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5 頁)
粥裡有春藥(10)
背後依靠一座高山為屏障。
高山險峻,沒可能從另一邊翻到這邊來偷襲。
像是天然的屏障,保護後方。
其內。
西方是住房。
東面一個大臺。
北面有一個茅草屋。
可以清晰地聽到,茅草屋裡有嚶嚶哭聲傳出。
而她們二人,也被押到茅草屋,關了進去。
殘破不堪的屋內擠了十多個女人。
個個衣不蔽體,滿面絕望,皆被綁縛。
其中幾個,甚至滿身血汙。
氣味非常重。
讓人胃裡翻江倒海,幾乎要吐出前夜的飯菜來。
兩個新來的女人並沒引起多少轟動,只是有人同情地望過來一眼。
茅草屋外面。
寨子裡在因為新劫來的財物而亢奮。
沒有人會想到。
今天,就是他們的末日。
夜色漸漸降臨,這兩個新掠來的女人還算有幾分姿色。
母親被三當家的挑走侍寢,而女兒則被大當家的拖入自己的房間。
母親想要保護女兒,自己承受這一切,卻無能為力。
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被那粗暴的男人拖走。
三當家是個體態較瘦的人。
拖著頭髮將人扔到床上。
然而,當他剛剛爬上床,喉嚨就是一痛。
鮮血,順流直下。
滴落在本就不怎麼幹淨的床鋪,綻開朵朵妖嬈的花。
前一刻還在嚎啕大哭哀求的女人,此時散發出的,是絕對的殺氣。
三當家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被割開的喉嚨不斷髮出咕咕的聲音。
等他倒在地上翻著眼睛不動之後,女人撕下偽裝,露出本來面容。
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襯得她越發鐵血無情。
嬌美的容顏上,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跨過那已成為屍體的男人,女人騰身翻出窗戶,來到大當家的房間。
同樣的,那粗獷猥瑣的男人大睜著眼睛,倒在床前。
活像個瘋子(1)
胸口,插著一枚玲瓏小巧的飛鏢。
纖纖素手擺弄著一枚飛鏢,一身黑色勁裝的花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到來的手下。
“走。”
平淡無波的一個字丟擲,從窗戶翻身出去。
皎潔的月光籠罩萬物,夜色如上好的墨汁,灑在水中,潑於天際。
今夜,無眠而血腥。
寨子口,負責守衛的水匪還沒看到敵人,便已經一命嗚呼。
花的十枚飛鏢,各個正中那些大漢的胸口。
寨門大開,數十個黑影似鬼魅一般無聲無息飄進來。
寨外,數百兵士衙役將整個這一方天地圍堵得鐵桶一般,水洩不通。
殺伐,在無聲無息中,蔓延。
正在睡覺的水匪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們,再也無法見到明日的朝陽。
黎明的晨光碟機散夜的墨黑。
一大早,蘇杭各個官府便貼出告示,雲澤河附近出沒的水匪已經剿滅,午時遊街。
如同水滴落入油鍋,繼前段日子的官員更換之後,蘇杭百姓再次沸騰了。
此番,楓雀山上的狼牙寨也沸騰了。
在這個欽差到來之前,他們狼牙寨和雲澤河的水匪,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官府相處很融洽。
只要他們定期送上些錢物,雙方都相安無事。
然而,此番,那靠山而建的雲澤河水匪老巢,竟在一夜之間,被一鍋端掉。
可見這個欽差有多厲害。
端掉了水匪,下一個目標,毫無疑問定是他們狼牙寨。
於是,眾山賊惶恐了。
誰都沒想到,作為欽差大人的上官謹楓本來沒打算動他們。
只是因為,三天前,那小土匪的一句話,惹到了段柳晏。
安排好森嚴戒備,狼牙寨的眾土匪在草木皆兵風聲鶴唳的惶恐不安中度過三天。
然而這三天,那罪魁禍首卻在悠哉遊哉地繼續著他的養成計劃。
經過這些日子,小丫頭單紋惜已經徹底被他教成一個調情高手。
活像個瘋子(2)
屬於段柳晏一個人的,調情高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