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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輕輕折斷一支墨梅,他走到她面前,忽然單膝跪地。
“夏蘇蘇,你是否願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無論年輕還是衰老,疾病或者健康,都不離不棄?”他張口,卻是前世的教堂裡牧師該說的證婚詞。
也許並不完全對,卻很真誠。
夏蘇蘇微笑,雖然他很突兀的做了一件一個皇子絕對不會去做的事,但不可否認,她被打動了。伸出手接過那支梅花,她輕輕的點頭。“我願意。”
她願意,不是因為他二皇子的身份,也不是因為皇帝的賜婚。而是因為她忽然明白,自己其實非常迫切的希望能夠擁有他的全部,她願意參與進他的人生,也願意讓他參與自己的人生。
當所有的理由都不再是理由,當所有人都沒有藉口讓他離開她的時候,那麼在一起,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沒有女子能拒絕這樣的男人吧?從小就呵護著她,就算不需要,也會默默的保護著。不管是多麼無理的要求,只要她說,他就一定會努力辦到。因為她的喜好,還會弄來她喜歡吃的水果的種子,在這個古代世界裡硬是搞出了暖棚……
而且……他的眼裡,只看的到自己……
她夏蘇蘇,好像幸福太過了。
無聲息的淚,終於沿著不算精緻卻細嫩的臉龐滑落,少年從地上站起來心慌的將哭的抽噎的少女攬進了懷裡,並且指天發誓的告訴她。
“夏蘇蘇,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流眼淚了!”
39。逗趣
誓言這種東西是世界上最一文不值的,說起來,就跟狗屁沒兩樣。
但是二皇子樓輕鴻的誓言,卻是這個世界上,夏蘇蘇唯一願意去相信的虛無縹緲。
她相信他,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哭泣。
太后一時半會是不會見夏蘇蘇了,她說的那話顯然讓她心有餘悸,所以乾脆去皇家的祠堂吃齋唸佛去了,而且對於玉兒公主的婚事也不再幹涉。
夏蘇蘇不認為她是在她說了那樣一番話之後突然想明白了什麼,只不過是老人家都恐懼死亡,更恐懼死掉以後還要去地獄受苦。
畢竟,對於閻王來說,她生前是不是太后,可和他老人家沒什麼關係。
五兒讓樓輕鴻拎回了二皇子府丟給他的侍衛去訓練去了,當然他也不指望五兒能武功高強到足以保護誰,不過是希望他能有自保之力罷了。兔子牙牙跟著夏蘇蘇在夏府裡吃香的喝辣的,不過,都是在她自己的房間裡,她還不想讓她的家人發現牙牙竟然是吃肉的。
畢竟家裡還是女眷多些,膽子比起南宮行舟那些江湖人士要小上許多,而且,更不容易接受這種詭異的事情。
好在牙牙明白她的顧慮,平常的時候也會做出一副正常兔子的模樣來,雖然白天必須抱著洗乾淨的胡蘿蔔來啃,但好在這種植物本身就是可以生吃的,兔子吃的倒還算習慣。(何況兔子本來就愛啃胡蘿蔔)時間長了以後牙牙對肉類的渴望反而降低了,而胡蘿蔔的消耗量卻直線上升,隨時隨地它都能從不知道哪裡拉出一根胡蘿蔔來嘎吱嘎吱的亂嚼一通。
羅文清留在夏府,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常常失魂落魄的看著院落裡光禿禿的樹幹發呆,要麼就是撫摩著自己的肚子久久都回不了神。
夏蘇蘇不知道把她帶回來是不是應該,她甚至不確定那個叫做南宮翔的男人是不是會真的找來。雖然當初一時負氣將她帶了回來,卻還是留了後路的。樓輕鴻給南宮翔的帕子上寫的夏府的地址,他總不好跟他說讓他來皇宮找人吧?
再者,就算是真沒人來,夏蘇蘇也是養的起她的。
夏蘇蘇繼續過她的日子,每天抱著牙牙到處晃悠,皇宮是不去了,那地方憋屈。晃盪唄,反正宮裡也沒放出話來說要解除她和樓輕鴻的婚約,她就安然自在的準備當她的二皇子妃,反正嫁的是樓輕鴻,又不是那座玉雕金砌的皇宮籠子。
把給羅文清安胎的事宜交給呂印,看著他向來冷冷沒啥表情的臉越來越向根木頭,夏蘇蘇樂呵呵的拖著早已不是新婚的花惜惜一起趴趴走。反正她不怕呂印發飆,花惜惜也不怕。未來總有一天呂印也是要當爹的,就讓他提前體驗一把,免得以後手足無措。
真會手足無措嗎?花惜惜忍不住的竊笑,這丫頭就是想整治整治她的木頭師傅而已,她倒也不管,放手讓夏蘇蘇折騰去,這樣不挺好?
看慣了撲克臉,看看黑臉也挺美的。
閒閒無事,顰顰孃親拖著小四小五的孃親慕容文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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