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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剛走到院子裡,便見到陳公公守在殿外,陳公公聽到這邊的動靜,探目過來,見到我時目光震了震,連忙迎上來,“景妃娘娘怎麼來了?”
說完目光探向雲秀,雲秀急速的蠕動著嘴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求救似的看著陳公公。
“陳公公,我要見皇上。”我不管他們在打什麼機鋒,一語道明來意。
陳公公看到我一身素服,駭然失色,他低聲道:“娘娘,皇上此刻正與皇后在寢殿歇息,您還是回去吧,再說您這一身素服來求見皇上,實乃不妥啊。”
我冷冷一笑,聽著陳公公說君珞正與嵐兒在寢殿歇息,心裡竟沒有半分感覺,只覺得這一切真的滑稽可笑,“本宮的穿著何時由公公來說妥與不妥了,本宮要見皇上,你不去回報,本宮自己去。”
陳公公連忙賠笑道:“娘娘這是說哪裡話,只是皇上吩咐了,什麼事都等他睡醒了再說,倘若此時去打攪了皇上的好眠,奴才怕是……”
“有什麼後果我一力承擔。”說完向前走去,陳公公慌忙要攔我,此時卻聽身後殿門被人自內拉開,一道慵懶疏散的聲音傳來,“何人在此喧譁?”
我尋聲望去,之間君珞只著明黃中衣站在殿門中間,一臉惺忪,似乎將醒未醒,我倔強的看著他,也不行禮,道:“皇上,臣妾來是想請皇上准許臣妾回冷宮。”
君珞眼眸半眯,似乎現在才瞧見我,他見我一身素服,臉色大變,厲聲道:“誰准許你穿這樣的衣服來見朕的?”
我冷冷一笑,挑釁似的看向他,“沒有誰准許,是臣妾要這樣穿的,皇上,臣妾近日前來,是特來向皇上辭別的。”
“辭別?”君珞好笑的看著我,深黝的雙眸裡卻一絲笑意都沒有,他道:“朕倒是想知道愛妃為何來向朕辭別,你是朕的女人,沒有朕的允許,你能離得了宮?”我跪了下來,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道:“臣妾並非要離宮,而是臣妾要將皇上自心上徹底的剜去,從此後,臣妾會安分守己的待在冷宮,再也不會踏足後宮半步。”
君珞的眼眸危險的眯起,他大步走向我,全身帶著一股凌厲的威懾,他伸手牢牢的握著我的下頷,迫我抬頭望向他,他的眸底夾雜著冰與火,竟是妖異的讓人不敢逼視。
“冷宮?你以為那是你想去便能去的地方?景妃,朕既然將你接出來就不會讓你再回去,不管你是不是要將朕自你心上剜去,朕告訴你,想要逃離朕,朕會讓你生不如死。”
“臣妾已經生不如死了,倘若皇上是想看到一個行屍走肉的景妃,那麼恭喜皇上,你已經實現願望了。”我冷冷的譏嘲道。
君珞聞言大怒,緊鉗著我下頷的大掌移到我光滑優美的脖頸,狠狠的收緊,我頓時覺得胸腔裡的空氣都被抽乾,呼吸漸漸困難。然而我沒有掙扎,微笑著看向他,艱難的道:“臣妾謝皇上成全。”
君珞的瞳孔倏然緊縮,他大手一甩,我已經被他甩向一邊,新鮮的空氣不斷的自鼻間湧入,然而那冰冷的空氣似乎要將心肺都撕裂,寒浸浸的疼。
君珞沒再看我,似乎多看我一眼都嫌髒了眼睛,他背過身去,貼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他暴戾的道:“小陳子,傳令下去,景妃御前失儀,雲秀雨軒未能及時督促,其罪當誅,景泰宮一干奴才更是罪不可赦,將他們全貶去暴室,景妃什麼時候懂得順從了,他們就什麼時候回景泰宮去。”
我全身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君珞決絕的背影,他這是在逼我,逼我向他求饒,回頭看著雲秀與雨軒倉皇的臉色,我苦澀一笑,我怎麼忘了,跟一個帝王鬥,我是永遠也鬥不過他。
第三卷 君心所向;妾心所歸 第四十章 恨也是一種糾纏
夏末,暑氣炎炎,鳳鸞宮裡偶有幾聲蟬鳴淒涼地響起,讓人心裡起了幾分躁意。
我跪在地上,全身止不住地顫抖,陽光明明熾熱,我卻覺得冷,冷得骨子裡都咯咯發顫。
我咬牙看著那一抹明黃,不得不暫時屈居於權勢的威懾下,輕聲道:“皇上,何必如此麻煩,直接將臣妾攆去暴室不是更好?”
那身影陡然一僵,急速回過頭來,雙眸凌厲的瞪著我,眸色深深,似一叢幽密的樹影,明明暗暗間,有瞧不清的乾坤,“你就那麼想去暴室麼?朕就偏偏不遂你的意,來人,送景妃回宮。”
“皇上,臣妾知錯了。”狠狠地咬緊牙關,咬得牙根痠痛,滿嘴血腥之氣,我終於還是選擇屈服,他的翻手覆掌間,掌握著雲秀與雨軒的生死,我不顧慮我自己的安危,卻不能置她們的性命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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