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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兩人分了。”
汪枝覺得這話裡總是有些不對,但這話和昨日魯婆子說的又嚴絲合縫,況且今日來的目的也就是收回這鋪子,看向魯掌櫃道:“到此時,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魯掌櫃詫異地看向自己哥哥:“阿哥,這鋪子,分明是……”
老魯伸手捂住自己弟弟的嘴才道:“當時為了讓我兄弟肯點頭,還借了太太的名義,說這是太太的意思,也是太太想掙點私房錢。我兄弟聽了這個才肯點頭,實在是隻借了太太的名義,太太常年生病,哪能想到這些事?”
這嚴絲合縫十分合理的一番說辭讓汪枝的眉皺一下才道:“說來,老魯,這事就全是你的主意?”老魯閉一下眼睛,接著睜開眼,一副大無畏的模樣:“是,大爺,這事全是小的的主意,和別人半點干係都沒有。”
汪枝輕嘆一聲:“以奴背主,老魯,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老魯跪下道:“大爺,小的自然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小的做了這樣的事,萬死都不能辭,只求大爺看在小的素日勤謹和我兄弟並不知情的份上,放我兄弟一條生路吧。”
說著老魯就哭起來,魯掌櫃定定地看著自己哥哥,還是嘆了聲沒有說話。汪枝的眉頭緊皺後才道:“那說起來,你是為我汪家做了五年掌櫃?”魯掌櫃到這時候,已經明白大勢已去,只有順著汪枝的話:“是,東家,在下確是為汪家做了五年掌櫃。”
說著魯掌櫃又走到櫃檯那裡,拿出厚厚一本帳來:“大爺,這是這店裡的帳,全在這裡。”說著魯掌櫃又咬一咬牙,從腰上解下一串鑰匙來:“兩間店的鑰匙全在這裡,請大爺收了,任大爺再選別人做掌櫃。”
說著魯掌櫃一陣陣心疼,這一交出去,以後這兩間店鋪就和自己沒半分關係了,幸好這些年賺的銀子已經在鄉下置了田地蓋了屋,一家的飽暖是半點問題都沒有,只是出了這種事情,在這城裡有些難以立足,只有回鄉下去,也不知道自己媳婦能夠待慣鄉下嗎?
汪枝順手翻了翻才道:“你一個掌櫃,算下來一年能賺多少銀子?”這世面上的行情魯掌櫃還是知道的:“我這樣一個掌櫃,一般就是一年六十兩銀子,到年下還有幾十兩分紅,一年下來也就是百來兩。”
汪枝拍拍這賬本:“今年還有兩三個月就過年了,我算你做了五年,這五年來,你從這鋪子裡賺的這些銀子我都不追究,就當做你的酬勞,你的家小想都在後面,你去和他們說一聲,收拾收拾搬出去吧。”這樣處置已經很手下留情,魯掌櫃哎了幾聲,覺得後背上都汗溼,又急忙行禮。
汪枝吩咐老張帶個人跟著魯掌櫃去銀櫃等各處緊要地方看看,還要去隔壁布莊說一聲,從此就換主人。老張應是離去,老魯還跪在地上,好歹弟弟這邊的銀子保住了,到時和弟弟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分自家一些,也好讓自家去過日子。
店內的三個夥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昨日那個見過汪枝的夥計開口:“大爺,小的們,能不能留下?”
☆、38爭吵
汪枝笑一笑:“你們在這店裡既做熟了;願意留下的就留下吧;只是……”不等汪枝說完,那個夥計已經道:“大爺;您放心,小的們只求一個溫飽;哪裡敢想什麼別的?”另外兩個夥計也連連點頭;汪枝笑一笑,看著老魯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對老魯道:“你把這幾年的事原原本本寫出來,再讓你弟弟來按個手印;從此後你我的主僕緣就盡了。”
沒想到汪枝還有這一手,老魯抬頭看著他:“大;大爺這是為何?”汪枝笑一笑:“你知道我是個秀才,名聲是最要緊的,況且聖人也說過,小人難防,這要有個萬一,我也好拿著你的親供為自己辯解。”
老魯抬起袖子擦一擦汗,有些口吃地道:“大爺,小的雖離開汪家,這做過汪家下人的事情眾人都知道的,就算說出去,旁人也不相信。”汪枝還是搖搖頭:“這是兩回事,你寫吧,橫豎你不往外傳,我也不會拿出來。”
夥計已經道:“寫吧寫吧,一看大爺就是個寬厚人,定不會隨便亂說的。”說著已有夥計走到櫃檯裡邊,拿出筆墨紙硯,還把筆沾滿了筆遞給老魯。老魯知道這逼不得已,只得思索一下寫起來,不時還要把涉及到汪太太的部分全都改掉,好容易寫完,那汗已經出了好幾身。
汪枝接過看了看,見寫的還算通順,笑著道:“老魯,我也不是逼你,你也知道,我的名聲是很要緊的。”老魯此時哪還說得出一個字,只是愁眉苦臉站在旁邊。老張帶著魯掌櫃從後面進來,上前對汪枝道:“大爺,布莊那邊也點過了,小的帶魯掌櫃過來,瞧瞧大爺您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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