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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眸中帶淚,是幸福還是欣慰,無從得知。
夏蘇蘇看了樓輕鴻一眼,輕輕的靠在他的懷裡。
安靜的山谷裡,四個身影依偎成兩個,山中的鳥兒似乎也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存在,竟盤旋在他們的頭上三寸,不曾離去。
間或,發出幾聲清脆的啼鳴,似乎在迎合一般。
“過兩天就是你生日了,是吧?”仰頭看著樓輕鴻,夏蘇蘇道。
二皇子訝異的看看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身為皇子,自然每一年都有人為他過生辰,不過比起那些場面的應和,他更願意和她在這個山谷裡練功。“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蘇蘇神秘的眨眨眼,道:“不告訴你!”
臭丫頭!樓輕鴻無奈的搖搖頭,刮刮她的鼻子,寵溺著她的任性。
那是隻有對他,才有的任性。
別人眼裡的夏蘇蘇,是名門之後,是大家閨秀,淡淡而笑,溫柔可人。
十七歲了。
還有個人,也同夏蘇蘇一樣,惦記著二皇子的生辰。
那便是納蘭家的二小姐,納蘭蓉蓉。
兩年前她臉上的怪病,在一個月之後自動好了。她還是那個嬌豔無比美麗無雙的納蘭二小姐,可是京中,不知道怎麼就流傳起了她不能生育的傳言。
這可急壞了納蘭家的人,自然也把她氣的不輕。
一次莫名其妙的怪病,就為她帶來這樣不實的傳言,若是傳到二皇子耳中,該如何是好?
縱然納蘭家為她請了名醫闢謠,可這謠言卻還是散播了開來。
“蓉蓉,你就應了吧!那李家的公子生得也好,人品也不錯,家世也過得去,配的上咱們納蘭家。”納蘭夫人抹著淚,就差沒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可她這女兒就是軟硬不吃,死也不肯鬆口:“二皇子那邊早就配了夏家的三小姐的,你這又是何必?”
聽說李家的公子也是搶手的很,這京城裡,也找不出幾個人能與他相比了。
“不答應不答應,我死也不答應!”也不知道為什麼,納蘭蓉蓉就是對樓輕鴻有種莫名的執著。
那個少年,她總覺著與別的男子不一樣。
他看夏蘇蘇的眼神裡,總有這著讓她想要掠奪的溫柔。
如果,他用那樣的眼神看著的是自己,會是怎麼樣一番場景?納蘭蓉蓉忍不住花痴起來。
納蘭夫人看著自家女兒決絕的模樣,抹著淚,嘆了口氣,走出了她的房門。
她這女兒,怕是被二皇子勾了心了,罷了,改日讓自家的老爺同皇上說說,哪怕是做個側妃,了了她這樁心事吧。
只是,納蘭蓉蓉怎麼甘願當側妃?
她是心高氣傲的,絕不會容許自己做偏房。
側妃的名頭是好聽,可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妾氏而已。
她,不該是做妾的。
恨恨的咬牙,也不知道那夏蘇蘇對二皇子下了什麼藥,這兩年的時間,竟然就白白的錯失掉了。
納蘭蓉蓉的臉上染上一抹猙獰,映的她絕美的臉蛋,有幾分扭曲。
這兩年,她也不是沒有爭取過。
可是,那些姐妹提點的招數都沒有用,到了樓輕鴻這裡,全部都打了水漂。
平日基本上都看不見他的人影,她去二皇子府,府裡的下人總是回答二皇子出去了。到皇宮裡,哪裡都遇不上,他就彷彿是失蹤了一般。
偶而在她的精心計劃下偶遇上,也總是有那個夏蘇蘇陪著他。
還沒大婚呢,就已經當自己是二皇子妃了。
真真叫人不爽。
盤算落空,就只好另作打算。
論家世,夏家和慕容家都是名門,不相上下。論長相,只是甜美可愛的夏蘇蘇自然比不上豔麗奪目的納蘭蓉蓉。論文采,她自幼也算是飽肚詩書,聽聞夏蘇蘇在做二皇子侍讀時時常是睡覺的,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論打扮,那個素面朝天的土包子又怎麼比的上她?
所以,自然只有她才配坐上二皇子妃的位子。
因此,她想盡辦法靠近樓輕鴻
二皇子的生辰,她是好不容易才能夠參與。而那個夏蘇蘇,卻每每都是與二皇子並肩而來。
看他們相視而笑,看他們默默無語的彼此凝目,她的心底都像是貓抓了一樣。
她的精心裝扮,她的美麗,都被徹底的無視了。
讓她如何能甘心!
當初,她可是放下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