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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玉虛子的臉上有苦笑，“我沒有告訴過洛寒，這火紅琉璃球就是我的真身，我只告訴他，這個火紅琉璃球必須放在航時器的倉中，不然航時器便不能執行。”

“啊？”唐小果完全搞不清楚玉虛子在說什麼了。

“我留了個身體在洛寒身邊，並且把那身體和洛寒的心脈相連。”玉虛子繼續道，也不管唐小果是否能聽懂，“只要洛寒活著一天，那身體的心臟也會跳動一天，不過卻不會醒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唐小果的心沉下去。

“唉，洛寒騙了你，那孩子，真是……”玉虛子長嘆一口氣，“洛寒一心救我，從皇陵開始，我就不該讓他進，他也就看不到初代伏魄留下來的那本講幻術的書，也不會一心奪取天靈來扭轉我命了。”

“天靈？”怎麼又扯到天靈，唐小果唐小果暫時沒有把前因後果聯絡起來，但看玉虛子的表情，便知道洛寒所做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天靈有扭轉人的命運的能力，比如顧雲嘯，他本沒有帝命，就算他逼父退位，坐上了皇帝的位置，要麼會被推翻，要麼死於暴斃，因為他沒這命做了皇帝便是逆天。是我告訴他，有了天靈，便可作皇帝的。”玉虛子緩緩的道，“然後，他便生生吞了天靈，坐穩了皇帝之位。”

“吞了天靈是什麼意思？”唐小果嘴發乾。

“字面意思。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反正現在天靈在他的心臟中。”玉虛子道，“這也是他中了不悔卻沒有反應的緣故。不悔即是纏綿方休的別名，其蠱蟲居於人心，顧雲嘯有天靈在心中，應該是能剋制那蠱蟲的，至少會緩解他的心絞痛。”

玉虛子頓了頓，花了一小會的時間，讓唐小果來消化這個資訊。

“現在，我要死了，洛寒便想著得到天靈，轉我命運，讓我活過來。”玉虛子繼續道，“為了安撫他，我便說我不會死，只是昏睡，便做了那假身體留在那裡，告訴他要帶著火紅琉璃球給你，只想著我入倉便能恢復，然後可以魂歸故土了。”

“他有沒有實施什麼去奪取天靈的計劃？”唐小果急切的問道，客棧中，突然叫門的顧雲嘯的暗衛，想起了進入密道前，駐守城外的軍隊，想起洛寒那麼奇（提供下載…87book）怪的拼命趕她快點回家。

這一切都說明，他確實做了什麼事情，他不願讓她知道的事情。

“我只知道，他學了伏魄控制噬魂獸的能力，歷史上只有不超過三個伏魄曾掌握著能力。”玉虛子道，“非（提供下載…87book）常危險，如果有噬魂獸被他控制的話，他簡直無所不能。”

唐小果緩緩開口：“傳國玉璽中，剛好有一隻噬魂獸。”

一陣沉默，各種各樣的念頭閃過，最終在一句話上環繞，顧雲嘯到底現在如何，是不是已經被瘋狂的洛寒開膛去天靈了？

“別想了。”玉虛子終於開口，“你離開了，回到原本的地方去，那邊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都與你無關了。”

好像是這樣，可是好像又不是這樣的。

“不對。”唐小果終於抬眼道，“我覺得不是這樣，那邊現在進行著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很多是由我而起，也應當因我而終，我一走了之，才是真的亂了套”

玉虛子一陣沉默，沒有說話。

“那裡所發生的一切都已經和我脫不了關係了，我覺得這便是命運的安排，不是什麼意外，不是什麼逆天而為”

說完這句，航時器突然顫抖了一下，接著發出低低的嗡鳴。

“怎麼了？”唐小果問道。

“轟隆”，又是一陣強大的嗡鳴，震得唐小果摔倒在地上，大腦一片模糊，渾渾噩噩。

“你到了。”恍然中，玉虛子似乎在說。

月黑風高，這廣場卻熱鬧非凡——

唐小果揉了揉摔得很痛的全身，從公園的一張椅子上爬起來，貌似那航時器把她丟在了發生穿越的愛情廣場，心形小湖就在不遠處，目前人山人海，那湖面打著好看的水幕。

難道把她放在了穿越的那一天晚上？唐小果爬了起來，抓起身邊的登山包背上，環視曾經無比熟悉的現代廣場，仰望著在黑夜中閃著霓虹燈火的高樓大廈，聽著滴滴叭叭汽車鳴笛聲，看著來來往往穿著時髦的男男女女，心中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

歲歲年年花相似，年年歲歲人不同。

也許對這裡的人來說，沒有什麼變化，可是於她而言，卻已恍如隔世，站在這裡比透過噬魂獸進入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