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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銀子自有用處,你聽我的,進城。”
“這才剛幾天啊……”劉三尺勉勉強強的站起身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回京城有什麼用啊,大哥難道又給你派活兒啦?
“不是給我,是給咱們。”
沒想到劉三尺卻是一臉不屑,“咱們哪回一起幹活兒真正讓我爽啦?哼,還不是殺個人就齊活了,忒沒勁!”
“得了吧,有了錢,平時還不夠你爽的?少在這兒給大哥抹黑,大哥對咱還不夠好啊?”
“好是好啊!”劉三尺挖著鼻屎,“就是咱幹了半天也沒啥成就感可真糟心。”
“要個屁成就感,給你銀子就得了,你還指望著僱主對你感激涕零啊?”張鎮北低聲,“行了行了你也別發牢騷了,這回你那堆亂七八糟的還真能派上用場,走,咱去詔獄。”
“詔獄!?”劉三尺張大了嘴,叼著的那根兒草直接掉地上了,“這買賣咱可做不得,上那兒殺人去,朝廷不得把咱給剁了?”
“你小點兒聲!”張鎮北手裡飛出根銀針,紮了劉三尺手腕子上,“咱這回不是去那兒做買賣,咱是去見一個人!”
“誰啊?”劉三尺疼得呲牙咧嘴,不滿的哼哼。
“去了不就知道了麼!”張鎮北一把掐過劉三尺的脖頸,帶著他便往城門裡走。
如果說離開了嚴府的青染好比魚入大海,那麼進了“垃圾場”的青染就如同被人撂在了砧板,任她如何撲騰,就連魚缸,都回不去。她抓著邢宇的胳膊,邢宇快走,她也快走,邢宇轉彎,她也轉彎。她聞著血腥的氣息、聽著好似地獄深處傳來的慘叫,她的手越抓越緊,直到邢宇都感覺到了疼痛。
邢宇的心有一刻是疼痛的,他想起他幼時在這裡的樣子。
他停下了腳步,摘掉青染矇眼的黑布。
青染慢慢睜眼,不過是一處再普通不過的房間,只不過鞭子還未浸在鹽水裡,烙鐵剛放進炭盆還燒得不夠紅,夾棍不夠多,頸枷不夠沉,刑具種類沒那麼豐富,除了上方小窗透出的一小束少得可憐的日光,別的地方都黑得讓人窒息,而已……
那一小束日光,照在青染的臉上。
邢宇扭過頭看她,能看清她臉上每一絲驚恐的神色。
“你殺過人麼?”邢宇靜靜的站在那兒,彷彿像每天也會吃飯、喝水或者睡覺一樣淡然的望著屋內的每一件東西。
“沒有。”青染皺著眉頭,攥緊了拳頭,渾身顫抖。
“你說過,是藥三分毒。”他微微側過頭,“從此之後,你負責用藥清理垃圾,而我負責用劍。”
“那這是哪兒?”青染突然轉過身,直盯住邢宇。
“這並不重要。”邢宇淡淡的看著她,“日後,你只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即可。”
青染忍住淚,大跨步的往外走,“我要說我不幹呢?”卻沒曾想邢宇一把抽出長劍,將她攔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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