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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雖是滿心喜愛,嘴上還是客套著。
“將軍就不要再做推辭了,還有誰比白將軍更適合使這把劍的呢。”
“那,行雲就愧領了啊!多謝莫相啦!”真不愧是莫相,知道這樣的禮物他是沒辦法拒絕的。
“哪裡話,只要白將軍喜歡就好!”見白行雲真心喜愛盒中劍,莫嚴君心石一放。
“將軍即是這般喜愛此物,嚴君也就不虛此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再叨擾了,這就告辭了。”莫嚴君知此行目地達到,便不再多做逗留,起身向白行雲告辭。
“莫相何必行得匆忙,吃過晚膳再走也不遲呀!”白行雲也站起身,出言挽留道。
“多謝白將軍美意,今日我就不留了。我家夫人還在等我回府呢。遲了她好生氣了!”莫嚴君穿好衣物,笑道。
“既是丞相夫人相等,那行雲就不留莫相了。我送莫相到門口!”
“有勞!”
二人雖都未將事情明言,但是各自皆心知肚明,那天宮女出宮的事就這樣到此為止了!
第十九章恍惚
隆冬時節的塞外寒風凜冽,到處皆是厚雪皚皚,天地一片蕭瑟蒼茫。在呼嘯的北風中安然屹立的石家堡,更顯堅實穩固。
一大清早,一匹快馬急速駛入堡內。片刻後,原本應該肅靜的聚義廳傳來了一聲怒吼。打掃庭園的僕役們皆被這一聲內力雄厚的獅子吼震得心神不寧。連同屋外青松上累積的厚重積雪也紛紛散落。
“我說老爺,你發的哪門子的火啊。叫那麼大聲,嗓子不痛啊?”石家堡的當家主母雲彩玉雖已年過四旬,但是柔細嬌嫩的嗓音聽起來卻宛若二八年華的佳人。石仲天震耳欲聾的吼聲並未對她構成任何影響。
她坐在軟椅上伸長了胳臂,翹起手掌,撐直了十根因保養得宜而細嫩修長的手指,吹了吹還未乾透的鮮紅指甲,扭過腰懶懶的換了一個坐姿。
“這個畜牲竟敢做下此等大逆不道的事來,真是氣死我了。”石仲天本就是火暴的脾氣,沾火便著,此刻已然氣得虎目圓睜,口吐粗氣,滿面的絡腮鬍須更是根根豎立。
“誰知那信中所言是真是假,要是哪個同仁兒有仇的小王八蛋故意中傷咱們仁呢?你發這麼大火,不正是中了人家的奸計了嗎?”
“小玉,你還不瞭解你那個混小子,他還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這個小畜牲都讓玉兒給慣壞了,自小就無法無天的,到處沾花惹草,惹事生非。這下好了,惹出這麼大的亂子。
“倒也是,這事兒咱們那個混球還真幹得出來。”雲彩玉一撇嘴,得意的一笑。兒子像她,天不怕地不怕的。還別說,給皇帝戴綠帽子這樣的事,還真是隻有她那個混小子能幹出來。
“你還知道那小子有多混啊?這可是足以滅族的重罪呀,為了一個女人,他是犯得哪門子的混啊!”石仲天是氣得捶胸頓足的。
“還不是隨你,當年你不是也搶了拜把兄弟的老婆嗎?”每次憶及年青時的荒唐歲月,雲彩玉心頭都湧上一陣甜蜜喜悅。
“那還不是你先勾引我的。”石仲天一旁低聲嘀咕著。說話一向粗聲大氣的人,這一刻卻顯得唯唯諾諾。
“是,是我先勾引你的,那又怎麼樣?你這個大英雄還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變成了狗熊。”為了求一紙休書,他一個大男人竟然給人下跪了。有夫如此,夫復何求!雖然當時天哥的行為為眾人所恥笑,但在她心目中,他卻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狗屁!為了心愛的女人下跪,那才叫真正男人!
“你。。。。”石仲天被噎得一時啞口無言。
“好啦,天哥哥,不要再生氣了。你我去關內看看咱們仁兒,不就知道事情是不是真得了嗎?”雲彩玉知道自已話說得有些過頭了,趕緊摟住丈夫哄哄。
“也只能如此了。事情緊迫,玉兒,你去準備準備,今日我們就起程。”事情緊急,得趕快將那個不肖子押回來,遲則生變。
“好,我這就去!”雲彩玉口中雖說不急,心中可為兒子擔心不已。
正午時分,兩匹快馬從石家堡內急馳而出!
與此同時,龍陵皇城月華宮內卻是令一番情形!
雕樑畫棟的宮殿秀麗華美依如昨日,只是人事全非。
“綠瑩,德妃這個樣子多久了?”莫嚴君注視著坐在鏡前梳著頭髮的殷馨雅,問道。
已經梳了半個多時辰了,仍未見她有停手的意思。原本閃亮的明眸也變得呆滯,散亂的目光毫無焦距的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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