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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花香,都是他命人替她種的花,可是現在這些花都已經被雨水摧殘得衰敗了。
加快腳步,凌鈺終於追上了陸玦的腳步,他疾步走在雨中,滿身都已溼透。凌鈺停住,“陸玦——”她揚聲一喚。
他的腳步停下,卻未回身。
僵持著,最後他終於回過身來,隔著雨簾靜靜望她,緩步朝她走來。他們沉默無言,這樣對視好久,她開口:“胡王宮裡,梁肇啟多次救我助我,心繫於我。梁肆啟曾說過一次將我賜給他為王妃,但是那已經過去了,所有相關的人都已經過去了,我沒有提起,因為不想事情變得更復雜,可是為什麼你不會相信,選擇懷疑?”
不想她會突然說出這些話,陸玦微怔,“聽你告訴我,與聽他人告訴我是兩回事。”若她早些告訴他或許就沒有此刻的事情了,“未然……”他還想說什麼,但是望見她憔悴的面容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他伸手去握她的手,“回宮去吧。”
而凌鈺也不能再說什麼,他們之間隔著這層薄霧,誰都不能輕易去捅破。但是她想,她還是沒有打消他的疑慮。
這一夜的寒風冷雨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一些,但也讓小綠樹逐漸轉好的病情又變得嚴重起來。醫官道許是夜裡受了冷風,又染了風寒。凌鈺憂心不已,又是衣不解帶守護了整日。
陸玦開始不再那般冷淡,對小綠樹眉宇間也會有擔憂,但他始終還是透出一股不確定,讓凌鈺黯然。忙於照顧孩子,凌鈺已沒有心思再去與他糾結這些事。她徹夜守著小綠樹,但是小綠樹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還在這場秋雨裡變得更加嚴重。
小綠樹已經發了高熱,渾身如炭火燒,他已經哭得沒有聲音,一雙黑亮亮的眼珠也變得無神起來。凌鈺捏緊孩子的小手,小綠樹柔柔的一雙手無力地握著她的手指頭,這輕微的力量讓凌鈺心中湧出溫暖,也是自責,是她沒有照顧好這麼弱小的孩子。
宮外的流言非但沒有止住,還傳得更加厲害,全天下誰都知道了順遠天子的側妻曾是梁天子的側妻,還幾經易手贈與他人。凌鈺腹中所懷的不知是誰的孩子,有人猜測是陸玦的,有人打賭是梁肆啟的,更有人還說是梁肇啟的……這樣的議論紛紛不斷裡,後。宮中也再止不住地流言四起。天子不再寵幸夫人,小王子生病天子不會再去多看……
凌鈺對外界這些流言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她抽不開身沒有辦法,她只下令若後。宮中有人說起這樣的流言,她會命人毫不留情拔去亂嚼舌根之人的舌頭。
在這樣的議論紛爭裡,陳公來了太久再無理由逗留下去,他抓緊了時間相處一個能解決問題的辦法——滴血認親。
朝臣一致認為可行,這是唯一能止住流言與分辨流言真偽的唯一辦法。
陸玦說出不同意,但是大司馬林淙由衷勸道:“這樣的辦法雖然於天子名義受損,但是卻是向百姓證實的唯一途徑,天子不同意,或許百姓還會說是天子在逃避。若這真是魏庭佈下的計謀,那更中他懷。”
陸玦遲疑著,“這是寡人的恥辱,是對寡人側妻與子嗣的不信任……”他比誰都知曉這件事情會帶來怎樣的好壞兩個後果。
林淙道:“但是若是天子連這都不能答應,卻也不能給天下一個交代,天下誰都相信,都會以為是天子在逃避……”
陸玦沉怒打斷:“寡人不能接受這滴血驗親的法子!”他拂袖離開,心中確實接受不了,但是他卻比誰都清楚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到現在為止,他真的好像只有這個辦法能夠解開百姓與臣子的疑惑,能夠堵住悠悠之口,也更能夠解開他心中的迷惑。
他還是迷惑的,儘管他愛她,可是作為男人他無論多少都會有這介意。
但是身前還有一個更大的難題:凌鈺不會接受這樣的法子的,她是怎樣的性格他最清楚,她不會接受,而他也還在踟躕要不要行此辦法。
ps:
抱歉,今天這兩章寫得我暈乎乎的,來不及檢查了應該錯字太多,扛不住了去睡了,對不起訂閱的讀者們了
182 滴血驗親
當這件事情演變成這樣傳入凌鈺耳中時,她堅決地反對:“不可能,滴血驗親,萬萬不可能的事!”
是辛喬說與她聽的,辛喬急著安慰:“夫人不要生氣,不要動怒,這事天子也沒有答應。”
“天子怎麼說?”氣不可遏,胸腔都還有股悶氣。
辛喬回道:“天子沒有說什麼,他也是反對的,但是已經拖了一日,臣子的喧譁更甚……”
小綠樹還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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