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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聲冷喝,震得人耳膜發痛。
“秘密暗殺所有參與的官員,讓寧遠王查無可查。或是,釜底抽薪,將那辦案的寧遠王與上官謹楓。”說到這,謀士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朱高熙面色沉了沉,不語。
那謀士又行禮道:“此二路最快,卻也最危 3ǔωω。cōm險,萬一不成,被他們反咬一口,主上的危 3ǔωω。cōm險,可想而知。而這第三條路,雖慢了些,卻也保險。這信上說,寧遠王最近與那單家小姐走得很近。依卑職看,可從此方面入手。”
“繼續。”
“單家從商,要想鉗制她……”
謀士的話被朱高熙舉手打斷。
虎目微眯,一閃而過危 3ǔωω。cōm險之色。
他從未看輕段柳晏,也從未有人看透這個人。
朝中想依附或收攏段柳晏者不在少數,卻從沒人達成目的。
這人可謂是水火不侵軟硬不吃,怎麼突然與這單家小姐……
思量至此,朱高熙突然道:“這所謂單家小姐個性如何?”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5)
那謀士立刻將單紋惜的情況訴說一遍。
聽罷,朱高熙冷酷嗜血地一笑,原來,如此女子才得你喜歡……
起身走到窗前,朱高熙沉聲道:“靈玉公主到哪了?”
“回主上……”
深秋之末,這夜裡已有些初冬的冷意。
月宮西落,金烏東昇。
天高風清,白雲無相。
單紋惜鬧著說家裡太悶,要出來玩。
上官謹楓忙著十五日內找出證據。
沈雲兒的通緝身份尚在民間流傳,不便出來。
而汪玉扇則被上官謹楓扣留,美其名曰幫忙看賬冊。
如此一來,只有何菱紗和段柳晏陪單紋惜逛街。
單紋惜一開始哭鬧著要媽媽,後來也被出遊的大好心情蓋了過去。
讓何菱紗和段柳晏更加確定,現在的單紋惜,就是一個六歲大的小孩兒。
雖然說跟小孩子不要計較過多,可只有一件事,讓何菱紗憋笑憋得很辛苦,讓段柳晏敢怒不敢言——
“晏叔叔,這是什麼?”單紋惜仔細研究著手裡的糖人,皺著眉詢問。
除去汪玉扇,她對所有人都是哥哥姐姐的喊,唯獨叫段柳晏為叔叔。
這十數日以來,某人已經深刻地體會到,何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當日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單紋惜是不是在開玩笑,哪曉得……
段柳晏是從未有過的無語問蒼天。
何菱紗竭力忍著笑,走過去給單紋惜解答,順便買下三個糖人。
“喏!”
看著何菱紗遞過來的糖人,段柳晏揚眉,再揚眉。
“晏叔叔,這個很好吃的!”見他遲遲不接,單紋惜舔著糖人,嘟嘴叫了一聲。
段柳晏的眉,微微地,扭曲了。
何菱紗好整以暇地看著,拼命忍住不笑。
對持半餉,段柳晏無聲地嘆了口氣,接過糖人,來到單紋惜面前,遞出。
“給我吃?”眨巴眨巴大眼睛,單紋惜立刻笑了,吧唧一聲親在段柳晏臉頰。
“晏叔叔最好了!”
春光還沒來得及燦爛,額上頓時黑線滿布。
段柳晏十分無奈地看著她好一陣,在心裡嘆了口氣,牽過單紋惜,“帶你去遊湖。”
“好噯好噯!”
待那二人走遠,緋影一閃,何菱紗來到一僻靜處,捧腹大笑。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6)
陽光明媚籠萬物,白雲浮動卷無相。
好一個天。
“咦,菱紗姐姐哪去了?”
快要上船時,單紋惜突然發現一直在身後的何菱紗不見了,頓時咦了一聲。
“紋惜,坐好。不然會掉下水的。”
段柳晏突然沉聲的威脅很是受用。
單紋惜立刻不敢再亂動,在船尾坐好。乖寶寶一般縮排段柳晏懷裡,緊緊抓著他的手臂,眼裡閃著恐懼的光。
段柳晏樂得其所,撫摸著她的黑髮,不自覺間,嘴角勾勒起淺淺的笑容。
清風簾卷,西湖漣漪輕泛。湖面鴛鴦成雙戲水遊,湖內魚兒結伴無拘無束。
“晏叔叔,那是什麼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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