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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人會在意她嗎?那麼自己又算什麼呢?!
“魅風聖君。”
他霍地轉過頭去,心底抽痛的望向她。她喚他魅風聖君,而不再是魅風。這表示她在與他劃清界線嗎?
“謝謝你……之前對我的幫助。”深吸口氣,潔兒微紅著眼圈兒,努力的讓自己的笑容變得自然,“無論你存了何種打算,畢竟你真的幫助過我。如果你願意放我走,我會更加感激你的。”
……
孤單的夜晚,狂烈的寒風,清冷的臺階,伶仃的身影……魅風閉著眼睛獨自靜默的坐著,像是心被生生的挖去了一角,像是靈魂被狠狠的抽離出身體。在他中毒後,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徹骨的寒意——連血液都被凍結凝固了的寒意。
她走了!而他卻連一句挽留的話也說不出口。手指慢慢的攢緊,心臟也跟著慢慢收緊。或者,他真的應該好好的想一想了。
“聖君。”
“聖君。”
玄硯、玄墨一前一後急速的奔至魅風的面前,垂首侍立。
半晌。
魅風終於睜開了眼睛,站起身,語氣堅決,目光堅定地說:“玄硯,保護好她。”
玄硯猛的抬起頭,心裡泛起一絲欣慰,用力的點了點頭,同樣堅定地說:“是,屬下遵命。”
第八十五章 天涯望斷人何處(一)
第八十五章天涯望斷人何處(一)
天,漸亮。 !
潔兒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步的向前踱著。一夜,就這樣走走停停的過去了。她以為她很堅強,可是流下眼簾、滑過腮邊的清涼又是什麼?他的默不作聲是一種預設嗎?她之於他,到底算什麼?一件工具?還是一場玩笑?
深吸口氣,潔兒用力的擦掉臉上的淚跡。一切不過是又回到了原點,如果當初不是對他太過信任和依賴,就不會有今日的傷心與難過。俯下身子將裙襬撕開至膝蓋處,她不想再壓抑自己、委屈自己,忘記這一切應該不會太難,重新回到原點應該也不會太難!大步的向前走去,前方是哪裡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須如此。
“姑娘!”
潔兒腳步一頓,回過頭,不無意外的看到了玄硯。
“姑娘,你要去哪裡?聖君他……”看到潔兒紅紅的眼圈兒,玄硯一陣內疚與心痛。
剛剛雖已下定了決心,可這一回心思卻由不得她自己做主,只聽得“聖君”兩個字,潔兒剛剛建立起的冰城霜牆便轟的一聲崩塌了。“玄硯。”她急切的打斷他的話,“我不想再提起那個人。”
玄硯的氣息一窒,張了張嘴終還是將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潔兒木然的繼續向前走,只是剛剛的那股勇氣卻再也找不見了。感覺到玄硯的跟隨,她憤然的轉身:“你不需要再這樣跟著我、監視我,我對於你的那位偉大的聖君來說,並沒有一點作用和價值。難道我和他說得還不夠清楚明白嗎!”
“姑娘!”玄硯也急了,“你這樣說聖君,對他並不公平。沒錯,聖君是讓屬下監視你,可同時他也吩咐屬下要好好的保護你啊!當初你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天極寶閣裡,難免不會令人懷疑你的身份。”他越說越激動,也不管潔兒聽不聽得進去,只是自顧自地說:“當日聖君得知姑娘被沈從菊欺負,發了好大的脾氣。天極寶閣是從來不與王國的官士作對的,可是那一次聖君居然連問都沒問,便直接下令屬下殺了王國計程車子。而這一次在擂臺上,聖君看到姑娘受傷,甚至不顧自己的身子,不惜與齊悠雲以命相搏。難道姑娘就一點都體會不到聖君的情意嗎?”
驚愕、震動,潔兒目瞪口呆的怔怔而立,之前的認知與現在的資訊反差太大,她到底該相信些什麼?……等一等,她的頭腦裡迅速捕捉著玄硯話中的訊息:沈從菊死了,因為她,而被魅風殺了!
“他……讓你殺了方小說明鎮上的那個沈從菊?”潔兒不敢置信的試探著問。
玄硯一愣,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就是因為他打了我,所以他就被殺死了?”
玄硯茫然不解的抓了抓頭,又點了點頭,
老天!潔兒以手覆額,幾乎是忍無可忍地說:“他怎麼可以這樣隨意殺人,沈從菊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小人罷了,就算他做了一些惡事,也罪不至死呀!他這根本就是野蠻人的行徑嘛!”
玄硯一口氣沒喘勻,差點兒摔倒。野蠻人,這世上恐怕只有姑娘一人敢稱聖君為“野蠻人”了。不過自己剛剛要表達的可不是這個意思,為何姑娘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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