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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出現的,是面色鐵青的邢宇。
汪碧寧看見邢宇,突然掙扎了一下,“邢大哥!”
嚴紹庭擋在汪碧寧的面前,“怎麼樣,見到了你的心上人,心情如何?”
“你們別想傷害他!”
嚴紹庭伸出食指左右搖晃了兩下,“不不不,我們不會傷害他,我們怎麼會傷害自己人呢,”他轉過身,眉眼俱笑的望著門口兒的邢宇,“你說對吧、邢宇?”
汪碧寧瞪住嚴紹庭,“你說什麼?”
嚴紹庭連連搖頭,“真是可惜,不過,你難道不想知道邢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麼?”
汪碧寧輕蔑的笑著,“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走狗,嚴嵩的鷹犬!為了自己的目的什麼都做得出來,什麼謊話都說得出!”
“是麼?”嚴紹庭把鐵鉗子舉起到汪碧寧的嘴前,“汪小姐好歹也是大家閨秀,如此出言不遜想必真是氣火攻心、不顧形象了吧?還有,汪小姐怎麼能說我們是走狗和鷹犬呢?”他突然捧腹大笑,“我們本來就姓嚴啊……”
青染突然死死的閉上雙眼。
“你們嚴家會遭到報應的!”“那也是你們汪家先遭到報應!”嚴紹庭狠聲,“這個世界沒你想的那麼美好,我告訴你,你爹從一開始就投靠了嚴家,我們嚴家做的髒事,你爹也必有一份!”
“不可能,爹不會這樣的……”汪碧寧聲音越來越小,她流著淚。
嚴紹庭審視著她,話音冷鷙,“汪小姐,現在的朝廷裡,又有幾個是乾淨的?你又何苦自欺欺人呢?我告訴你,從你拿到那份名單的那刻起就該知道,你爹早就投靠了嚴家!”
“你們這幫殺人兇手!”
“我是兇手?”嚴紹庭聳肩,“對不起汪小姐,我和汪家滅門一事毫無關聯,反倒是你的心上人倒好像有點什麼關係……”
“你說什麼!”汪碧寧死死盯住嚴紹庭。
嚴紹庭冷眼看著汪碧寧,“女人的頭腦就是簡單,為何邢宇約你的時間正好你家出了事,為何你放了個墜子在橋上他就能想到你有危險而回府救你,這些你都想過麼?”
汪碧寧驚疑且又恐懼。
她緩緩的看向邢宇。
嚴紹庭回過頭來打量著汪碧寧,似笑非笑,“所以一開始你說錯了,我們當然不會拿邢宇要挾你,不過我覺得倒是可以拿你要挾要挾他……”他湊到汪碧寧耳邊,“他若看見你在他面前做了我爹的女人,你說他會不會求你交出那份名單呢?”
汪碧寧咬著牙顫抖著。
青染看見邢宇腳下突然挪了一步,然後又拼命剋制住了。她看著嚴紹庭,突然覺得,那些日子的自我催眠,終是沒有用處的。
他對自己再好,在人前,還是那個手段狠辣的錦衣衛嚴紹庭。
嚴紹庭嗤笑一聲,然後轉向邢宇,揚聲:“邢宇,你不是最孝敬你義父了麼?那如今你義父又多了個女人,你是不是該慶賀一番啊?嗯?”
汪碧寧聽見“義父”二字,渾身一震,她那張美麗的面孔因為極度的驚異和憤怒而顯得淒厲而猙獰。
嚴紹庭連連冷笑,盯住汪碧寧:“因為他在為我們嚴家做事,你們全家,都是他殺的。”
“不會的、不會的……”汪碧寧顫抖著。
“為什麼不會?!”嚴紹庭指著邢宇,聲音陰狠,“邢宇,你敢對天發誓你什麼都沒有做嗎?”
邢宇站在一旁,他很想立刻衝過去救下遍體鱗傷的汪碧寧,可是他卻動也不敢動,他低下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他一個字也說不出。
汪碧寧震驚的看著邢宇移開了目光,她怔在那裡,一動不動,許久,突然“咯咯”的笑了幾聲,淚水反覆沖刷著她臉上的傷口,那種疼痛逐漸變得麻木,她吐了口血沫兒,“好,我懂了,我什麼都懂了……”
“寧兒……”邢宇一步步的走上前,無力的看著她,“沒能保護好你,是我的錯。”
“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麼?”汪碧寧含著淚。
邢宇緩緩的拿出一塊玉佩,滿目皆是悔意,“這是我給你的,現在物歸原主。”
汪碧寧突然笑了出來,“我終於知道我的玉佩怎麼會平白無故的丟了……”她絕望的看著邢宇,“是你,故意叫人偷走,然後好在你們動手的那天,有理由把我約出府,對麼?”
“寧兒,我不想你受到傷害……”邢宇握緊了拳頭。
“邢宇——”嚴世蕃冷冷的開頭,“你抓緊叫她交出東西,否則接下來詔獄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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