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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未免也就太小了些。除了她們三個,老林你瞧著還有誰差不多合適,好挑來服侍婆婆。”
老林心裡再有決定,卻還要再仔細瞧了瞧才指著最邊上一個姑娘:“她今年也九歲,既要服侍太太,那總要年歲大些。”黃娟抬頭看了眼點一點頭,被挑中的這四個在老林示意下上前給黃娟和月蘭磕頭。
黃娟□兒進來把這四個帶下去,總要先教她們幾日規矩再到主人面前來。另外那四個沒挑中的,一人賞了二十個銅子讓老林先把她們帶下去。等老林把她們安置在外面,老林這才重又轉身進來談價錢。
除了月蘭挑中的那個環兒要賣倒的死契得了十五兩銀子的身價之外,別的都是十年的活契,每人七兩。黃娟自己就識字,寫了契拿出銀子和老林交割了,老林算了算今兒從中賺的銀子,眼睛都笑眯了:“大奶奶做事就是爽快,奶奶您這的事了了,我也就告辭,還要把這幾個沒挑中的丫頭送回去,再把這些銀子交給那幾戶人家。這麼多的銀子,我可不敢放在家裡。”
黃娟笑著應了,又拿出一塊銀來:“這四個丫頭既進了我們家,她們的衣衫錢總不能讓你出,這你拿去,多了的就買酒吃。”黃娟拿出的是半個小元寶,老林接過上手掂了掂,雖沒五兩,四兩是足足的。
老林忙笑著道:“奶奶做成我賺了這麼多的銀子,又賞我銀子,我啊,也只有為奶奶唸佛了。”黃娟瞟她一眼:“你既趕緊走吧,不然天色晚了也是麻煩。”老林又插燭似地拜了拜,這才歡歡喜喜帶著銀子出外領人走了。
月蘭等老林走了才長喘一口氣:“嫂嫂,娘總說要持家有道過日子要儉省些,可你今兒怎麼一下就?”說著月蘭咬一下唇,畢竟黃娟嫁過來還沒滿月,說這樣的話會不會她面子上過不去?黃娟把碗裡的茶喝完放下碗才道:“持家有道是對的,只是有些銀子,該花的就花,該省的時候就省。這才叫持家有道。”
月蘭低頭一笑,黃娟的眉卻皺起,婆婆的日子說過的儉省,那為何這每年的銀子都只將將夠花?這幾日看賬本上的記載,有些不對的就算把這些革除,也多省不了多少銀子,這銀子到底上哪去了?
黃娟還在思索就聽到月蘭輕輕開口:“嫂嫂,你能教我寫字嗎?娘總說女兒家無需讀書。可我見你和前頭大嫂都最少能看帳,我總不能到現在還只會寫自己的名字啊。”這聲音打斷黃娟的思索,黃娟笑一笑:“這極簡單,我每日來理家裡事的時候你就過來,聽我怎麼說,然後我教你看賬本,等賬本看會了慢慢也就會寫字了。”
真的?月蘭面上頓時喜悅滿溢:“要真如此,等我學會了看賬本還會寫字,就給嫂嫂你做雙鞋穿,好好下工夫做。”黃娟瞧著她不由皺眉:“雖說有些人家不會讓女兒讀書,怕移了情性,但你結親人家總是一般富戶,認不得字怎麼看帳?”
月蘭的唇微微扯了扯才道:“娘曾說教我看帳的,只是她身子骨一直不好,後來大嫂進門又十分忙碌,漸漸也就沒人教了。”見月蘭面上有黯然之色,黃娟拍一拍她的手:“你婚期還在兩年後,這兩年,也儘夠了。”
月蘭聽到黃娟這麼說,面上更加歡喜,黃娟還要和她說,雨萱掀起簾子走進來,直直走到黃娟面前,把手裡的一樣東西往她面前一放:“瞧,我做成的小荷包,你可不能說我不會做針線了。”
黃娟瞧著她,眉往上一挑:“你是誰,我是誰?既算外面那些窮的只夠三頓飯吃的窮人,也沒有個女兒在母親面前這樣無禮的。”雨萱的臉頓時紅了,看看月蘭,月蘭只是不說話。
雨萱的唇頓時嘟起,這才幾天,連姑姑都向著她說話?但還是乖乖地重新對黃娟月蘭行禮道:“母親、姑姑,這是我做的小荷包,請你們瞧瞧。”黃娟這才伸手去拿荷包,月蘭也湊過來看,兩人看了看黃娟才道:“雖然針腳不齊,這布還有幾針沒縫上,也沒有繡花,不過初學針線能做成這樣也就夠了。”
雨萱滿心的喜悅在聽到黃娟的評點後頓時全都消失,但還是抬頭道:“這是女兒新學,假以時日,定會做的極好。”黃娟低頭,雨萱並沒看到黃娟唇邊那一抹溫柔笑容,等黃娟抬頭時候面上神色又和平日一樣,把這個小荷包還給雨萱:“好好收著吧,這總是你頭一次做的荷包。”
說著黃娟起身走到梳妝檯前開啟抽屜拿出幾張紙走過來:“這是幾張花樣子,你把它們描出來,做針線總是要學會繡花的。”雨萱接過,月蘭已經招手讓雨萱過來:“萱兒,初學針線總是要吃辛苦的。”
雨萱聽了這才滿心委屈的把雙手伸到月蘭面前:“瞧,都紮了這麼多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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