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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屋及烏,便是愛的至高點。
愛情,並不需要對方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每個人的側重有所不同,他可以看重愛情,蘇蘇可以看重親情,但親情之後,有他的位置,足夠了。
何況,在夏蘇蘇的心中,他根本就等同於她的親人。
到了允王府門前,夏蘇蘇卻是醒了,揉了揉眼睛,被樓輕鴻抱著,下人提著燈籠在前面走著,紅色的微光散發出或許並不炙熱卻持久的明亮。
“唔,樓輕鴻。”
“怎麼了?”
“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他黑色的眸子閃了又閃,唇角微微掠起:“好像說過。”
“那我再跟你確定一次啊,你千萬可別忘了,我愛你……”
“不忘。”就算忘了全世界,也不會忘記我愛你這三個字。
走在二人後邊的僕役紛紛躲得遠點,王爺和王妃之間的私房話豈是他們聽得的?若是惹惱了王爺,他們的樂子可大發了。
只是走在前面提著燈籠的小廝只得近距離聽著,那臉色,是要笑得憋著,肉麻起來又不能愁眉苦臉的討人嫌,別提多難受了。
哎……這貼身小廝,也不是易做的活啊!
回了房,沒了旁人,夏蘇蘇反正醒了,一時睡不著,說起太后的病。
病呢,是不嚴重,況且,那也算不上病症,而是被人下了種類似風寒的毒藥。
下藥那人,若說是想謀害太后,這藥似乎下的有點輕;但若不是,卻又不懂他圖什麼。
讓太后病一場,然後讓兩個人回京?
可這一路上順順利利的,也沒遇上伏擊啊刺殺事件,不像是有人刻意為之的。
夏蘇蘇一樁樁的說了,卻是越說越困,腦袋裡還轉著什麼心思,覺得有道靈光乍現,可是扛不住瞌睡蟲窮折騰,竟是睡著了。
樓輕鴻自是不安,太后對他們是好的,他也不是不懂得回報的人。若只是病了倒也罷了,如今卻是有人有心下藥,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都必須找出那人。
因為兩人回來的匆忙急於趕路,於是樓庭瀚給了樓輕鴻幾天的休息時間,許他休整過後再上朝。當然,那兩個懶惰的,也不會跟老狐狸似的皇帝客氣,能休息就休息唄,人生苦短,幹嘛非逼得自己那麼緊?
能躺著就決不坐著,但站著的時候要站的筆直,這是夏蘇蘇的信條。
早年她還小的時候,若不是呂印提溜著她用盡各種方法讓她不得不學他教的那些東西,現在的夏蘇蘇,指不定就成了樓輕鴻府裡的一條白白胖胖的米蟲。
當然,樓輕鴻一點都不介意夏蘇蘇是什麼,就算她是個敗家子,他也照娶不誤。
無論是什麼,他都養著她疼著她寵著她,他樂意。
43。孕吐
過了幾日,宮裡的賞賜便下來了,一批批的東西往雲送,看的三皇子很是眼紅。他最近是窮的山窮水盡,若不是因著皇子的身份,平時還能的一些宮裡娘娘們的賞,說不定他就得開口求人了。
對於求人這件事情,自打在夏蘇蘇那碰了釘子,三皇子就覺得對誰都抹不開那個臉了。想他堂堂一皇子,居然被個女子嘲笑,那是何等的屈辱?
恨得牙癢癢,卻是拿他們沒奈何。
或許,他也該娶個王妃然後趕著生個孩子?
夏蘇蘇懶懶的躺在院子裡看明公公忙忙碌碌的記錄著賞賜,當然,也有百官的進獻。不管官職大小,但凡在朝的,都是有份送禮的。
明公公覺得奇怪的是,他們家的允王妃不問問誰送的最多,偏偏問那送的最少最便宜的。當然他也不是個笨的,否則也不會替夏蘇蘇當了那麼久的差都沒出岔子,只是這寒門學子,終究是有一份傲骨在,就算夏蘇蘇有心提拔,人家也不一定領情。
明公公深知他們王妃的個性,那不是個愛財的,對王妃來說,錢財麼,那是真正的身外之物,當然,在他看來,那也是因為打小就沒缺過錢的緣故。
夏蘇蘇自然不是因為這個而不看重錢財這等外物,在現代,那是真正的沒錢就寸步難行,所以,她知道錢的重要,但,骨子裡那份慵懶,讓她懶得去理會這些。
“王妃,這些東西,後院的小庫房已經堆不下了,您看?”明公公也開始頭疼,王府有進項是好事,但……這些東西大都是觀賞的作用大於實用效能。武將們那些大老粗還好,銀子送進來還能存進皇家庫房裡,若是那些個講究“不俗”的文官們也能如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