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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別的用意,您,要早做打算。”小黃公公也不避諱,直言道。
在皇帝面前呆了段時間了,他也看出來了,皇上一直在猶豫。雖然他不是很明白皇帝為什麼要用這種迂迴的方式,先封樓輕鴻為王爺,但在他看來,皇帝恐怕是起了廢太子的心思了。
“公公替我伺候好父皇就是了。”樓輕鴻四兩撥千斤的道,面上全無一絲異樣得色。小黃公公愣了愣,點了點頭。早就該明白的不是嗎?這位皇子,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笑了笑,拿了賞便走了。
使了個顏色,府裡的僕役們便紛紛退了出去,留下兩個人獨處。
“你爹真的是那個意思嗎?”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夏蘇蘇直接就稱皇帝位為“你爹”,反正本來就是他爹,真要這麼叫也絕對沒錯處。這二皇子府就要變成允王府了,她這三天後的允王妃也得好好揣測揣測未來公公的想法。
在這個平行時代的歷史中,歷朝歷代的王爺們幾乎都是在皇帝退位或是駕崩後由先帝所賜,從來沒有過未退位就先封為王爺的先例,就比如樓輕鴻的三叔燕王就是如此,由當朝皇帝所封。
“五千邑,可是個大數目啊!”樓輕鴻答非所問的道,他三叔的封邑也只有三千五百邑而已。況且是洛陽到洹河,那可是一片沃土,樓庭瀚對樓輕鴻的看重那可不是一點半點。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給你的再多,也依然是他的。”夏蘇蘇笑了笑,這種封地的把戲,多少帝王都用爛了的,只不過這一次樓庭瀚到底是想做什麼,卻依然不甚明瞭。
1。成親
三日後,出嫁。
這一日的陽光極度明媚,明媚的讓樓輕鴻有些不敢相信。
她要成為自己的妻子了,卻還是有種身在夢中的錯覺。
來到這個世間,本以為不過是做夢而已。以為總有一天會夢醒,會回到原來的世界去。
那天的夏蘇蘇讓他知道,那不是夢。沒有誰在夢境裡摔倒會感覺到疼痛,沒有誰能在夢境裡聽見自己的咯咯的笑聲。
那種嬰兒稚嫩無比的臉孔上,第一次有了真實的表情。
夏蘇蘇身穿紅底緞繡金紋、寬袖窄腰的嫁衣,下著同款寬筒長褲。是常見的式樣,只是因為是皇家大婚,因而金線繡的乃是鳳凰。一頂綴滿了明珠寶玉的鳳冠靜靜的擺放在一旁金盤裡的紅綢上,一把剪子擺放在旁邊。
腰間一條同色寬頻子,那枚幼時御賜的蟠龍玉佩垂在腰間,玉佩的流蘇垂至膝蓋。因為不願打耳洞,墜著珍珠的耳環只能作為嫁妝收在首飾盒中,一併將給運送嫁妝的侍衛收管。
喜娘圍著夏蘇蘇嘰嘰喳喳說著吉祥話,一邊替她梳頭。
夏蘇蘇頭一次那麼安靜的任旁人擺弄自己的頭髮,甚至對於她們剪下一小撮留給母親的動作也沒有抗議。因為這是風俗,出嫁的女子虛得留一縷發給孃家,由母親收著,直到女子故去那日燒成灰燼。
幾名喜娘細細的梳著她的發,那綢緞般順滑的觸感讓她們連連稱羨。夏蘇蘇不喜化妝,只是淺淺的點了胭脂,好在她膚色原本就白皙幼嫩,即便不化妝也無甚區別。
雖然覺得這新娘子有點不配合。但幾位喜娘也不敢太過強求。夏蘇蘇可不是她們隨便哄哄就能制住地人。因此也就隨她去了。胭脂隨便點也沒什麼。只要二皇子……不。如今該稱呼他為允王爺了。只要允王爺不介意。就算再不施粉黛也無所謂。
套上紅色地繡鞋。繡面是一雙水鴛鴦。一邊一隻。寓意恩愛。
喜娘為她戴上鳳冠。罩上大紅喜帕。眼前一抹黑之後。被人領著到了夏府前廳。與樓輕鴻一起拜了爹孃兄長。聽了些勉勵地話語。這才叫人扶著上了花轎。
娉娉孃親在低聲落淚。怕是喜極而泣。夏蘇蘇雖然眼前看不清楚。耳力卻依然明晰。雖然賀喜聲不斷。她還是能聽地真切。
在花轎裡搖搖晃晃了一陣。滿耳嗩吶喇叭吹奏地喜樂讓她有些昏沉沉。
迎親地隊伍先是繞著京城地幾條大街轉了一圈。然後才向皇宮去地。夏柏廉騎著馬在前引路。身後是穿著新郎官服飾地樓輕鴻。並不時地向前來湊熱鬧地百姓們招手致意。那感覺不大像是娶親。反而像是領導人出巡。
再後面是夏蘇蘇的八抬大轎,兩側是她的兩位弟弟夏柏文夏柏武陪著。而後是幾乘小轎,載著夏府地主人和女眷一起向皇宮而去。
與皇家做親戚,自然是不能太拘泥於原先地禮數的。
終於到了已經掛上了大紅喜稠的宮門前,樓輕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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