦嗎?她的男人呢?怎麼放心讓她一個人?如此半夜三更她手無縛雞之力,卻這樣隨便搭救一個陌生的男人,難道她就沒有一點危險意識嗎?
想到眼前這個嬌小嬴弱行動不便的女子她很有可能隨便就搭救任何一個陌生的男人,無名就莫名地不舒服起來。
'敢問公子尊姓大名?'無意識的柳依月與無名聊起了家常。
'我沒有名字!'不以為然,無名磁性的男聲淡淡的逸出。
'咦?沒有名字?怎麼會呢?'柳依月有些奇怪的抬起了頭來。
'我墜落山崖,醒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知道為什麼,無名願意與眼前這喋喋不休的小女人傾訴。
'這樣啊?那你豈不是連你是哪裡人,家住何方都不知道了?' 沒有任何懷疑柳依月直接就相信了無名的話。意識到自己對這個陌生的男人如此沒有警惕性柳依月有些無法理解,罷了也許是他的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讓人不容質疑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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