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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她的大哥道,“可能是舊疾復發,不礙事,過一會就好了!”說著,身子更加往冷君然靠攏,緊緊貼著,連一絲絲縫隙都沒,卻還是覺得奇冷無比。
“大哥,抱著我,我好冷!”喃喃的聲音在懷裡響起。這個時候的她是脆弱的,像小時候一樣,每次舊疾復發,冷君然都緊緊抱著她,陪她度過每一次疼痛。
冷君然覺得心都揪到一起了,手摸索到她的小手,源源不斷地內力輸了過去,卻猶如石沉大海。冷君然皺起眉,小妹這次情況和以往不同,體內似乎有一種力量在牽扯著這股寒意,還有另一股熱量兩相交衡,像一冰一火兩條游龍,互不服輸,一波壓向一波,一潮高過一潮,每一次的衝擊,冷晴兒的身體都似冰火大戰一般痛楚。以前舊疾也只是惡寒,可從未像今天這般,冰火交融!除了抱著她,他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減輕她的痛苦,滿目悽楚,心如刀割。
正在冷君然抱著冷晴兒茫然無措時,窗外掠進一個黑影,黑衣黑袍,黑巾罩面,只留一雙陰晦的眼睛在外面,森森陰寒。
冷君然看著他,一臉防備,外面有他的隨身侍衛,雖說武功不是一流,但尋常武林人士也不是對手,更何況此人進來,他們竟一絲未覺,可見此人武功之高。輕輕放下冷得發抖的小妹,玉手自腰間摸出一支玉蕭,凜然地看著他,道:“閣下何人 ?'…99down'到此為何?”
“哈哈哈,老夫是來成全你的!”低啞的聲音如從地底冒出來的一樣,聞者心顫。說罷不給冷君然反應,欺身而上,掌風夾著森寒攻向兩人,陰厲的目光在掃過冷晴兒時愣了一下,隨後又似帶著無限的恨意,另一支手呈爪狀抓向坐在床上,無絲毫抵抗之力的她。陰風帶起紗幔,燭火陡滅,一室黑暗,窗外殘月光透過窗隙冷冷射來,黑衣人更顯陰森,如剛從地獄裡走來的索魂使者一般。
冷群然玉蕭一擺,一招“飛雲流月”擋住他的攻勢,玉手迅速翻出一掌擊向黑衣人,看似軟綿無力,實則內力雄厚,黑衣人收爪變掌,不躲不避拍出一掌迎向冷君然,動作隨意,態度傲慢,端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仿似對方舞的是花拳繡腿一般。
自打他出現後,冷晴兒就在床上閉目運功,默運“易心經”剋制體內兩股氣流,強行壓制,感覺到體內稍稍舒暢,丹田凝聚內力,“易心經”為上等內功法,片刻間四肢回暖,靈臺一片清明,星眸張開,屋內情形盡掃眼中,小臉一寒,飛速起身至冷君然身旁,金鈴銀索脫袖而出,含著巨大的內源截住黑衣人拍向冷君然的一掌。
黑衣人在她銀索出手之時,飄身而退,雖然看不清他面容,但從聲音中可聽出,他情緒激動,“你竟然……你竟然……”陡地,神色一斂,道:“哈哈,那個老鬼可真是用心良苦呀!那又如何?”
雙爪如鐵鉤,招式詭異,狠狠擊向冷君然橫掃而出的玉蕭,一聲清脆的響聲。玉蕭應聲而斷,冷君然臉色一僵,這把蕭是冷晴兒離家的第二年,託她師父帶給他的,跟隨他有十幾年了,他一直愛若至寶,沒想到在今天斷了,是天意嗎?在他訂婚的這一天,連他的最後一絲念想都要奪了去!
冷晴兒更是臉寒若冰,這死老頭竟然打斷她送大哥的蕭,當年她為了得到這支蕭,可是跟師父磨了不少嘴皮,做了不少作牛作馬的事,被師父整整壓榨了一年才得到的,當時第一眼看到它,就覺得它應該屬於大哥,溫雅如蘭,站在盛開的蘭花叢中,迎著風,吹著蕭,衣袂飄飛,墨髮飛揚,是多麼賞心悅目的一副美人圖呀!更重要的是,那是她送給大哥的第一件禮物,如今卻被毀了,氣由心生,手上的金鈴銀索,鈴聲大作,銀龍狂嘯,夾著凌冽的勁風擊向黑衣人手腕,大不有廢掉那隻可惡的手不罷休的氣勢!
黑衣人陰沉一笑,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素女功練到幾層了?”不去理會一旁的冷君然,轉手攻向冷晴兒。一團黑霧森森的氣流從他手中發出,本就陰暗的室內更加蒙朧黑暗,陰霧繚繞,卻又帶著冰凍三尺的煞寒。
冷晴兒邊打邊罵,“死老鬼,你見不人嗎?縮頭縮臉,有本事報上名來!”手中的招式卻不含乎,和冷君然配合巧妙,一左一右纏鬥著黑衣人。
打了這麼久,弄的動靜也不小,卻不見南書南卯他的們蹤影,這種情況只說明一個事實,他們出事了,黑衣人武功深不可測,他們合二人之力,卻還探不到他的底,手下猶有三分餘地,冷君然心神凝重,湊了一個空隙,轉頭望下冷晴兒,卻恰巧冷晴兒也正在看他,兩人淡淡的眼神交流一下,。嬌小的身影凌空飛渡,與此同時,冷群然右手往牆了探了一下,一個空中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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