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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說實話,我也想過,有朝一日會不會玩膩了或者累了。”
迅速轉頭,便撞見單紋惜在吐舌頭,可愛的摸樣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就這樣笑出聲來。
“嘻嘻,柳晏笑起來的樣子真的是很好看呢。”
她伸出手去扯他的臉皮,滿臉的調皮表情就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他不做聲,任由她蹂躪自己妖嬈魅惑的臉。
罰你當枕頭(4)
“吶,柳晏。其實本小姐最理想的情況是,哪天我玩膩了這種商場遊戲,就把單家這攤子事兒扔給未來的侄子或者侄女,然後找一處有山有水的風水寶地,種種花,弄弄草,吹吹笛子彈彈琴。”
說到這,清秀的瓜子臉上突然泛起兩團紅暈,單紋惜別過眼睛,抿了抿嘴才繼續道:
“順便,坐在喜歡的人身邊看看日出日落,聽聽鳥叫蟲鳴;每天給他做些拿手小菜;他練武,我奏樂,讀一些我和他喜歡的書。然後,直到暮暮老矣,我要扯著他的鬍子笑……”
聽到這兒,段柳晏的手輕輕撫上自己的下顎,輕輕點頭,心裡道:看來該留點鬍子了……
“咳!現在別留啊!”
彷佛看穿了某人心中所想,單紋惜叫了這麼一句。
“本小姐可不想忍受某人的鬍子整天在臉上扎來扎去,小心我幫你全拔了!”
有笑紋緩緩爬上鋒利的薄唇,然後一點一點,擴大。
“遵命,夫人。”垂首,他啄在粉嘟嘟的臉頰,惹得單紋惜紅了耳朵。
嘟了嘟嘴,她想反抗,卻又找不到可用的語言,思索途中突然好奇心頓起。
於是衝某個正笑得魅惑無比的眨眨眼,“吶,柳晏呢?”
“什麼?”
“柳晏現在做的事,自己覺得快樂嗎?”
笑容漸漸斂去。
丹鳳眼中神色變幻極快——快到連單紋惜都抓不住任何一種。
良久的沉默。
唯有遠處獄卒的嚷嚷聲和窗外鳥啼的聲響仍在繼續。
過了很久,就在單紋惜以為不會聽到答案時,耳邊傳來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
“不。”
她驀地抬頭。
丹鳳眼裡深邃得彷佛望不到底的汪洋。
他的聲音,波瀾不興。
“我不快樂。”
單紋惜怔住。
朱唇張了張又闔上,她別過視線,沉默片刻,輕輕地說:“那,現在呢——在遇到,我,之後呢?”
PS:大家小年快樂哈~~
罰你當枕頭(5)
段柳晏扳過她的臉,指腹輕輕摩挲在光滑的臉頰。
“十五歲之後,除菱紗外,紋惜是唯一一個讓我真正開心的人。”
“菱紗?”她愣愣地重複這個名字。
“噗,別擔心,為夫一直將菱紗當做是妹妹。”他臉上仍然是那玩世不恭的笑,卻是很認真地說,“親妹妹。”
單紋惜故作生氣地別過頭,“什麼嘛!就算柳晏不說,本小姐也知道的!”
“噗……”段柳晏再次忍俊不禁。
“不過……”
“哐啷——”
單紋惜的話被開門的獄卒打斷。
“喂!滾出來!輪到你們受審了!”
段柳晏十分不悅。
後果便是——
“啊——!!”
聽到同伴的聲音,在賭博的眾獄卒飛速趕過來。
只見那發出慘叫的人躺倒在地,再往裡看,只要有人對上牢房中男子的視線,便是一聲慘叫。
“嘖嘖,這幫人啊,真是無趣。”單紋惜頗為惋惜地咂著嘴,站起身,從一人身上取出自己剛剛送出的銀子。
抬頭的瞬間,眼前便是天旋地轉,頭上似乎壓了千斤重的鐵塊。
但她沒有抬手去扶。
咬咬牙,拿著銀兩的手握成拳,然後,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吐出來。
回頭望向段柳晏時,單紋惜笑靨如花,“走吧!就讓我們去看看究竟是何許人將雲兒害得家破人亡。”
看到一男一女面帶傾城絕世的微笑走向大堂,牢房中的其他犯人紛紛好奇圍觀。這一看不要緊,犯人們一個接一個都像生了惡疾——輕者脊背發涼四肢僵硬,重者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倒地。
悠哉遊哉行走的二人對此毫無察覺。
“柳晏。”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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