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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地歡聲笑語。允王府地下人們也是個個笑顏逐開。見自家王爺把小公主寶貝似地待見。一點失望之色也沒有。自然也就明白。樓輕鴻不像別地男人一樣重男輕女。
因為小悠然地出生。允王府裡地人來人往忽然就多了起來。來自朝臣們地恭賀。自然是不能拒絕地。只是。面對一個接一個來“恭賀”地朝臣們地夫人們。夏蘇蘇攢起了眉頭。漸漸有些不耐煩了。
這些女人。真不知道是不是洗腦洗成習慣了。竟然一個個膽子大地很。暗示她要給樓輕鴻添個兒子不說。還有人竟是推銷起自家女兒來了。
夏蘇蘇知道。這允王側妃地位置一直都有很多人肖想。夏蘇蘇也知道。她無法改變別人地想法。但是這麼明目張膽地來刺激一個剛生完孩子志得意滿地女人。她們是不是瘋了?
於是夏蘇蘇爆發了。在把一個小官地正室打了二十大板送回府中之後。其餘地人統統安靜地閉上了嘴。樓輕鴻對於來自皇帝地質問。直接回了三個字“打得好”。差點沒把皇帝給氣瘋。
有見過疼老婆的,沒見過護短護的這麼囂張跋扈地。
這話說要打人吧,隨便尋個由頭搪塞也行啊,就那麼二話不出拖出去就打,而且下人下手還一點情面都不留,直接把個嬌滴滴的女人打地半死不活,這叫什麼事?
偏偏,這一家兩口子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張口想讓夏蘇蘇給人陪個不是地話,還沒出口就溺斃在腹中。堂堂一王妃給人道歉,得,還是算了吧!
不得已,只得給那小官的夫人升了一個品級,全當是補償,這一下,兩邊都消停了。
其實,也就是單方面地鬧騰,她是斷然不敢去允王府鬧的,夏蘇蘇她是看出來了,那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一頓板子下來,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只好慫恿著自家男人去御前折騰,可是折騰下來,皇帝的面子丟了,她的品級升了,可是人允王妃還是好端端的啥事沒有,根本是懶得理她。
她想了想,反正好處也得了,也就算了。卻不曾想,原本皇帝還覺得虧欠了她,打算給那小官謀個好職位,但這一鬧下來,皇帝卻是惱了他了,他現在的位置,要是做得還能保得住,要是做不好,那她這個夫人的品級,遲早還是得往下降。
護短,那是家族遺傳,他樓庭瀚,其實也是個護短的父親。
不過,經過這件事兒,眾人算是看明白了。想往允王府添人口,那就兩個字:沒門。
歇了某些蠢蠢欲動的心思,允王府也終於安生下來。沒了那些整日只知道三從四德的夫人們,夏蘇蘇的日子那叫一個逍遙自在,最愛看樓輕鴻抱著女兒千般萬般的哄著的模樣,從未發現,原來他們家的冷面相公,竟然有這樣慈父的一面
吃味?有一點。這是大實話,一點都做不得假。但孩子是她生的,她也是千般萬般的疼愛,恨不得把自己前世幻想的母親形象,全部都用在自己身上。
夜裡,乳母把孩子抱去睡覺。樓輕鴻抱著夏蘇蘇,聞著她身上的奶香味,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見的那天,那個拍著自己的襁褓努力的哄自己睡覺的小蘇蘇來,當時她的身上,也這麼香。
夏蘇蘇在他懷裡拱了拱,回過身子,雪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頸,對上清亮清亮的一雙眸子。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他的目光,讓她不自覺的覺得臉上一燥,竟是臉紅了。
“我看我的老婆,還有為什麼?”鼻尖頂著她的,有點涼。忍不住把被子拉高點,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微微的偏過一些,稍稍用力,就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緊緊的摟住。
貼著他的臉,從他身上透出來的這份溫暖,永遠都叫她無力抗拒。她是永遠暖意融融的笑著卻畏冷的女人,而他是用一張冷臉對著世人,其實內心溫暖的男人。
再冷的心,在他二十年如一日的溫暖之下,也總會熱乎起來的。何況夏蘇蘇,並不是個骨子裡都泛著冰渣的女子,她從前只是恐懼,只是不相信。而當這些恐懼和懷疑的冰渣遇上樓輕鴻時,都會徹底消融成春水。
所有人都覺得,是夏蘇蘇把百鍊鋼化成了繞指柔,可事實上,只有樓輕鴻和夏蘇蘇才清楚,到底誰才是那塊堅硬的鋼鐵,而誰,才是哪一爐熊熊的烈火。
心底一熱,小腹一緊,樓輕鴻扣住蘇蘇的後腦,找到她柔軟的唇,印了上去。
夏蘇蘇溫柔的回應,直至燭火被一道內勁熄滅。
但凡是女人,沒有不喜歡擁抱的。擁抱是一種基本的肢體語言,傳達著自己的情感。就像嬰兒,特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