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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父王把你送到我身邊的目的,如果你敢傷害她,那麼,第一個殺了你的人會是我!”聲音冷冽寒霜,陰沉沉,暗森森。
蕭凌郡主只覺一股寒氣從腳底冒出,眼前的這個男人猶如暗黑修羅一般,脖子上的手狠厲無情的卡著她,似乎能聽到骨頭擠動的聲音,彷彿掐死她如同掐死一隻螞蟻一般,從內心深處升起一絲恐懼,隨之又被濃濃的恨意所代替。
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護著她?為什麼所有的好動都落到她頭上?她要毀了她,毀了她的一切,她是公主是嗎?她是男人心中的女神是嗎?她要毀了她,讓她償償千人騎,萬人跨的滋味。
想著,嘴角不由浮出一絲冷笑,使勁扯下他的手,狠狠道:“你憑什麼管我?別忘了你父王讓你照顧我,保我安全,你殺了我呀,我倒想知道你如何對你父王交待?”
說完,輕輕轉身,紅衣如血,妖豔奪目,卻又嗜血無比。
背後,藍太子的手攥成一團,盯著蕭凌離去的背影,身上湧出無窮無盡的黑暗氣息,那一刻,心裡似乎下了什麼決定!
……
宴會後,景帝要求冷晴兒搬進公主府,也就是之前的太子府邸,冷晴兒卻以冷家家主的身份拒絕了,景帝也沒再勉強,只是眼光很深很深地看了她一會。
不過這一要求也有意地向天下透露了一個資訊,就是冷晴兒不管是冷家家主,還是公主,都不會成為和親的一員,也算是婉轉拒絕了有意和親迎娶她的藍國太子。
要知道,在他們這個朝代,只有不外嫁的公主才會擁有自己的府邸。
冷晴兒在宮中留宿了三日,這三日裡,冷晴兒幾乎把皇宮翻遍了,也沒找到之前出現的那個金護法,宮中關於雲水宮的資訊更是了了無幾!
這日,冷言冷語卻給她搬來了一套卷宗,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又退了出去。
冷晴兒挑眉看了兩人一眼,伸手拿到那陳舊發黃的書卷,上面的灰塵雖然已被兩人試過,但還是殘留少許,明黃的袋子裝著,顏色也顯陳暗,看得出年代已久,且常看無人問津。
解開封口的絲帶,一個卷軸露了出來,展開,一個穿著宮裝,雍容華貴的女人躍眼紙上,微顰眉,冷言冷語拿這女人畫像給她看幹什麼?
皇家的這種記載史記用的紙張都是特製的,可以長久儲存,雖陳舊,上面的東西卻清新了目。
下面幾行小字清楚地寫著,明陽公主,德帝最小女兒,深受寵愛,一生招了五位駙馬,相敬如賓,恩愛和睦,成為當時一段佳話美談……。
冷晴兒怔怔看著,室內靜寂無聲,金絲縷空香爐裡冒著縷縷嫋煙,絕美的小臉隱在這氤氳薄霧裡,情緒莫測。
越過窗子,院裡的花開得正盛,彩蝶翩飛,一切都是靜悄悄地,可是她的心,這一刻卻是怎麼也靜不下來。
屋內人影一晃,一股清爽的清涼之風掠進,一白一藍兩人靜靜站在她背後。
沒有看人,只從氣息就知道是何人,幽幽的蘭香和清雅迷人的瓊花之香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白皙如玉的手執起書上的卷宗,輕掃一眼,眸光怔了下,又輕輕放下,溫雅如常!
南宮鈺盯著冷晴兒背影一眼,也迅速地看了桌上的東西,當那幾行小字映入眼中時,驀地震了一下,倏地上前抱住她,很緊很緊,似是要將她嵌入身體裡一般。
嘴裡喃道:“師妹,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準!你只能嫁我一個!若是你不嫁,那我嫁也行!”
帶著無賴,帶著渾意,情意卻是真真切切。
冷晴兒怔了一下,扯了扯他的手臂,卻發現根本扯不動,南宮鈺似乎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上了,好似如果不抓住她,她立刻就會離開一般。
力道太大,勒得冷晴兒有些吃痛,惱意上來,怒道:“你放不放開?”
“不放,除非你打死我!”見冷晴兒袖裡的手緊了一下,南宮鈺馬上閉眼道,那日被她打得肩骨都快碎了,現在他心底只被滿滿的恐慌所代替,就是打死也不願鬆手。
冷晴兒抬了一半的手又落了下來,垂下眸子,卻也不再看他。
南宮鈺一喜,忙轉過她,手卻還緊緊箍著她的腰,纖腰細細,不盈一握。
“師妹,以後你到哪,我到哪!”像是宣誓般地說完,也不管冷君然是否在場,低頭吻上她的紅唇,狂肆又帶著掠奪,一腔深情都融入到了這一吻之上。
冷晴兒怔住,她清晰地感受到南宮鈺心底的恐慌,還帶有些許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