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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喔!”呂南瞪著無辜的鳳眼,“因為我也是‘北斗七星’的一員啊——”
“哐嘡”一聲巨響,青染向後一個趔趄,直接撞在了身後運醋罈子那人的板車上,又是“啪嗒”一聲,裴西亭的書箱直接摔在了地上,咧開了一個極為不雅觀的縫隙。
呂南順著聲音找到了裴西亭的背影,他指著那箱子,“看看看看,裡面是火銃誒!”
裴西亭臉都白了。
空氣彷彿凝結在了此刻,在深冬冰冷的低溫下,大自然將所有圍觀人員統統凍成了一座大冰雕。
徐凜深如幽潭的雙目緊緊的盯住眼前的一男一女,還有一個書生背影。
俄而,他嚴肅道:“三位,這裡不是戲臺,更何況你們也不是戲子,還請各位好自為之。”
說罷,拂袖而去。
呂南一臉看樂子的表情看著一動不動的青染、還有遠處方才慢慢轉過身來的裴西亭,“我就說沒事嘛——”
他朝徐凜背影努努嘴,輕笑著,“你越這樣說,越沒人信,不是嗎?”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青染怒氣衝衝一腳踹開天一樓的雅間兒,一屁股坐在那紅木大椅上,“南南南南南姐姐,你叫我說你什麼好!”
呂南邊左右看著邊進了屋子,甫一進門便伸出兩指摸了下桌子,確定乾淨無灰方才施施然坐下。
“不許坐!”青染瞧得那叫一個怒火中燒。
“我——就——坐!哼!”呂南一甩頭髮,看著四周牆上掛著的書畫,“妹妹呀,這麼不錯的地方,你怎麼捨得花錢請我們喲……”
“何止‘不錯’……”裴西亭淡定自若的給呂南科普:“這……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樓。”他扇子遮臉,悄聲對呂南道,“且、隔音效果極好。”
方一說完,便聽青染一拍桌子,高聲吼道:“南姐姐,別怪我說你!你也太過分、太荒唐、太不理智了!你當你是后街賣菜的隨便吆喝,還是萬春樓的姑娘當街攔人嗎?你沒看見那個人穿官服的?你跟他說,萬一他當真了,咱們仨咋辦?進大牢、然後凌遲處死啊?!”
“關鍵是,他沒當真啊——”呂南無辜。
“那這件事也不是能開玩笑啊!”青染張牙舞爪。
“你個小妹妹初涉江湖,實在是太稚嫩了——”呂南拿出小鏡子照著,“你都說了,這種事不容開玩笑,所以我要真說出來了,才沒人信呢,嘁!誰會相信有人會願意跑到大牢裡睡去喲?”
青染咬碎一口銀牙。
“那……他……萬……一……信……了……呢……”
“那就把自己交給朝廷唄,然後朝廷就給銀子,你自己再花銀子把自己個兒贖出來啊,富裕出來的銀子還能歸自己,然後朝廷再通緝你,你再把自己關進去,週而復始,可就發財了喲——”呂南得意洋洋的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青染,他翻著白眼作苦思冥想狀,“這話好熟悉喔,方才在城牆下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妹妹出的好主意耶……”
“你!”青染恨不得把呂南從二樓給扔出去。
一個時辰之後,這人群方才慢慢的散了。
徐凜一杯熱茶飲到了天黑。
太陽又緩緩升起,新的一天,徐凜依舊坐在那兒,看著城門重新開啟,然後又一大幫人圍聚在城牆下指指點點。
就這樣過了三四日,當人們終於能在經過的時候,把懸賞令當做城牆上天天會落著的一群烏鴉一般平常的來看待時,徐凜方才回到了翰林院。
門口兒,沈榮錫牽著馬在等。
“義成,我正想下午去北鎮撫司找你,順便讓你幫忙,我好去經歷司取些案卷。”
沈榮錫皺了眉,“這……經歷司的的案卷和公文來往斌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能看、能取的——”
“這我知道。”徐凜微笑,“你只需要告訴我經歷司的佈局和晚上值班人員名單、換班時間就好。”
“啊?”沈榮錫驚訝,他小聲道,“子彥,若是被人發現了,你怎麼交代?”
“無妨——”徐凜雲淡風輕般淡然一笑。
他看著沈榮錫焦急的神色,問,“還不曾問你前來找我有何要事?”
“也沒什麼——”沈榮錫猶豫片刻,為難道,“你確定和刑部那邊打好招呼了?現下任何事若不顧嚴——”他四處看看,壓低聲音,“若不顧嚴家就貿然行事,回頭他們追究起來,你真擔待不起,更何況你現在不透過首輔便找了刑部你爺爺的門生幫忙,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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