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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收拾。”說著讓還打算吵架的魯二嫂趕緊把東西收拾起來。
魯婆子在那哭了半響,老魯在那唉聲嘆氣,魯二嫂的東西倒已收拾好了,叫起丫頭,抱上兒子,魯掌櫃又去外面叫了輛車,一家子這就準備離了城回鄉下。老張也走到魯婆子跟前準備讓她離開,魯婆子突然爬起來,扯著魯二嫂的衣衫:“你家要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魯二嫂甩了幾下沒甩開,喊自己丈夫:“你是死人啊,還不快些把你大嫂拉走。”魯掌櫃嘆了一聲,看了看自己哥哥,終於開口卻是一句:“先回去吧,現在大侄兒也被你攆走了,先回去吧。”
聽了這話魯婆子面上頓時有得意洋洋之色,魯二嫂氣呼呼地上了車,魯掌櫃兄弟和老張拱一拱手,兩家人擠在那輛車上就回家去。
車去的遠了,還能聽到車裡傳來吵嚷聲,不是魯二嫂罵丫頭,就是魯婆子在那說魯二嫂,倒惹的來往人群紛紛往車上看去。老張側耳聽了聽,喚來夥計趕緊把這裡收拾好,看看天色已近黃昏,還要趕在城門沒關之前趕回去和汪枝回報。
老張趕回家時已是掌燈時分,他娘子接著他不由嘀咕兩句:“人家採買,你也採買,怎麼就人家成日閒著還在那油水多多,你就被大爺使?”老張狼吞虎嚥吃下兩大碗飯,倒杯茶喝了才對自己娘子道:“現在大奶奶比不得太太,她是個精細人,我們自然也要好生服侍了才有這好處,不然像老魯家,你瞧瞧,前些日子還那樣得意洋洋,今兒魯嫂子真是連臉面都不顧。”
老張娘子瞅他一眼,外面已經傳來丫鬟的聲音:“張嬸子,張大叔回來沒有?”老張娘子急忙道:“是桃花吧?快進來坐,你張大叔回來了,洗把臉就往上頭去呢。”桃花也是這次新買得的小丫頭,掀開簾子進屋對老張娘子笑笑,接了老張娘子遞過的芝麻糖就和老張一起往前面走。
汪枝已用過晚飯,正在燈下看著雨萱做繡活,還在那教成業寫幾個字。雨萱做幾針就對汪枝道:“爹我也要學寫字。”不等汪枝說話,黃娟已經開口:“等你會繡一整朵花了,那時就不光是學寫字,還要從經書開始學。現在你連一莖草都不會繡,學什麼寫字?”
雨萱頓時不服,眼看向汪枝想讓汪枝為自己說話,汪枝想了想就道:“聽你母親的,女孩子家女紅是很要緊的,總要先學會女紅,再來學寫字。”雨萱的淚頓時要滴落:“可是,女兒這些日子學繡花學的手都疼了。”
說著雨萱把雙手送到汪枝跟前,汪枝看了看,見上面確實紮了不少針眼,雖用了藥但那針眼疊針眼看的人一陣心疼。汪枝不由握起女兒的雙手往她手上吹吹:“萱姐兒,不哭啊。”雨萱還待再撒嬌,黃娟已經遞過一條帕子,對雨萱道:“這是那日我揀點東西,尋出來的一條帕子,上面的針線活是你親孃做的。這小牡丹花繡的多好。你現在懈怠了,難道要等到你長大了,別人笑話你連個繡活都做不好?”
雨萱最吃不住這個,拿過那帕子瞧瞧,的確繡的很好,於是唇高高撅起:“哼,我娘做的就是比你做的好。”
黃娟低頭看著成業在那寫字,嘴裡漫不經心地說:“是啊,人人都知道你娘比我繡花繡的好,等你長大了要繡不好,人家只會笑話你學藝不精,可不會怪我教的不好,到時丟的可不是我的臉。”
雨萱最經不起激,把那條帕子小心翼翼藏好才說:“我一定不會丟我孃的臉。”汪枝已經聽出黃娟話裡的意思,並沒阻止而是笑了笑,雨萱看到汪枝的笑就對他嚷道:“爹,我是我孃的女兒,我一定會繡活管家樣樣都做的好,爹你說是不是?”汪枝低頭拍拍她的臉:“是,你說是就是。”
雨萱得到肯定,小下巴不由一翹,得意地看黃娟一眼,爹心裡還是娘最好。這倔強的小模樣讓黃娟笑了笑,糾正一下成業寫的錯字,門外桃花已經道:“大爺大奶奶,張大叔回來了。”
這是要講正事,汪枝叫進春兒讓她把這兩孩子都帶下去安排睡覺,這才讓老張進來。老張進來把汪枝走後魯家的事都說了。黃娟倒真的沒想到魯婆子夫妻就這樣咬緊牙關不把汪太太露出來,眉微微皺起,也不和汪枝說自己的疑惑,畢竟那是他的繼母。見汪枝說老張辛苦,就笑著道:“你這幾日做的很好,這裡有一匹布,你拿回去給你孩子做衣衫。”
老張沒想到黃娟還有賞,忙磕了個頭抱著布歡歡喜喜走了。汪枝這才伸個懶腰:“總算把這內賊除了,以後日子就安穩了。”本以為黃娟會接自己的話,可是黃娟沒說話,汪枝正要相問,黃娟已走到妝臺前卸妝:“以後的日子以後再說,我明兒回孃家一趟,順便帶孩子們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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