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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心離德,周家的江山,究竟還能在坐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後天就解放放假回家了T^T!!超開心……想家想瘋了要!
更雞凍的事情是終於要到7月了……手機有流量了Orz。
☆、72·暴戾
九月;原戶部尚書回鄉丁憂,吏部侍郎佟有光接任戶部尚書;虞真真的遊戲進度達到百分之六十五。
勝利在望,虞真真心情明媚起來;饒是後宮裡細瑣事情越來越多,也不妨礙虞真真鎮日都掛著笑臉。
這個變化讓承儀殿的宮人都有些意外;不過被虞真真刻意放出的風聲就成了“龍體日益康復,賢妃娘娘喜不自勝”。
周勵雖然身體仍虛空得很;卻絲毫不妨礙他為了加強集權;強撐著恢復朝會。而這個時候,大皇子進獻的丹藥就居功至偉了。
虞真真每日前去午、晚都堅持去含元殿服侍皇帝用膳;周勵對丹藥益發大的依賴性和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都被虞真真看在眼裡,但這一切,她卻隱忍未表。
直至九月中旬,孟楷再次找上虞真真。
兩人約在了前一次孟楷選定的涼亭中,位置偏僻又不易被人發覺。這次虞真真學了小心,特地換了一身宮娥裝扮,避人耳目,獨自一人匆匆趕到。
孟楷照舊是比虞真真到得早,他見虞真真爬假山爬得費力,又是隻身前來,索性上前拽了她一把。
觸及虞真真常年冰涼的手,孟楷才覺出自己掌心的熾熱。兩人手間溫度的差距暖得虞真真下意識的便收回了手來,這一收不要緊,她本就沒有站穩,這樣往後一用力,整個身子便仰面倒去。
孟楷臉色微變,向前邁了一大步,敏捷地將虞真真攔腰摟在了懷裡。九月微涼的秋風吹在孟楷的背脊上,卻降不下他懷中的溫度。虞真真單薄的襦裙完全不足以掩飾住她軀體姣好的曲線,孟楷察覺到貼在他胸膛的柔軟,突然想起是自己親自給虞真真改的人物資料,一聲輕笑不受剋制的便溢位了口。
虞真真在臺階上站定,佯咳一聲,將孟楷的懷抱推遠。她面板一向比常人白皙,此時臉上的微紅便是掩也掩不住。虞真真幾乎是由羞到惱,她不明白像自己這樣“見多識廣”的人怎麼也會生出這樣的尷尬情緒來。
不過是人家扶了一把、抱了一下,哪裡用得著把心跳加速到超速;不過是一個遊戲人物,她何必會生出“怦然”的錯覺來?
虞真真偏開首,讓自己的臉迎向風吹過來的方向,她在心中反覆地告誡自己——這樣偶像劇的情節,無非是遊戲裡的一個偶然。
片刻後,虞真真平靜下來,轉過頭——孰料,孟楷臉上竟然還掛著笑。
虞真真果然惱羞成怒,“笑什麼笑!”
孟楷的眼神從虞真真胸前掃過,努力繃起臉,故作嚴肅道:“不笑了。”
他說雖這樣說,虞真真卻絲毫沒有錯過孟楷眼裡的揶揄。虞真真見狀,益發納罕起來:孟楷到底在笑什麼?笑自己的笨拙?還是笑自己的羞澀?
孟楷大概是察覺到虞真真情緒的變化,忙調整態度,以防露陷。“臣適才有所冒犯,請娘娘恕罪。”
“無妨。”虞真真仍覺疑惑,掃了眼前後表現迥異的孟楷,索性放棄無謂的思考,將話題轉入正題,“孟大人找本宮有事?是哥哥要你帶什麼話麼?”
“沒錯,侯爺讓臣提醒娘娘,齊王和南陽王,現在可以一網打盡了。”
提及正事,虞真真很快就投入到了工作狀態,大腦也恢復了快速的運轉,“才消減掉魯王的可能性就打擊兩個嫡子?”
孟楷讚許一笑,“是這個意思。”
虞真真頷首,“好……除了讓皇帝最近的丹藥是齊王的重罪,哥哥可還做了什麼旁的伏筆?”
“南陽王偷偷讓人窩藏了鎮國公的嫡孫……”
“什麼?!”虞真真沒料到哥哥給二皇子直接扣了這麼大的罪,“哥哥怎麼偷出來的那個什麼嫡孫?”
孟楷忍不住一笑,“哪能是偷的,鎮國公原本就讓人將嫡孫保了出來,死的是乳孃的孩子。”
“那怎麼送給南陽王的?他才九歲,能懂什麼……”
“鎮國公託孤的人是侯爺安排的細作,原本是要抱著孩子直接去找齊王的,不過侯爺想斬草除根,索性將南陽王一起拉下水了。”孟楷口氣說得輕鬆,好像整件事輕而易舉的像一個遊戲。
誠然,對於虞真真來說這確實是個遊戲,但對孟楷……虞真真蹙眉,他可是遊戲裡的角色,該是很投入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