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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腳步道:“黃姑娘,雖說你們做不成夫妻,但總有那麼幾年的情分在,靈兒怎麼說都是姓林,你抱了她走,我們林家的臉面當真就沒了。”
黃娟唇邊有一絲嘲諷笑容,懷中的靈兒睜開眼睛看了眼,見自己依舊在娘懷裡,這才重又安心睡去。黃娟拍她一下才道:“三叔公,我知道你是林家的人,自當維護林家的臉面,可是三叔公,靈兒是什麼情形你也看到了,病的昏昏沉沉,他們竟不給她看病,難道要等她真的沒了,我再尋上門來和他們打人命官司?三叔公,若那對夫妻不講說對靈兒好,只要能病了能請醫,餓了能給吃的,平日裡教導著她些,我也不會尋上門來。”
說著黃娟眼裡已有淚流出,瞧著三叔公道:“當日和離時候,我要把靈兒帶走,是三叔公你在我面前拍了胸口,說靈兒是你們林家血脈,留在這裡怎會受委屈,我這才把女兒留下,可是這才幾個月,從我和他和離也沒四個月,靈兒瘦成這樣不說,還病了沒人請醫無人服侍,當日我走的時候,可是留下了奶孃和三個丫鬟,可是現在身邊就有這麼個小的,那些全都不見。三叔公,你難道還要指責我嗎?”
三叔公抬眼瞧了瞧被黃娟抱在懷裡的靈兒,心裡暗罵林世安做的不地道,此時林世安已經走上前對三叔公委屈地道:“三叔公您別聽她一面之詞,靈兒是我女兒難道我不心疼,只是她病了也沒人回我我這才不知道。你們,趕緊地給我去請醫生去。”
黃娟冷笑一聲:“林世安,你是死了還是病了?不知道?難道女兒每日不來你面前晨昏定省?難道女兒不叫你聲爹,此時全都怪到下人身上,林世安,你娶的新奶奶可真是會管家。”
趙氏躲在門後聽的膽戰心驚,雖說她已把林世安全捏在手心,可也曉得林家族裡這幾位是不大好相與的,當日林世安要把自己接進門的時候這幾位就有些不歡喜,若不是林世安執意如此,他們畢竟不是林世安的父母,只怕自己現在還在外頭住著。
想到這裡趙氏不由手緊緊握成拳,怎麼能因自己又有了身孕就當在林家已站穩了腳跟,把靈兒身邊的人都趕了個乾淨,連她病了都只當做不知?三叔公見林世安還在那為趙氏分辨,哼了一聲就道:“誰讓你不正經另娶一房,反接了趙氏進來?我和你兩個叔叔都不答應,只是我們畢竟不是你的父母也做不了你的主,這時你瞧瞧,人才進來幾個月,家裡就鬧的烏煙瘴氣。”
趙氏聽到此處曉得再站不好躲,只得掩著臉出來,見她那樣嬌嬌弱弱走出來,三叔公的鬍子一翹眉頭皺的更緊,娶媳婦哪是個娶來畫上看的,要的是能管家理事,這嬌滴滴的模樣,一看就是隻會吃不會做的。
這樣想著三叔公又看向黃娟,見雖在烈日之下,黃娟還是腰板挺的筆直,唇微微抿住。當日這門媳婦是林世安的娘臨終前不久特意求來的,不為的就是林世安早年喪父被養的嬌了些,怕他守不住這家業,特意娶一房能幹的媳婦回來為他管家?
三叔公嘆了口氣,自己那個已過世的侄媳婦眼神的確好,黃娟嫁過來這幾年,又多添了三四百畝地,家裡的下人都多了幾房,雖說兇悍了些,可是這男人不抵用,女人不兇悍些怎麼養家?
也不知道這侄孫是被什麼矇住了眼,竟被趙氏這樣的嬌弱女子所迷,這樣女子頂多只能多個妾哪能做這一家的主母?趙氏被三叔公的眼看的心裡一驚,手握的更緊,當日不就是不願為妾才哄著林世安把自己養在外面,再吹了些風到黃娟耳裡,趁黃娟帶人上門來打時候趁機弄掉自己肚裡的孩子才讓林世安下了休妻的決心。
雖則最後並不是黃娟被休而是變成和離,還拿走了林家的二百畝地,可是剩下的家業也夠自己豐衣足食,籌劃了那麼多終於如願以償,哪能害怕別人的眼?
趙氏想到此處已經滴了幾滴淚,委委屈屈地道:“三叔公明鑑,並不是侄孫媳婦管教不好下人,只是侄孫媳婦前幾日有了身子,原先小產過相公不許侄孫媳婦下地,這才不知道大姑娘病著,怎麼說我也大姑娘的繼母,怎會故意不請醫調治,姐姐你先消消氣。”
後面那句向黃娟說的更是嬌喘吁吁,惹的林世安心中一片憐愛,更覺趙氏楚楚可憐,黃娟面目可憎。林世安心中上前拉住趙氏:“你無需對她說好話,這事就算我的錯。”黃娟勾唇一笑邁開步子:“你們慢慢地去講是誰的錯,我沒什麼空和你們在這囉嗦,先帶著靈兒去看病。”
說著黃娟招呼春兒一聲就繼續前行,三叔公急忙道:“侄女,三叔公好話說了一籮筐,你就把重孫女放下吧。”黃娟摸一下靈兒的臉就道:“放下?等他們磨磨蹭蹭什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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