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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不完全是額娘。
“瑪父,孫兒想要這一幅。”
“好,讓瑪父看看。”他一看就皺了皺眉,李諳達跪下說:“皇上恕罪,奴才把這幅畫放到箱子裡,想著皇上要看的時侯就可以隨時拿出來。”
“你起來吧。”
“謝皇上。”
這畫中之人究竟是誰?瑪父對這幅畫竟然這麼在意。
“弘曆啊,這幅畫不能送你,你挑別的吧。”
“是,孫兒謝皇瑪父。”
有一次阿瑪病了,瑪父讓我回家看望。可是,我去給阿瑪請安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她穿著丫頭的衣服站在一旁低著頭。
我還看到了她的手帕,我記得,耿姨娘也送過一條一模一樣的給額娘。
她就是瑪父珍藏畫中的那個宮女,也是我弟弟弘晝的親母。
我聽到那個秘密,告訴額孃的時候,她看了看那塊手帕,然後喃喃地說:“原來是她,真的是她。”
自從知道弘晝和他親額孃的事,我就更加留意五弟的生活,雖然他經常在莊子,我經常在皇宮,可只要一抓住機會見面,我就會想著和他說話。
這完全是好奇心,我的阿瑪愛一個女人,居然讓她沒名沒份地待在莊子,生下的兒子也歸在另一個女人的名下。這個女人在皇瑪父心中一定也很重要,不然,他不會在看到畫像的時候流露出愛慕之情。最重要的是,他們父子二人沒有因為這個女子而反目。
我根本沒機會跟著弘晝去莊子,但是當我看到耿姨娘帶他回府的時候,我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拉著他,會親熱地問他餓不餓,冷不冷,這一切比親生的還要體貼。
弘晝似忽看到我羨慕的目光,然後走過來說:“四哥哥,額娘在莊子上做了些桂花糕帶回來,我們一起吃。”他真幸福,有兩個愛他的額娘,阿瑪對他和對我是不太一樣的,阿瑪似乎更放任他自由一點,對我則是嚴厲許多。有時我會認為,如果我是他,投生在他親額孃的肚子裡,我是否就會擁有像他那樣的幸福和自由?
我嘗著那些弘晝夾給我的桂花糕,我說:“五弟,耿姨娘做這糕點做得真好。”
“四哥哥喜歡,我下次叫額娘多做一點。”弘晝的小眼睛有些閃爍。
那個下午,我就記住了這股味道。
在我三十歲生辰那天,我去給皇額娘請安,也看到了弘晝的額娘裕貴太妃。她笑說:“皇上,你想本宮給你送什麼賀禮?”
我想起了兒時的味道,於是說:“太妃可否做做桂花糕?”
我的額娘說:“弘曆,太妃已經很久沒下廚了,你怎麼能讓太妃操勞呢?”
“沒關係,我也很久沒做了,既然皇上賞臉,那我就做做吧。”
那一碟精緻的糕點端了上來,我吃下去便知與多年前吃過的不同。雖然太妃的這一盤也做得極好,可是依然不及那一盤美味。
就在我們享用糕點的時候,五弟進來了,他看到我在吃桂花糕,我額娘說:“弘晝來得真巧,你額孃親自給皇上做了糕點,你也嚐嚐吧。”
五弟一聽到糕點是太妃做的,臉色稍稍有點變化,可依然面帶微笑說:“皇上步入而立之年,的確是可喜可賀。”
兄弟二人在把酒談歡,我裝著醉說:“五弟,你有這樣的額娘真好。”
他定是知道了我已確定他的親母是誰,他微笑說:“四哥向來疼愛弟弟,這已是陳年舊事,希望四哥會幫弟弟保守秘密。”
“這是必須的,先不說朕和你親額娘沒什麼交情,可是你的另一個額娘,也就是太妃,除了皇額娘之外,也就數她待朕最好。”
“那弟弟在這裡先謝謝四哥。”
“五弟見外了,你和朕出生只相差三個月,咱們兄弟之間無需談這些虛禮。”
我並不因為她額娘比較受寵而忌妒這個弟弟,也不責怪阿瑪對我比較嚴格,因為我和弘晝,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東西。現在坐擁江山的人是我,而他也得到自由安逸的生活。
正文 番外 弘曆篇(下)
乾隆九年九月初九
我今年三十四歲,我現在正和我的弟弟微服私巡,在今天是重陽節,我和他到了最有名的酒樓吃飯。
“哥,我們明天可要回去了,太后和額娘都很擔心我們。”弘晝倒著酒說。
“要看的都看完了,那些不知道好歹的貪官汙吏也受到了懲罰,我們這次回去也可以心安理得。”拿起酒杯的時候,我看到了兩名女子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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