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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強迫,半無奈的。如果不學,他就會死,可是學了,他又不一定能活。
只是他現在還活著,而且,這七年來,活的很好。
呂印可能沒想過自己會喜歡夏府的這種生活方式,很平淡很安逸,甚至還有些寂寞。可是比起曾經的孤獨,這點寂寞算什麼?
夏府的人不是沒想過給他找個媳婦,可是都被他一張冷臉給凍了回去。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思,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最後,夏學文放棄了為他娶媳婦這個在他看起來很可笑的念頭。
陪著他喜歡的柏文柏武,看著他好奇的夏蘇蘇,再加上一個倔強的小子夏柏廉,他的日子其實很有趣,也很讓他滿意。
可是夏蘇蘇不滿意。
她學奇門遁甲,雖然知道沒有用,但是卻好歹有點興趣。可是醫術呢?醫術這個東西,雖然好,她卻不想要。學會了醫人,如果遇到裡病人不救,會自責;如果救了治不了,會難受;如果救了治好了名聲大了,會煩惱。
可是她不得不學。
因為呂印為了教她醫術,給她餵了毒。
16。入宮
毒不致命,卻讓人痛苦。夏蘇蘇天生的怕冷,嗜睡,那毒偏偏讓她渾身冰冷,睡覺也不安穩。若想活得愜意舒服,就要學醫,做出能緩解自己的毒的藥丸。
呂印說,若有一天她能夠自己解了這種毒了,她就可以出師了,能成為和他差不多厲害的製毒者,而之後,他教不了她。
在她無比崇拜的目光下,呂印不知道從哪找了一堆醫書給又冷有困偏偏還睡不著的三歲的夏蘇蘇,讓她自己翻看著學起來。
夏蘇蘇眨巴著大大的圓溜溜的眼睛,很是困惑的望著他,聲音奶聲奶氣的很是甜膩:“師傅你就不怕我看不懂?”
“懂,”呂印皺巴巴的說,眉頭擰成一騾麻花,瞧著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蛋,一點體貼小孩的心思都沒有,“舒。”
夏蘇蘇楞了半晌,然後懂了,她的寶貝師傅是說她一歲時的壯舉。
意思是,如果她連這些簡單的書都看不懂,那她也就不會有那種朝舒國丈丟硯臺的勇氣。
真真是簡潔的不能再簡潔的回答。
三歲的夏蘇蘇書堆裡爬了起來,因為呂印把她用書本給活埋了。拍拍身上的塵土,想著他有多少年沒碰過這些古董了,竟然積了這樣厚的一層灰。
“可惜了那方上好的硯臺。”被煙塵嗆的咳嗽兩聲,夏蘇蘇交叉著雙手摸著下巴道。
如果有旁人在,一定會被這對師徒詭異的對話給弄懵了,兩人的交流方式讓人覺得詭異不說,還偏偏叫讓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感。
好在夏蘇蘇是學農學的,對藥草和藥性略略有過一些瞭解,要不真讓她一本本的看過去,還沒等她看完,估計就因受不了寒冷和睡不飽的痛苦而抹脖子了。
今天的作業,就是製毒。
不遠處的小土包上,擺放著10來只籠子。籠子裡是獐目的老鼠,每隻籠子裡有一隻。那是呂印特意捉來給她當白老鼠的。
呂印昂了昂頭示意她走過去。
夏蘇蘇翻了個白眼,不明白為什麼他自己明明很怕這些東西,卻還是要這麼不辭勞苦忍著顫抖將它們抓到她面前。
以為她會像他一樣害怕和厭惡這種動物嗎?
如果是,那麼他的如意算盤就打錯了。想她在現代社會的時候,可是和老鼠同一個被窩睡過覺的,那個頭,可比他捉來的這些夠看多了。
提過一隻籠子,那裡面的老鼠應該是新來的,瞧齜牙咧嘴鬧的多歡?夏蘇蘇甜笑著撒了一把粉末,不過須臾,那老鼠就四腳抽搐渾身乏力口吐白沫鬧騰不了了。
呂印見了,微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那意思是,還可以,還需改進。
再拎起一隻籠子,瞧了瞧,是昨天的小灰,拉了一天肚子那隻。揚了一把紅色的粉末進去,剛才還懨懨的小灰立馬精神的像發情了似的。
實際上也就是發情了,因為她撒的是興奮劑。
“……”呂印面色古怪,也不點頭也不搖頭,額上的青筋直爆起。
那意思大概是:丫的拿我給你的珍貴材料搞催情粉?這時候的春藥還不叫春藥,叫催情粉。
“怕什麼,我又不會用這個對付師傅你的。”故作白目的夏蘇蘇竊竊的笑,仗著師傅對這種動物的恐懼,不敢靠的離她太近,肆無忌憚的裝嫩。
……就算要用,也要有那個膽子啊!
偷窺了他一眼,夏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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