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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個性也好。談吐也好。都對他地脾胃。這個世上也是少見這樣能逍遙自在地人了。何況他還是個王爺。
夏學文聽樓燕瀚說不日離京。到也沒露出什麼吃驚來。
這位燕王地做派向來是隨心所欲地。當年太上皇還在地時候是這樣。現在若是變了才奇怪。
只是他也對夏蘇蘇提到地那位莫莫姑娘挺感興趣地。那日在皇宮裡也是見過地。
一個笑起來很甜美地小姑娘。倒是與燕王挺相配。
身為臣子,自然知道好奇心不能過度。從樓庭瀚和夏蘇蘇地言語中就可以看出來,他並不想太多的提及這個女子。那他自然是不過問的好。
不管那女子是個什麼樣的身份,都和旁人沒有太大的關係。 |那是樓燕瀚自家的事情,想什麼時候娶王妃,想什麼時候不再逍遙了,都由他自己決定。
散了席,樓輕鴻陪著樓燕瀚到夏府的花園散步,夏蘇蘇陪同,五兒抱著兔子離得遠遠的跟著。牙牙口中地胡蘿蔔壓根就沒停過。
瞧著四下無人,夏蘇蘇又不是外人,樓燕瀚猶豫了下,說道:“前些日子有人跟我說,三皇子好似買了些千日醉,你們最好小心些。”
樓輕鴻和夏蘇蘇對看一眼,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眼底的意思。
樓庭瀚雖然身在江湖,卻不能算是江湖上的人。他沉寂於市井之間。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只做他的逍遙王爺。既然能知道千日醉的事情,也就說明他在江湖上有著自己關係網。
三皇子買千日醉肯定不會向人透露自己的身份。樓燕瀚竟連這個都知道,能不叫人起疑麼?
“這個事情,我是知道的。”樓輕鴻淡淡一笑,沒有試探樓燕瀚地打算。
他想做什麼,那都是他的事情。他在做什麼,也與自己無關。
既然他能好心地提醒自己,也就說明他對自己是善意的,既然這樣,他自然也不會有所隱瞞。
坦誠的對人。可以讓自己不那麼累。
樓輕鴻管不了別人。但他可以選擇自己生活的方式。
“你知道?”樓燕瀚微微有些吃驚,看向自己這個向來都不怎麼顯山露水的侄兒。
“三皇叔。你忘了閻羅香的事情了麼?”樓輕鴻笑著提醒他,“蘇蘇可是這方面的行家。這種小玩意只要是她見過的,便沒有認不出來的。”
樓燕瀚愣了一下,倒是真地忘記了,樓輕鴻地這位王妃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只是他也一直鬧不明白的是,這位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
不過這不重要了,他不過是一聲提醒,畢竟他還是很喜歡樓輕鴻這個侄兒的。
想明白了,也就是一聲淡笑:“到時我多事了。”
樓輕鴻能這麼坦白,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侄兒還是要謝謝皇叔的。”樓輕鴻認真道,向樓庭瀚恭恭敬敬的拜謝了,“皇叔能如此的維護侄兒,侄兒自然感激。”
誰對自己好,便還以真心,這是做人起碼的道理。
樓庭瀚也不推卻,受了這一拜,又談了些別的,也沒說什麼,只是一些瑣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送走了燕王,又和父母說了會話,逗逗兩個小的,夏蘇蘇和樓輕鴻也就起身回了王府。
蜜月期,其實真的沒什麼事情好做的。兩個人又不愛吟詩作樂,最喜歡的便是齊齊躺在躺椅上望天,偶爾轉過臉相視一笑。
兩個人之間那種氣氛,與其說是新婚夫婦,其實更像是成親多年的老夫老妻。其實在樓輕鴻和夏蘇蘇心中,大婚不過是個形式而已。認定了要永遠在一起,那麼大婚什麼的也都無所謂。只是樓朝的諸位需要一個看這兩個人呆在一起的合理理由,畢竟民風雖然開放,但禮教還是要守的。
夏蘇蘇和樓輕鴻這對,在京中諸人的眼裡還真不是普通的惹眼。
不過就是兩個血氣方剛地少年男女,就算經歷了人事,也不會突然改變什麼。但是每每當王府的下人們瞧見兩個主子相處時的模樣,就會莫名生出一股羨慕之情來。
常常看見。一顆枝繁葉茂的百年老樹之下,他們俊美無鑄的允王爺讓人在邊上擺上一席桌案,邊上置辦幾本書,席地而坐,饒有興致的翻閱文獻。而他們冷靜淡雅的允王妃會坐在王爺差人放好的古箏前優雅地坐下,纖纖十指撥弄出鏗鏘的琴音。
那古箏,定是放在樹蔭最濃密的地方的。
他們的允王爺,是真的將王妃放在心坎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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