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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儀。”若晴公主突然轉過身來,開口道:“這個亭子還沒有名,當年先皇打造福園時並沒有這個亭子,這是父皇后來在令工匠造的。從前父皇常帶我來這裡玩耍,也答應讓若晴給這亭子取個名字,可是那麼多年過去了,若晴也未曾想出個恰當的名字。”說著又坐了下來,拉著茜宇的手,看著她,眼神裡竟然透出懇求的光芒。
“臣妾才疏學淺,不敢造次。”茜宇謙讓道。
“娘娘何須妄自菲薄,今晚家宴上,就請娘娘給若晴一個答案。若晴不日又要離宮,此去不知何日回來,還請娘娘在若晴離宮前圓了若晴這個夢。”
“臣妾與公主初次見面, 公主就將心願囑託於臣妾,臣妾實在惶恐。”茜宇實在不明白,彼此從未有過交往,為何見面不過兩盞茶的工夫,公主竟對自己表現出如斯的信任。
“娘娘有所不知,這個福園倘若真是個福地,也不會年年冷清,只有若晴一人常來常往了。可是若晴這麼多年來,早已對這裡有了深刻的感情。”若晴說著,用手撫摸雕刻著鸞鳳的紅木柱子,動情道,“如今娘娘也喜歡這個地方,即便日後若晴離了宮,這裡也不會落的悽清,但想來日後也只有娘娘會來這裡,那麼讓娘娘為這裡命名也不為過。還請娘娘不要推託。”若晴望著茜宇,一臉的期待。
茜宇聽她這麼說,也是十分感動,知道不能再作推委,道:“既然公主不嫌棄,臣妾願意替公主效勞。”
“娘娘嚴重了,何來‘效勞’一說。”若晴見茜宇應允下來,十分愉悅,“多謝娘娘,那這就不打擾了,太后也該起身了,若晴該回壽寧宮。晚上在坤寧宮再向娘娘請安。”
“公主客氣,慢行才是。”茜宇起身相送。緣亦也歸跪地施禮“恭送公主。”“罷了。”若晴笑笑,便在宮女的簇擁攙扶下,緩緩出了亭子。登了船,遠遠去了。
茜宇目送她上了岸,那邊岸上自己的奴才見了也不管是哪位主子,一個個都跪地施禮,直到看不見身影了,茜宇才轉過身來,解下風衣,緣亦便連忙接過了風衣,茜宇道:“午後略嫌燥熱,等小筒子把船撐回來,我們也回馨祥宮,本宮乏了。”
“是,娘娘。”
回到馨祥宮,緣亦安排凌金伺候主子,自己便先去坤寧宮打探晚上宴會的事宜。稍作梳理後,茜宇便拿了本《詩經》倚在貴妃榻上隨意的翻閱起來。
正看著,凌金進來,對在一旁的流芸耳語幾聲,流芸點了點頭,輕輕走到茜宇身邊,道,“娘娘,錢虢容和李澤容在正殿求見。”
茜宇抬起頭,道:“知道了,請她們到內殿稍歇一下,我等等就來。”
“是。”流芸應了,便退出去傳話。待回來,已見茜宇坐在了梳妝檯前,便連忙過去伺候。
“可會梳頭?”茜宇見流芸過來,隨意地問道。
“緣亦姑姑教了一陣子了,”流芸害羞地道,“但是奴婢手笨,還侍弄不好,不敢給娘娘添亂。”
“是嗎?”茜宇微微笑道,“不礙事的,今晚有晚宴,我不為難你了,明日早上就由你給我梳頭吧。”
“奴婢、奴婢。”流芸明顯不自信,又不敢推託,一時語塞。
“傻丫頭。”茜宇笑道,接著輕輕摘下了頭上的赤金嵌寶石珠釵,耳垂上的水晶耳墜,捋了捋髮髻邊上散落的青絲,便搭了流芸出去了。流芸雖然不知主子為何有此一舉,但是她向來不多話,也不做詢問,只是扶著茜宇出去了。
到了內殿,兩位充容早已喝了半盞茶了,見茜宇來了,便都起身施禮,今日兩位充容打扮得花枝招展,十分惹眼。茜宇想到自己竟所料不假,不禁莞爾一笑。那兩人見茜宇衣著樸素,豪不華麗,都不免有些尷尬。大家謙讓了一番,便都坐了下來。
茜宇緩緩坐了下來,笑道:“兩位姐姐今日好生亮麗,讓妹妹眼前一亮。”兩人聽了相視一下,又看看茜宇,頓時雙頰緋紅,都不言語。
茜宇見兩人尷尬,便知道她們對這身打扮有了幾分悔意。為免大家冷場,便岔開話題道:“不知兩位姐姐找妹妹有何事?”
見茜宇岔開話題,錢虢容便接了道:“今日晚宴,是我等姐妹進宮頭一遭,宮裡規矩繁雜,我們擔心做錯事說錯話,所以想請娘娘為我們指點一番。”雖然他們要比茜宇大兩歲,但也不過還是個姑娘家,這樣的大場面也不是她們這種出身的官宦小姐可以參加的,所以不免有些緊張。或許她們認為茜宇是王府的千金,多少是見過世面的。
“姐姐高看妹妹了,妹妹也同姐姐一樣,對著宮裡的規矩不甚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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