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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就幫朕準備幾份禮物，送給十八和他媳婦吧。”

德妃以及和雙都為胤祄高興，忙點頭稱好。

宴席散了，梓歆和煜傑的花燭夜，大家自然不會去打擾。

胤禛今天像是很高興，胤祥和胤祐扶著他到房裡休息，我幫他擦了擦臉，就看到他睡著了。姐姐過來和我說，康熙要找我。

到了書房，康熙坐在那裡喝著醒酒湯，我徒步上前想行禮，卻被他阻止了：“又不是在宮裡，更何況，我們之間不需要這種虛禮。”

“皇上，這是我代替孩子們向你行的禮。謝謝你來參加梓歆和煜傑的婚禮，還謝謝你成全善茹的去向，更謝謝你成全胤祄和香兒。”

“歆兒和煜傑的事自是不用提，看到他們開心，朕這個做瑪父的也安心了。但要不是因為朕，善茹、胤祄還有秦香兒，就不會落得現在的遭遇，他們應該活得更好。”

“皇上，你說錯了。如果事情發展成這樣，太子爺當初又沒有被廢，善茹也許就還是個普通的格格，要是以她現在的年紀，她難免會像其他格格一樣嫁到遠方。可是她現在活得很自由，很有意義。換個角度，她其實就像當年的曹大人一樣，在南方幫著皇上你呢。”

“可她跟著的是和我大清相敵對的人啊。”

“那又如何？某些人身上流著滿人的血，也為了權位拼命一搏，也可以不顧親情道義做出讓你看不過眼的事。那些在你看來是和大清敵對的人，卻為你撫養孫女，叫她行善積德。皇上，你要的是一個庸庸碌碌的孫女，還是一個脫俗爭氣的孫女？至於胤祄和香兒，如果不是（炫）經（書）歷（網）過這些年的考驗，他們之間又如何做到信任對方呢？”

康熙這下子是無言以對了，這天下間有多少人敢在他面前這麼說話。

“他們為了自己確實是做得過了點，不過，也是被某種東西所扭曲了，朕就算不願看到，可也得接受他們變成這樣子。”

“皇上，事情的發展總有一套規律，你自己不曾真正（炫）經（書）歷（網）爭皇位的過程，所以當你看到孩子們今天的狀況才會如此不適應。”

“你說得對，他們這樣爭來爭去，最後勝利的只有一個，而這個人如果在過程裡會學到如何保護自己，不再讓曾經與他為敵的人再次有贏過自己的機會，那麼他才能真的坐得穩那個位置啊。這當中的交替好像就是一個終點，又好像是一個起點。”

說到這裡，我就不再回答了。

“你不想知道會是誰嗎？”

我搖頭，因為我當然知道了。“皇上，別想這些終點起點的事情了，你現在應該好好保重身子才對。”

再過些日子，他就要離開我們了。

到了十月，胤祄準備到江寧接回香兒，可是在出門前的一天，胤禛卻說康熙的身子不好了。這讓胤祄很擔心，他暫時放下了到江寧的打算。

可是康熙在幾天後好像又好了，他知道胤祄還沒出發，就通知胤禛趕快讓他離開京城。我在開始的時候都覺得有點離奇，他下個月就會大行了，為什麼在這種時候趕著胤祄離開呢？

難道是……

胤祄怎麼也不肯走，就連胤禛也開始急了，讓我好好勸勸他。

現在，連我和胤禛都知道康熙的苦心了，可胤祄就是不想走。

“胤祄，你皇阿瑪是為了你，他覺得拖累你太久了，你應該去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不，沒有皇阿瑪，就算我和香兒在一起，我們也不會覺得安心。”

“難道要等到你皇阿瑪走了，要他帶著對你愧疚的心離開嗎？”

胤禛急著拉住了我，說：“悅兒，雖然這是我們的地方，可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別拉著我，你八哥他們幾個雖然已經沒有什麼勝算了，但是如果他們孤注一擲，還是可以有某些可能和你四哥一拼到底，你皇阿瑪就看得太清楚了，他不想你再（炫）經（書）歷（網）一次。十四年前他可以保住你的命，但是今天他未必有這種能力了。你為什麼就看不透呢？”

胤祄被我的話嚇得坐在椅子上，他又慢慢走到門前，跪下說：“阿瑪，兒子總讓你操碎了心。請恕兒子不孝，兒子在離開前在這裡給你磕個頭。”

他又起來向胤禛行了禮，說：“四哥，你待我就如阿瑪待我一樣。這一次，請你務必保護我們的阿瑪，讓他一定要等我和香兒回來。”

“十八弟放心吧，四哥保證，皇阿瑪一定能看到你帶著媳婦回來的。”

香兒自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