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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右手,把衣袖櫓上去,抓住她的手腕仔細尋找,半響失望的鬆開,弄得福寶不知所謂。
那中年人鬆開福寶之後,臉上的神態又恢復了福寶開始從窗外看到的那樣,頹敗消極,甚至是絕望,他喃喃自語道:“你果然還是狠心的!你拿定了主意,今生都不會見我了是不是?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每天都活在思念你的痛苦和內疚中,我再也承受不了了,對不起雲兒,我累了,我真累了,罷罷罷!我也解脫了吧。”
在福寶驚疑的目光中,他不管不顧的朝著荷塘走去,而剛才那位老者。則快步跟他的後面,突然用力對著他身體點去,那位中年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老者趕快扶起他,吃力的抱著他往屋裡走去,眼裡滿是眼淚,臉上也是心疼的表情,憂傷的說道:“少爺呀,你怎麼就不能清醒點呢,少夫人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也可能與別人早就遠走高飛了,只有少爺你還是這麼心心念唸的記掛著她,看看她把你都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這世上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為何你就是這麼看不開,你這又是何苦呢?老奴老了,不知道還能侍候你多久,如果有一天老奴離開了,還有誰來照顧你呢?”
聽得旁邊的福寶也是心酸不已,福寶看老爺爺的年紀已經很大了,讓她忍不住跑上前去幫他一起扶那位中年大叔進了房間,那老者見到福寶幫忙,也沒有做聲,也可能他確實年老體衰,竟然默許了她的動作。
兩人合力把大叔抬進了房中,房中極為簡陋,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但四壁卻掛滿了一個少女的畫像,少女的神態各異,或掩扇而笑,或倚窗顰笑,或嬌憨,或輕靈,或嗔怪,凡是人類所有的豐富的表情,那在那個少女的臉上盡情的表現出來了,可見畫者在作畫時對她付出了很多的深情,每一張畫上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司馬雲娘。
畫中那個叫司馬雲孃的美麗少女,對著福寶淺淺的笑著,讓福寶沒來由的對她產生一陣熟悉親切這感,就好象她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了。
“這就是我家的少夫人司馬雲娘,她曾是瑞國的公主,二十多年前這片土地上有一個叫瑞國的小國,我家少爺那時是當時邑國的鎮國將軍,少年英雄,雄心勃勃,一心只想為了邑國的開疆擴土立下赫赫戰功,他奉命去征討瑞國,他計劃準備在兩年內攻破瑞國,於是用計悄悄的把他計程車兵化整為零,慢慢的融入到瑞國之中,然後再一舉擊破,本來計劃執行的也是一帆風順的,卻在最後一年,他邂逅了偷偷溜出宮裡瑞國小公主司馬雲娘,公主跟著她的宮裡的武士學得點皮毛,於是就帶著個小丫頭學別人行走江湖,去打抱不平,在教訓一個當街調戲少女的無賴時,就這麼與便裝出行的少爺相識了,從來都不懂情愛之事的少爺,沒來由的被她吸引。
後來少爺知道了她是瑞國的公主時,他已經陷的很深了,愛的無法自拔,他不想滅掉自己心愛女人的國家,於是中途準備撤消計劃,誰知那時還是皇子的先帝卻堅決不同意,他不管不顧的辭官帶著雲娘獨自回到邑京的將軍府,不再過問朝中之事,雲娘喜愛荷花,他就在府中遍植荷花,每天小心翼翼的陪著她,來到邑京的少夫人開始思念家鄉,有些鬱郁鬱寡歡,偶然在一次皇宮宴請上,她認識了陳國遠嫁而來的皇妃洛璃,兩人都是背井離鄉遠嫁異國,於是惺惺相惜,很是談的來,那時皇妃已有一個五歲的男孩,據少爺說,她們倆還約定,如果少夫人有一天有喜,生下男娃就讓孩子成為異姓兄弟,如果是女孩就結為親家。
那時皇妃讓那個五歲的兒子給他未來的兄弟或是娘子送個禮物,那孩子什麼都不懂,把自己最喜愛的一塊月牙形的黑玉遞給了公主。”
老人安頓好中年大叔後,走到正目不轉睛的看畫像的福寶身旁,絮絮叨叨自自顧說著,聽到這裡福寶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脖子,心下一驚:不會這麼巧吧,來邑京前爹給了她這塊黑月,讓她尋找自己的親爹,老爺爺說的月牙形的黑玉難道就是這她脖子上帶著的這個?
那位老者根本就沒有留意到福寶這個動作,可能很久都沒有與人交流了,他還是接著往下說道:“那個孩子認真的神態逗得大家笑起來,大家都只當這是一個玩笑,也都沒怎麼在意,少夫人不想拿這麼貴重的玉器,想還給他,可小孩死都不肯再拿回來,大家也都算了。
再後來,最讓少爺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少夫人終於知道了邑國想要滅掉瑞國的狼子野心,她竟然愛上這個想要滅掉她的國家的人,她為自己的天真無敵知感到內疚,她義無反顧的一定要再回到瑞國,少爺怎麼都勸不住,就想了一個折中的主意,快馬加鞭的把從小照顧少夫人的奶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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