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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贄斜眼看著言庭羲,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鄭衍似乎沒有覺案這其中的暗潮,面色不改,道:“語姐姐,老祖宗聽到你在途中遇襲受傷,很是擔憂。”
何輕語向鄭衍投去感激她一瞥,道:“語兒真是不孝,讓外祖母擔憂。如今語兒重傷巳愈,待回到京中再去給外祖母請罪。”
聽到謝柘的稱呼,何輕語已知不妥,鄭衍以妹婿的身份出言化解,讓那個稱呼顯的不是那麼突兀,只可惜言庭羲卻不這麼認為,不等他們再有所交談,道: “娘子,你重傷剛愈,別站在風口上,栽送你回帳休息。”
言庭羲邊說邊上前攬住何輕語的肩,不等她出言反對,就強行將她帶走。一進帳篷,言庭羲就鬆開手,看也不看何輕語,轉身一言不發地又走了出去。
何輕語愣了一下,撫額嘆氣,就一個普普通通的稱呼而巳,他需要這麼生氣和介意嗎?
午宴,小器、佔有慾強的言庭羲不肯讓何輕語和謝柘見面,她沒有去大帳赴宴,斜靠在榻上,手裡拿著一本六醬》翻看,可心思全不在書上,惦記著火爐上醅著的桃花酒,聞著陣陣酒香,嚥著口水道:“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這是沈先生特意讓鄭大人帶來送給主子的,主子想飲幾杯都行。”綺兒不懼壺柄燙手,直接將酒壺從熱水提出,滿滿斟上了一盞,奉到何輕語面前。
何輕語接過酒盞,先聞味道,酒香撲鼻,淺啜一口,甘醇的溫酒暖胃暖身,愜意地眯著眼,道:“對酒當歌,人生……”
“幹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舞榭歌臺,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糧居胥,贏得倉皇北顧。四十三年,望中猶記,烽火揚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杜鼓。憑雅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大帳那邊傳來嘹亮的歌聲,唱的是辛棄疾的永遇樂》。
“主子,這下要酒有酒,要歌有歌。”廿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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