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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來說稍有寬鬆,但樓輕鴻是皇子,十八歲的皇子卻連個侍寢都沒有,才叫稀奇。
宮裡有多少姿容秀麗的宮女等著為他暖被,宮外又有多少良候將相的千金等著做他的側妃——二皇子妃這個位子已經被夏蘇蘇斬釘截鐵的坐的老老實實,再奢望就成了瘋魔了。
就如那個納蘭蓉蓉一般。
31。文清
沒有人知道,那個冷淡優雅的二皇子,在夏蘇蘇面前,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老男人而已。
是男人,都曾懷抱著三妻四妾的夢想,不過,也僅止於想想而已。
不是誰都養的起三妻四妾的,因此這世上一夫一妻的典型還是很多的,只不過都是窮人。但凡男子有了錢,哪個不是想納個美妾,代替家中的黃臉婆為自己暖被。
可是樓輕鴻知道,夏蘇蘇絕對不是可以讓她為他暖被的那個人,說不定,是自己為她暖被。
“選秀之後吧。”輕輕瞥他一眼,夏蘇蘇淡笑,三年已過,又是一輪新的選秀。多少少女夢想著被指給樓輕鴻做側室呢?
“……這麼殘忍……”皺皺眉頭,將少女拉到自己的懷中,試圖用自己的體溫感動某個人。
“這是考驗,什麼叫殘忍啊!”推推他,夏蘇蘇不滿的嘟起嘴,卻似是撒嬌。
已是行了幾日的車,樓輕鴻忽然想去看看在大理城裡的三皇叔來,告知自己要回京的訊息,便讓五兒朝著大理城的方向前行。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有些顛簸,感覺的出來停的十分倉促。樓輕鴻皺了皺眉,穩住自己和夏蘇蘇的身子,問道:“五兒,怎麼了?”
努力安撫下馬屁,五兒擦下額頭的汗水,聲音有些微的驚慌:“少爺,前面躺了位姑娘。”
樓輕鴻跳下車,將夏蘇蘇也抱了下來。她不是那種會乖乖呆在車上等的人,所以他也乾脆的不多說廢話,十幾年朝夕相處,他們早就對彼此十分了解了。
“咦,好像有些面熟。”夏蘇蘇不由奇道。
那分明是他們來時遇到的那位賣身葬父的女子,好像叫羅文清來著。
“樓輕鴻,把她弄車上去。”他們雖然習慣冷眼旁觀,但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他們還是會出手相救的,更何況他們和這個女子也算是相熟。
“五兒,你去。”樓輕鴻卻好似不大願意似的,支使起了五兒。
白他一眼,心道他又是潔癖作怪。他並不是討厭女子,如果討厭的話就不會抱她了。從那時他對納蘭蓉蓉故意跳水那次的冷眼旁觀,她就已經知道了。
他只是,討厭碰到別的女子的身體。
這個怪癖,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夏蘇蘇也不多說,讓五兒把那女子抗到了車裡,便為她把起了脈,隨即,眉頭深鎖。
“怎麼了,蘇蘇?”見她擰起了眉,還以為這女子有些不好,便問道:“她救不活了?”
“她沒事。”抬眼望向外面灰濛濛還在飄著雪的天空,夏蘇蘇嘆了口氣道:“恐怕我們要去一趟南宮山莊了。”
天濛濛未亮,南宮山莊的大門卻被敲響,一個清朗而有些稚嫩的聲音高聲喊著:“開門,開門!”
守門的頗有微詞的從暖暖的被窩裡鑽了出來,身旁的婆娘被他帶起的寒氣凍的有幾分清醒,不由惱恨的向著自家男人道:“哪個不開眼的大半夜來擾人清夢?”
“你小聲些,來找老爺少爺的哪個不是會武功的,耳朵可尖的很,不要命了!”守門的心底其實也挺不樂意的,可是誰叫他就是這麼個差使呢?
冬日天是亮的晚些,不過這才二更天,到底是誰那麼晚了還要找上門來?
莫不是尋仇的?
拉開門,凍的有點哆哆嗦嗦的男人在黑暗中之看見一團黑影,耳邊聽到幾聲馬的嘶鳴聲,有些詫異。
只見一個瘦瘦的少年湊上來,遞了快木牌給他,也不開口,就只是看著他。
那守門的呆了一下,藉著月光看了看手中的木牌,不由的哆嗦了一下。這回可不是冷的,而是嚇的。他手中的木牌雖然不起眼,卻是貨真價實的南宮令,能拿出南宮令的,必定對南宮世家有大恩。
“恩公請進,外面冷,勞煩稍等,小人這就去請家主。”
“不勞煩家主了,替我叫一下你家大公子可好?”一個聲音從車上傳來,不一會,就見一個人影從馬車上跳下來,懷中還抱著個人。只聽那人對先前遞牌子的少年道:“五兒,你去把羅姑娘扶下來吧。”
正是夏蘇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