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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說：“這也是我的猜測，我不是她，我又怎麼能斷定她必然是這麼想呢？只不過，很多事情都是註定好的，她要是有能力，當然不希望第一個孩子就交到別人手裡。這一晃就過去了十多年，她要是不想著你，那種刻骨銘心的思念應該才會讓她寫下了那首動人的詞。至於後來，你說十四阿哥的存在讓你和你的額娘有著某種疏離，我也只能說，她難道為了彌補你而故意遠離那無辜的小孩嗎？這樣忍心的母親，是你要的嗎？”

他又變了一下眼神，這一次，他似乎更相信了。

“四阿哥，排除了那些朝堂的理由，排除了那些宮人們的嘴，單單是我後面說的那一番話，應該更加合乎情理吧。”

四阿哥站了起來，背對著我說：“你剛剛有一句說得更對，你不是她，你怎麼能斷定這一切呢？”

也對，這只不過我是我看了某某，某某電視劇總結出來對德妃形象的個人看法。我怎麼能勉強加諸在別人身上，囫圇地認同我呢？

“四阿哥，那你要我怎麼說啊，我第一次看到你，你就是那木然和不愛搭理人的表情，一看就覺得好像全天下的人得罪了你一樣。我本來就不認識你，我以為你不開心嘛，所以怎麼樣也，也……也應該說一些鼓勵你的話，而不是說些落井下石的話吧。要是你覺得我說得不好，請你大人有大量。”

四阿哥回頭，蹲下看著我，說：“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早就認識我一樣？幾乎是很瞭解我？”

慘了，糟了，一時聰明過頭，不知道在聰明的人面前耍聰明，是一件最愚蠢的事。

想不到用什麼話回答，抬起眼看著他，看著那一張熟悉的臉，我好像又開始犯糊塗了……

只是覺得對方的眼睛越來越近，最後幾乎貼到我的眼睛上……

他吻了我，而我就僵在那裡不動……

他看我不動，也沒有推開自己，於是就更加沒顧忌地伸出了舌頭。

我被那舌尖的肆虐驚醒了腦子裡的每一條弦，我還是推開了他。

他放開了我的唇，他說出了一句讓我幾乎喘不過氣的話。

“你和你娘除了長得像，就沒什麼一樣的地方了。不過，我覺得更有意思。”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一種別樣的告白嗎？還是一種皇子特有的調戲？

我低下了頭，說：“四阿哥，我是我，我是瓜爾佳·和悅，不是你的悅姑姑。我剛剛的話也許莽撞了，請你不要見怪。”

他掀開了斗篷，抓住了我的手，說：“我知道，原以為只有七弟和十三弟是我此生的知己，天下間只有他們理解我的立場。可沒想到，今天又多了一個，你不僅看透我的額娘，還看到我的處境如何地尷尬，說得這麼有條理，令我聽了不禁會心軟。”

堅硬剛強的四阿哥也會心軟嗎？

“四阿哥相信我的話？可你我只認識一天。”

“有的人認識一輩子，也只是陌路人。”

“那四阿哥怎麼看待我這個人？”

“我不是說了嗎，你就和七弟、十三弟一樣。”

“那四阿哥是打算把我當作兄弟？”他這麼說不就是把我當爺們。

他拾起我的手，吻了吻，再抬眼看我說：“要是你願意，我們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

再不明白我就是傻子了，我看清穿文，看清穿電視劇，可我還是個理性的讀者和觀眾。

我和葉禛的認識過程，也是經過漫長的日子累積起來的瞭解才步入婚姻殿堂的，我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只認識一天的男子，就算他和我的丈夫長得一樣。

我收回了手，說：“四爺，請你收回剛剛的話。此刻的和悅情願當你的朋友，至於什麼更進一步的關係，和悅並不是聖人，不可能這麼快、這麼容易就喜歡上一個男子。”

他笑得更燦爛了，難道是我的話太過直接嗎？

“這就更有意思了，要不是我對你有某種好感，你這樣的反應在我眼裡就成了欲拒還迎了。和悅，我答應你，只要有我胤禛一天，我就一定會護你周全。”

我想著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場，以免他再有誤會，可他按住了我，說：“什麼也別說了，我懂，我們今後就順其自然，我當你是知己、好友，當然也希望你跟我一樣。更何況，你娘說了把你交給我。你不會忘了吧？”

此刻的我，還能有什麼說的。未來偉大的皇帝主子都這麼開口了，我能逃開嗎？

胤禛說：“不知道皇阿瑪他們怎麼樣了，我們等天一亮，如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