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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痛,好像有人拿著生鏽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心上。
眼前有些發黑,蘇女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王妃!”忠管家急忙上前來扶住她。
蘇女木然地看著大紅燈籠,顫抖地問道:“什麼時候娶親?”
“……明日。”
眼前又是一黑,蘇女終於暈了過去。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當蘇女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
她躺在自己的房間裡,而即墨言正坐在桌旁,面無表情地喝茶。
見她醒來,他只抬了一下眼皮,隨即又垂下。
看見他,蘇女的眼睛忍不住溼潤了,她強制忍著,才不讓自己哭出來。
“為什麼?”蘇女沒有起身,靜靜地躺在床上問道。
即墨言當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他放下茶杯,淡淡說道:“沒有為什麼,一個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蘇女不聽他的解釋,自顧問道:“你娶陳將軍的女兒,是想借助他的兵力嗎?”
她想來想去,覺得只有這個藉口才能說服自己。
“如果你要這樣想,我也沒意見。”即墨言無所謂地說道。
“除了迎娶她的女兒,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蘇女已經相信了自己的推斷。
因為她知道,即墨言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女人。
可是,她也不敢保證,他不會對別的女人一見鍾情。
想了一下,即墨言回答道:“有。”
“什麼辦法?”蘇女一聽,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她迫不及待地問道。
“徐記的玉牌。”
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熄滅。
蘇女的眼裡是無邊無際的暗淡,徐記的玉牌,是斷然不能落到即墨言手中的。
比起自己的幸福,即墨言的性命更加重要。
即墨言起身,走到床邊坐下,他的手輕輕捏住她的下顎,讓她的視線注視著自己。
蘇女感覺到,他的手是冰涼的,他的眼神也是冷冷的。
為什麼,才短短几天的時間而已,他對她的態度變了那麼多。
難道,他是在怪她沒有及時趕回來嗎?
於是,蘇女急忙向他解釋,“我那天受傷了,箭上有毒。”
“我知道。”即墨言淡淡地應一句。
對哦,箭是他發射的,他當然知道箭上有毒。
“最後,是師父救了我。我這段時間,被師父安置在一個地方養傷。”
你是不是有意在隱瞞我什麼
“我猜,那天劫走你和玉牌的人,就是你的師父吧。”即墨言沒有用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蘇女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即墨言冷笑一聲,問道:“那你的師父有沒有把玉牌交給你?”
“沒有。”蘇女垂下眼簾,長而濃密的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為什麼?”即墨言問。
“……我不知道,我問他要了,他不給。”
即墨言用拇指輕輕摩挲她的下巴,繼續問道:“我很好奇,你的師父究竟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師父是什麼人,他一向都是蒙著面,從來不讓我看見他的長相。而且,我也不過問他的任何事情。”
“你把你師父的地址告訴我,我去拿回玉牌。”
蘇女心裡一顫,但她面上仍舊十分鎮定。
“師父一向都是來無影去無蹤,只有他要找我的時候才會出現,我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
即墨言輕笑一聲,“你的師父可真是神秘啊。”
“……也許高人都是這樣的。”
突然,蘇女的下巴被緊緊捏住,疼得她抬眼吃驚地望向即墨言。
即墨言眼神陰鶩地俯身湊近她,咬牙切齒地說道:“蘇語煙,你不覺得你的回答很平靜嗎?你是不是有意在隱瞞我什麼?”
心底微微一顫,蘇女矢口否認道:“我能瞞你什麼,我為什麼要瞞你。”
即墨言望著她的眼睛,什麼話都不說。
他的眼神直直望著她,彷彿要望進她的靈魂裡。
而蘇女也坦然地望著他,她不能露出心虛的神色,否則就會引起即墨言的懷疑。
最後,在蘇女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即墨言移開了視線。
他站起身,負手背對著她,冷冷地說道:“明日的婚禮上,你最好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