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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念,三思而後行!”無奈嘆息,一揮手,帶著一干羅漢離去,天意如此,他又如何能阻止?
一地寒風,憑空而起,冷嗖嗖地吹在每個人心頭,冷君然一把抱起冷晴兒,道:“爹孃,我先帶小妹回去!”
冷晴兒突地從冷君然懷裡抬起頭,看了李夢仙一眼,那一眼,如萬年寒冰,李夢仙心裡一抖,深深的寒意從心底漫出,如至冰窟。冷晴兒很快又垂下眼,把頭埋進冷君然懷裡,任由大哥抱她離去。
李夢仙雙目噙淚站在原地,冷闊天走過去,稍稍遲疑了一下,伸手擁住她,低沉的聲音蒼遠道:“她是我的女兒,一日是,一輩子都是!別做出傷害她的事!”帶著勸誡又好像一絲警告。
李夢仙渾身一震,美目蒼涼,顆顆珠淚落下,她也是為了冷家好,畢竟她還有三個子女,相公竟然也誤會她,有些哀怨地看了眼冷闊天,低頭不語。
冷闊天吩咐眾人處理滿地殘肢斷骸,觀者驚心,觸者駭然,心中不由對這位二小姐添了幾分畏懼。
就在眾人將要離開時,一個小沙彌飛跑來,遞給冷闊天一個布包裹著的東西,道:“這是方丈大師讓弟子交給那位女施主的,說是請女施主潛心修練,對她的素女功大有益處,並可治療身上的頑疾!”說完,小沙彌行一禮退去,身影迅速。
冷闊天開啟,“易心經”三字入目,不覺一怔,這可是佛門高宗心法,從不外傳,雖然看得出是手抄本,但依是夢寐以求的武林至寶,不知這弘光大師此舉何意?
自那日後,冷晴兒變得有些寡言沉默,全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有時一個人呆在屋裡,有時莫名消失幾日,冷闊天聽之任之,冷君然在溪蘭苑沉思著,略帶擔憂的目光常常注視著晴苑的方向,李夢仙有時會踱到晴苑門口,看到空無一人的院子,深深嘆息,冷君琪這幾天再也不敢來煩她,一個人常消失無影,冷若心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閉門不出,卻時刻關注著。冷府上下處處沉浸在一片低迷的氣氛中。
綠衣送去海天一色養傷,雲墨羽傳話,生命無慮,但清醒尚且需要時日,傷勢已控,勿需擔心。
冷晴兒並未要冷府任何人前來侍候,整個晴苑都是她孤伶伶地一個人。
冷晴兒這幾日一直在房裡搗鼓著,門窗關得緊緊的,誰也進不去,偶爾有一兩個小斯在門外張量半天,又無功而返。
這日,風和日麗,楊柳枝曼,荷香四溢,處處安靜和然,冷府的下人三兩成群地聚在一起,偷懶閒聊,連樹上的小鳥都懶懶地打著盹,這樣一個美好的下午卻被“碰”的一聲巨響給破壞了。
小鳥驚悚,撲撲騰空,下人們紛紛彈起,驚下非常,尋找來源,那聲音竟比春雷還要響上幾分!還未作出反應,冷府上空掠過幾條身影,疾馳而過,行向晴苑方向。
眾人趕到之時,冷晴兒居住的屋子濃霧滾滾,黑煙騰騰,門窗斜掛,堪堪欲落,在眾人眼光中無言地訴說可憐的命運,屋內一個大坑,黃土翻飛,傢什俱毀,無一完整,空無一人。
空無一人 ?'…99down'冷君然擔心非常,小妹何在?心急上前檢視,其他人連忙跟上,屋內慘不忍睹,若不是屋頂尚好,還真以為是遭了雷闢一般。只見被黃土掩蓋的,如今只剩殘體的梨木大床,輕輕動了一下,冷君然心裡一動,忙上前徒手挖了起來,顧不得平日斯文,潔靜,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小妹在下面,冷君琪也忙上前幫忙,李夢仙和冷若心早驚呆在一旁,這是什麼力量?竟如此龐大,片刻間破壞如此。
冷闊天忙吩咐下人幫忙,不一會,冷晴兒黑黝黝的腦袋露出來了,無半絲驚嚇之色,一張只看得清眼晴的小臉,閃著興奮之色,裂著嘴傻笑的看著滿屋狼籍,抱著冷君然狠狠地親了一口,叫道:“憋死我了,你再不挖我出來,我可真要埋屍於此了!”滿身汙漬沾染瞭如蘭白衣,語氣嗔怪,卻帶著無比的興奮之情。
如蘭俊雅的臉上有一絲鬆動,眼裡閃過安心,玉手慢慢拂去冷晴兒臉上的汙垢,有絲怪意:“這晴苑不入你的眼嗎?竟要毀了去?”還要別人擔驚受怕,天知道他剛才有多擔心,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生怕再也看不到她!
冷君琪看著蓬頭垢面的冷晴兒,衣裳盡爛,襤褸遮體,渾身烏黑,白衣服再不見本色,活脫脫乞丐窩裡出來的瘋婆子,瞪大眼睛,指指四周,有點結巴地道:“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傑作?”眼裡卻有著幾分肯定,只有他這個妹妹才能如此“驚天動地”!
冷晴兒得意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她滿臉烏黑的面上,竟有此森目,冷君琪無端打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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