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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據說從前是“花花公子”的男人臉變紅。夏蘇蘇很愛看他的這種“嬌羞”的模樣,常常樂此不疲。
“我可是難得浪漫一回的,一點也不配合我。”揉揉她柔軟的髮絲,這丫頭就這麼不愛浪漫嗎?他可真的是心血來潮突襲一下,她的反應讓失望誒。
“你那不叫浪漫,是肉麻,害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假裝搓了搓手臂,一臉受不了的神情,夏蘇蘇呵呵的笑出聲,窩在他懷裡享受著他一貫的寵溺。
望著埋在胸口那張巴掌大的小臉,除了嘴角的那抹笑容,沒有多餘的表情。甜美而幸福的神情裡透著一種乾淨而舒適的感覺,能在自己的妻子臉上看到這種充斥著滿足的表情,是不是說明他這個相公當得很稱職呢?
雖說自己是打小認定了這個叫做夏蘇蘇的女子,但那時並不能談得上是一見鍾情吧?畢竟不過是幾個月大的嬰兒,連對方以後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哪裡有可能鍾情?
那是的他,更多的想的應該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微妙親近感吧!
然後不知不覺得就開始在意起她的一切來,她是怎麼生活的,她是怎麼和身旁的“親人”相處的。比起只會用冷漠偽裝自己的他,她似乎更明白自己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她說,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隨遇而安。
因為原先那個世界的自己已經不存在了,就算一直記掛著也沒什麼用,該做的就是用現在的身份更好的活下去。
在驛館歇了一日,兩個人沒有去見國主,他還不是怎麼待見他們,也謝絕了王子殿下店老闆買了兩天當地人常穿的衣物就出門了。剛裝扮好之後下來的夏蘇蘇和樓輕鴻連驛站老闆都沒認出來,除去那兩張依舊笑得十分平和的面龐,當真沒有一點像是外來人的感覺。
明明是看慣了兩人平時的樣子的,可是遽然瞧見他們這麼穿,居然一點不適應的感覺都沒有。
就好像那兩個人原本就是這裡的本地人,也一直穿著這樣大的衣服似的。
這怎麼可能呢?想起那個鬼氣十足的王爺,想起雖然年輕卻會滲透著股子打架風範的王妃,真的就是面前這兩個再正常不過的藩國人嗎?
“連老闆你都沒看出來,看來我們這次裝扮很成功啊!”再帶上易容面具的話恐怕連暗衛都不一定看的出來,夏蘇蘇伸手摸了摸腰間的荷包,那裡面是出門之前呂印給她的兩張人皮面具,做的很精緻。
33。喬裝
了驛館,兩人先是隨便逛逛,在藩國似乎異邦人也很是來自相對強大的鄰國樓朝,來到藩國的樓朝人自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因為他們的存在代表著利益和財富,不論多麼清高的人,在基本的溫飽面前都不得不低頭,寧死不吃嗟來之食的人畢竟是少數,生命誠可貴嘛。
也因此,藩國的大多數官員和商人,需要走南闖北交際的人們一般都會說他們的方言,聽自然是沒問題的。
於是兩人就被當成了藩國人打扮來樓朝觀光旅遊的客人,到處所見都是笑臉,讓夏蘇蘇和樓輕鴻兩個人著實鬱悶了一陣。想他們兩個人頂著王爺王妃的光環受到的是什麼待遇,現在又是什麼待遇,差異之下的失落時難免的。
所謂的百姓,最關心的是自己的生計。別人的地位高不高尊不尊貴跟他們沒什麼關係,對清一色的平頭百姓們來說,王爺離他們實在是太遙遠了,偶爾鄙視一下就可以了,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又有什麼關係呢?
樓輕鴻那張出色的臉蛋少不得又招了不少蜂蝶,藩國的女子比樓朝要放的開的多了,若不是礙著夏蘇蘇有意輕輕熱熱的摟著他的胳膊,說不定這會都有人直接來問生辰八字打聽家事人品了。
雖然是說笑,夏蘇蘇還是免不了哀怨一下,自己怎麼就沒長一張傾國傾城的美人臉?照理說娉娉孃親和中堂老爹都長的不賴,身為他們的綜合體的自己怎麼也得是一傾國佳人吧?結果傾國沒有,傾城都不可能,最多顛覆一下樓輕鴻的小窩,再怎麼折騰也妖孽不起來。
其實五官單看都是好的,湊在一起不知怎麼的就變得只是清秀起來。巴掌大的小臉時間長久了也會覺得很耐看,但問題是沒人會盯著一個女子一直看個不停,而且這女子已經嫁了人做了別人的妻子。
“傻瓜,只要我在人群裡一眼就可以看到你就夠了。”樓輕鴻在聽完她的抱怨之後這麼說道,目光落在她纖細小巧略微圓潤的鼻尖,生出想咬一口的感覺。
誰說她不漂亮不夠搶眼?只不過是別人沒發覺她的好罷了,他也不希望別人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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