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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人再動,上面都落了厚厚的灰塵,可有一個書匣上,卻有幾個剛摸過的指印,我好奇,便拿出來翻了翻……”
張鎮北眼中帶了殺意,“你都知道了?”
“大約吧……”青染抿著嘴,“所以你幫我騙過嚴紹庭,我幫你瞞住你的過去,很划算。”
“你還沒有回答我,去經歷司做什麼。”
青染扯了碎布包紮了傷口,然後披上外衣,繫好帶子,“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你那天對我那麼兇……”青染慘白著個臉,她脫掉黑靴子,換上繡花鞋,“咱們好歹是一夥兒的,你就為了點兒銀子把我綁那麼久……”
青染手底下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怔怔的看著街口,“庭哥哥——”
嚴紹庭難以置信的看著穿著絳紫色小襖、牙白色百褶長裙的青染,還有站在一旁一身粗布衣裳臉色極差的張鎮北。
青染看見嚴紹庭來,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奔到嚴紹庭懷裡,“庭哥哥!我好難受啊——”
嚴紹庭怔怔的看著撲進自己懷抱的青染,“你怎麼會在這兒?”
青染抽泣著,手背抹著淚,“我今天、我今天偷偷跑出去玩兒,給你買了好多好東西,可是剛一回來就看你騎馬走了,我就、我就想給你一個驚喜……我去詔獄找你你不在,聽人說你在這個鬼地方,我才在外面等你的……”
嚴紹庭臉色稍霽,他看著面色陰鬱的張鎮北,“那他是怎麼回事兒,你方才說,他綁你?”
“我在外面碰到的張大哥嘛……”青染哽咽著,她可憐巴巴的看著嚴紹庭,“那天、那天的確是有點兒小誤會啦——你別抓他哦,抓走了他,怎麼跟邢大哥去解釋啊……”
“那你跟我回府吧,”嚴紹庭拉住她的手,“不要不要啦——”青染撒著嬌,“看你在那兒著急上火的要抓人,我也抓心撓肝的,你讓我在外面玩兒兩天嘛庭哥哥……”
嚴紹庭無奈,卻也不想讓她不開心,只得點了點頭。
徐凜隱在巷子那頭的牆後,他看不清三個人的臉,卻聽得那女孩兒的聲音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見嚴紹庭朝外面走來,他也快速的離開。
張鎮北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青染,“你能走麼?”
青染硬撐著點點頭,她扶著牆,慢慢的站了起來,剛換上的那厚實的小襖已經隱隱透出了紅色的血跡。
“沒事了?”
青染很疼,但堅持點了點頭。
她抬起腳,往前方才邁了一步,便暈倒在地。
第二日天方微亮,青染便被一陣兵器相斫之聲弄醒,她揉揉眼,剛想起身出去看看,身上的傷口卻讓她疼得動也動不得。
張鎮北放下一長矛,然後推門而入。
“這是哪兒……”青染問。
“城東振武堂。”張鎮北把擦臉巾浸在熱水中,然後擰了擰遞給她,“上次你給我金子不是不知道去哪兒找我麼,現在知道了?”
青染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在武館裡做什麼?”
“當然是教人練武。”張鎮北坐下來,他看著青染,“你好些了麼?昨天你昏過去後,我替你重新敷了藥,包紮了傷口。”
“啊?”青染目瞪口呆,“你你你你不經我同意就脫我衣服,你太過分了吧!”
張鎮北拉下臉,“你是被火銃所傷,若請郎中來瞧,你不怕第二日那個嚴紹庭直接過來抓你?”
青染訕訕的低下頭。
“以後再給我送錢,就直接到武館。”張鎮北眯著眼看著她。
青染一聽便炸了毛兒,“你當我是錢袋子還是荷包啊?還再給你送錢?沒門兒!”她胡亂揮舞的手臂牽動了傷口,房間裡一時充斥著青染呲牙咧嘴的嚎叫聲。
張鎮北冷哼,“我就在後面那練武場,我每半個時辰過來一次。”
“那可不行!”青染大叫,“我要去茅廁,半個時辰太長了,你叫個小丫頭過來扶我去。”
“挑三揀四!”張鎮北板著個臉,“那天你在嚴紹庭面前掩飾的那麼好,半個時辰又何妨?”
“天吶,那能一樣麼張大哥!”青染扶額,“上茅房是大事,頭等大事!你懂不懂、你懂不懂、你懂不懂……”青染連著說了七八個“你懂不懂”,終是敗下陣來。
她猶豫了半天,終是抱好了老臉不要的準備,“張大哥,是我月事來了……”
張鎮北臉一白,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他斟了杯茶水,裝作一副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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