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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吸引。
玉白伶輕輕的點了下頭,嗯了聲。端著木盤步履輕盈的走了進來。
“原來紅姐姐是來送甜湯來了!”玉白伶將盤子放到桌上,看到了旁邊的湯盎,瞭然一笑。
“因為不知道先生會在,所以只做了一碗,如果先生想吃,我再去做。”玉白伶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莫嚴君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這碗湯圓他不能吃了,莫嚴君笑笑:“不用勞煩姑娘了,我晚飯吃得很飽,又喝了一碗甜湯,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
“先生切莫客氣,如果想吃,只要跟白伶說一聲就好!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一會兒就好!”
“真得不用了!”
玉白伶笑了笑,也不再強求,轉過臉說道:“我做得匆忙,也不知道合不合君公子的口味?”玉白伶拿出瓷碗放在駱秋沙面前。
駱秋沙抬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收回目光,不再理睬她。
看到佳人一臉失意的模樣,莫嚴君有些不忍心,:“玉姑娘,你放下吧,一會兒我就叫他吃!”
“那好,我就不打擾了!”玉白伶收起木盤,柔聲道。隨後,蓮步微點往屋外走。
“玉姑娘慢走!”莫嚴君送她至門口。看著她走回客房,這才回轉身進屋。
“秋,怎麼晚上沒有吃飯?”莫嚴君又坐回椅子,方才問道。
駱秋沙好似沒聽到她的話,猶自沉浸在自已的思緒裡,開口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去?”
莫嚴君知道他還在為自已不讓他跟去石府而耿耿於懷,可是也用不著連飯都不吃吧!這餓得可是他自已啊!
“秋,你也知道他們欠著我的情,我在石家堡是安全的。況且,石族長並不想要太多的人知道他兒子還沒有死,所以,這次就沒讓你跟著去。怎麼還生氣了?”莫嚴君瞪著眼睛盯著駱秋沙道。
“以後不要了!”從她離開客棧,他就一直擔心著。著急還沒有辦法,只能枯等著,這樣的感受並不好受。他並不想經歷第二次。
“好,我-知-道-了!”真像小孩子,還知道和她賭氣。
“快把湯圓吃了吧!”什麼都有沒吃,一定該餓了。
“不吃!”駱秋沙皺著眉將碗推開。
看他那一臉的厭惡表情,她想起了些事情。她怎麼忘了,秋他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
小時候師傅淹制的蜜桔她喜歡的不得了,可是每次吃不到兩日就沒了。剛開始,她和師傅還在納悶,淹了那麼多,怎麼吃得這麼快。
後來才知道,全都讓秋給餵了土地公。那時的他就是這個表情,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一點沒變。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已經過了十七年了。當年的小娃,已經長成了俊公子了!
“秋,剛才那碗甜湯味道還可以吧?”莫嚴君笑得一臉不懷好意意。
駱秋沙眉頭皺得更緊了,剛才為了將人攆走,一時忘了將湯喝了下去。不提還好,經莫嚴君這麼一說,他頓時覺得那惡憂憂的甜膩又湧上喉頭。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莫嚴君,捂著嘴快速的走出房門。
“哈--哈---”莫嚴君笑得好不開心。誰讓他小時候倒了她那麼多的蜜桔,她現在稍稍壞心的報復一下,也不算什麼!
看來秋是真得長大了,開始有姑娘喜歡他了。他也到了成婚的年齡了,再過幾年也許就做人家爹了。
想想時間過的真快啊,當年那個孤僻的小身影已經長成身強體壯的漢子了!
番外二猶記當時年紀小
他不知道自已到底姓什麼叫什麼,爹孃是誰。打從有記憶開始,他就生活在一座叫‘無名谷’的山谷中。那時他五歲!
那個頭髮鬍鬚甚至連眉毛都白了的老頭兒,讓自已管他叫師傅。他看著他,就是不叫。每次老頭兒都氣的跳腳,直喊自已命苦。說什麼有了一個小老頭徒弟又來了一個啞巴弟子。
原本他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是他的事。可是每回都將那些東西擦在他身上,可憐他人小沒有力氣掙脫,只能眼瞅著一件兒乾淨的衣裳,就這麼髒了。
老頭口中的小老頭兒徒弟,他一次也沒見過。老頭兒說他關在‘藏雞閣’研習什麼‘冰法’。有‘雞’又有‘冰’聽起來不錯,應該是個好地方。
不過肯定沒有他的小屋好,那裡黑黑的沒有人,只有小強和小灰,它們多好,都不會吵他。就算是親他也是輕輕的不會用力,哪像背後的那道傷口,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