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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而不是兩眼一抹黑隨便來個人求親就把女兒嫁過去。”褚太太一拍桌子:“我家哪是什麼下三濫的人家,我家也有鋪面有產業有奴僕服侍,況且我兒子也讀書聰明,雖沒進學也識文斷字是明理之人。”
黃娟不甘示弱:“哪有不通名報姓張口就提親的,不答應還害我女兒的閨譽,這樣人家哪是什麼好人家?”褚太太聽的氣不打一處來,挽起袖子就道:“別一口一個你女兒,誰不知道你只是她繼母,天下的繼母哪有幾個好的?想來在這家裡她也受了你許多氣,你怎會給她尋好親?”
褚太太挽袖子,黃娟已指著她道:“紅口白牙的你造什麼口業,女兒雖不是我生的,我待她於親生的也沒兩樣?倒是你,張口就毀她閨譽,哪會真心待她。”兩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老朱心裡暗自叫苦,從現在瞧來,當初汪太太說的話定是有幾分不實,不然哪會是現在這種情形?哎,自己這做了一輩子的媒,說和的夫妻少說也有上千,怎的就在這裡出了岔子?想著這家裡婆婆都應了,兒媳婦怎麼說都肯,誰曉得會遇到這樣的事。
老朱在這邊自怨自艾,褚太太和黃娟那邊就快短兵相接打起來,廳上服侍的只有老柳家的,真要打起來這可不好看。老柳家的忙上前站到黃娟和褚太太之間:“褚太太,大奶奶,這事裡面肯定有蹊蹺。就照小的方才瞧來,褚太太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怎會貿然過來?中間定是有人傳話傳錯了,你們二位還請各自坐下慢慢的說,別動起手傷了和氣不說還讓那人自覺得計。”
老朱也回神過來上前道:“這位嫂子說的是,大奶奶,方才小的仔細想了想,只怕這裡面的話小的聽錯了。”黃娟的眉微微一挑就問老朱:“你見的人是我婆婆吧?”褚太太的手停在半空中,老朱微微點頭。
黃娟用手扶一下額,老柳家的長長嘆息了一聲,方才的劍拔弩張此時煙消雲散,褚太太有些莫名,瞧著黃娟不說話。老柳家的請褚太太坐下,又重新換了遍茶給褚太太倒上才道:“褚太太,您別怪我一個底下人不該說話,我們太太的秉性……”
黃娟已經打斷老柳家的話:“罷了,那些話不說也罷。褚太太今兒來此,確是誤聽人言,方才有莽撞之處還請褚太太多多包涵。只是一女不能嫁二夫,和那邊已經商議多時,不日就要定親。這邊就只能回絕。”
褚太太也不是笨人,仔細回想從進門到現在黃娟所說的話,若黃娟真是面甜心苦,不為繼女考慮的人,又怎會為了繼女據理力爭,畢竟自家這樣過來著實有些莽撞。褚太太在那細細思量,黃娟也不說話,廳上一時十分安靜,只有黃娟手裡拿著茶碗蓋子在那刮茶葉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褚太太才不服氣地開口:“我兒子也算不差,只是不知道貴府看上的究竟是怎樣的人才?”黃娟把手裡茶碗放下瞧著褚太太:“挑的那個,今年十四,讀書聰明,家有良田千畝,還是老親,從來知根知底的人家。褚太太,你今日上門,想必令郎定也是十分聰慧的人。但你也是做孃的,嫁女兒總望著嫁到知根知底離家近的人家,城裡雖則好,但離這裡總是遠了些。”
褚太太哦了一聲,曉得黃娟不肯說出定的誰家是怕自家從中作梗,經過這麼一場,黃娟肯這樣心平氣和說話已屬不易,哪還會告訴自家底細,只得開口道:“就依了奶奶你說的話,可是我今兒來此難道就真是不對?”黃娟身子微微前傾:“不是我說句託大的話,但凡知根知底的人家,要來論我女兒的婚事,絕不會去尋上婆婆。”
知根知底這四個字讓褚太太的臉不由一紅,但還是強道:“可我也是尋了你家親戚的。”老柳家的在旁忍不住插話:“褚太太,親戚也有遠近。況且您又在城裡開著絨線鋪,想必和曹掌櫃也是見過的,這家裡的事問曹掌櫃比問有些親戚還來得。”
褚太太這張臉頓時又紅起來,黃娟此時心中倒十分感激老柳家的把人給請進來,不然到時在門外鬧開,雖說也能撕擄開,但到時說不定就讓雨萱吃了虧。畢竟褚太太那句話讓人聽去是能掀起軒然大|波的。想到此黃娟對褚太太面上的笑實實在在只是勉強維持住,雖心裡恨不得把褚太太給攆出去,但也要好言把這事給抹平,免得給雨萱帶來任何不好。
褚太太和黃娟又說幾句,再加上老朱在旁說的話,褚太太雖心裡明白這事是汪太太搞的鬼,但並不甘心,見她這樣黃娟微一思索就道:“褚太太你定還是不十分信我,不如這樣,你請這位嫂子就在汪家族中打聽打聽,就知道緣由了。畢竟我是個媳婦,對婆婆有些話不好說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想,怎麼把老太婆徹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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