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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有了後來巡撫大人查案、沈大人自殺一事。”
輕輕頜首,單紋惜摸出一塊碎銀遞給他,正色道:“我只不過好奇,看你如此熱心,這錢便賞給你買些酒水。”
“是,是,多謝客官。”店小二接了銀子,連連作揖道謝,眼睛卻一直往她手裡的銀錠上瞟。
忍住想翻眼睛的衝動,單紋惜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要懂得‘知足常樂’知道嗎?吩咐下去,備熱水,我要洗澡。”
店小二被面前這姑娘的笑容嚇得心中寒顫,答了一聲,便逃也似的衝下樓去。
單紋惜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長長舒出一口氣,轉向沈雲兒,“這臨安縣令是個什麼東西?”
段柳晏忍俊不禁,“為夫首次聽到,竟有人把地方官直接說成是東西。”
“笑個頭啊,他難道不是東西嗎?”
看清她這話中門路,段柳晏笑著搖了搖頭,決定不再與她理論這縣令到底是不是個東西,轉頭眺望遠處。
“惜。”沈雲兒輕輕柔柔開口,“縣令是臨安百姓的父母官……”
“哎呀雲兒,你會錯意了!”
單紋惜無奈地擺擺手。
“我當然知道縣令是做什麼的。我問的是,現今的臨安縣令是個什麼樣的人,與叔父的關係又如何。”
水眸略微一沉,隨即整理了鬢邊亂髮,沈雲兒平靜地道:“父親在世時,與臨安縣令周大人雖是相安無事,可他,卻也在眾官員慫恿、誣陷父親之時有所參與。”
知足常樂(4)
“父親在世時,與臨安縣令周大人雖是相安無事,可他,卻也在眾官員慫恿、誣陷父親之時有所參與。”
“反正不是什麼好鳥就對了。”
單紋惜略微沉吟,趴在桌上,嚴肅地道:
“我看,當今之計,咱們必須要找一個可靠之人,否則,怕是連杭州城能不能進去都是問題。
“雲兒,叔父有好友可以幫我們嗎?”
“這……父親如今倒是沒有什麼好友,只不過……”
見沈雲兒吞吞吐吐,有些尷尬的摸樣,單紋惜拍了拍她的肩。
“不方便告訴我嗎?”
“不是。”
咬了咬下唇,沈雲兒深呼吸一下,緩緩道:
“雲兒與揚州縣令汪玉扇汪大人自幼有指腹為婚之約,也許,可以請他相助。”
“什麼嘛。”
單紋惜翻了個白眼,吐出一口氣,心裡暗罵自己不小心揭人家傷疤。
若是雲兒直接找揚州縣令幫上忙,又怎麼會千里迢迢孤身一人跑去京城,以至於要自己幫忙。
看著好友憂傷的眼神,單紋惜在心裡把自己罵了一遍,聲音輕柔地詢問道:
“雲兒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想求那個所謂的汪大人?”
沈雲兒垂眸不語,半餉,輕輕點頭。
“那就不找他!”
單紋惜站起身,邊活動筋骨邊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去找家店飛鴿傳書,讓杭州城裡客棧和錢莊的分店派人出來接一下就好了!”
單紋惜剛轉身,便被窗邊那人的話止住腳步。
“過會兒降雨,紋惜還是明日再去飛鴿傳書,否則,傷情一旦惡化,豈不害為夫心痛,又要耽誤行程。”
“會下雨?”
單紋惜看了一眼萬里無雲的天空,沒好氣地道:
“半片雲彩都沒有,下的哪門子雨?段柳晏你別唬人好不好!”
他卻招招手叫她過去。
知足常樂(5)
單紋惜看了一眼萬里無雲的天空,沒好氣地道:
“半片雲彩都沒有,下的哪門子雨?段柳晏你別唬人好不好!”
他卻招招手叫她過去。
“會下雨?”
單紋惜看了一眼萬里無雲的天空,沒好氣地道:
“半片雲彩都沒有,下的哪門子雨?段柳晏你別唬人好不好!”
他卻招招手叫她過去。
單紋惜翻翻眼睛,三兩步跨過去。
一靠近,那人立刻歪頭過來靠在她身上吃豆腐,又趁她發火之前,正色道:
“蜻蜓低飛,此乃降雨前兆。
“信不信由紋惜決定。”
望向窗外,單紋惜果真看到數只蜻蜓撲閃著翅膀飛在人們頭上。
嘆了口氣,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