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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穆遙大笑一聲,抿了口茶,“涵月啊,太子是擔心你的安危嘛!其實南靈的景色才是四國中最美的,等子潺醒了,就讓他帶著你到處走走。”
“子潺他還在昏迷嗎?”李涵月有些不敢相信,從那天離開到現在,應該已經過了兩天的時間,他竟還未轉醒!!
“是啊!子潺是天生的寒性體質,一點點的風寒若不注意都有可能波及性命之危,這次若是再晚一點送回,恐怕……哎——”
李涵月聽著這些話,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地迴盪著‘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當時子潺冰涼的手,他們在大雨裡落馬、他揹著自己在雨中奔跑、還有最後,子潺在倒下之前那個虛弱的微笑,那些畫面在李涵月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閃過。她的心被揪的好痛,為什麼,為什麼明明這麼虛弱還要照顧她,究竟要讓自己欠他多少,要讓自己多愧疚才能放了自己,子潺,你怎能這樣!!!
見李涵月久久沒有說話,蕭穆遙試探著問道:“怎麼,你們在路上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子潺會傷的這般嚴重?”他一直很想知道他們途中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些也只有從李涵月口中才能知曉。
李涵月平復了一下心情,將那時的經過一一告訴給蕭穆遙聽,沒有落下一點細節。而蕭穆遙,聽著她口中說出的那一幕幕,又回想起他退去子潺衣衫時看到的,臉色越加的顯得難看了。
第八十五章 細心照顧
蕭穆遙,聽著她口中說出的那一幕幕,又回想起他退去子潺衣衫時看到的,臉色愈加顯得難看了。“嘭——”的一聲,桌上的杯子被他生生捏碎,原本一臉的儒雅變成了赤紅的怒目,他怒視著李涵月道:“你……你可知子潺傷的有多重?見到他時,他的肩骨都折斷了,後背亦是一片紫青,你居然讓他揹著你跑了一夜!!!”蕭穆遙是氣瘋了,站起身沒有看李涵月一眼走出了梨園。那個從來不曾受過半點傷痛的弟弟,居然在摔斷了肩骨後還揹著別人在雨中跑了整整一夜,這讓他怎麼忍受,若李涵月不是子潺用生命去愛的女人,他定是會一掌要了她的命!
李涵月愣愣的望著門口,早已沒有了那個憤恨的背影。是啊,他怎會不怒,就連自己都好想狠狠揍自己一頓,子潺的肩骨斷了……一定是當時為了護她,墜馬時摔斷的!可自己還讓他揹著,這樣帶傷跑了一夜,一路上雨水不停地衝刷著他們,他一定很疼吧,可是卻沒有露出一絲的痛苦,他總是笑著面對自己。
李涵月坐倒在地上無聲的落著淚,怪不到他的衣衫會那麼厚實;怪不到他的手會那麼冰涼;怪不到他府上的一切都是加了棉絮的;怪不到他那麼喜歡溫暖的南靈;這些都只因為他屬於這裡!如果說莫是無懼冰寒的雪狼,那麼子潺就是生活在原野的獵犬,只有在這裡,他才能夠活的自由。
李涵月拜託宮女帶她來到蕭穆遙的寢宮,她進門瞧見蕭穆遙正閉目躺在藤椅上緩緩搖曳著,顫顫的開口道:“蕭大哥,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我也好恨自己,可是求求你讓我去看看子潺,我想留在那裡照顧他,可以嗎?”
藤椅上的人沒有睜眼,過了好久才緩緩開口,“恩,子潺醒來看見你定會高興的。剛才……是我失態了,抱歉涵月。”聽他道歉倒是讓李涵月不知如何是好了,急忙擺著手道:“不不不,本就是我的不好,那我現在就過去。”
來到子潺的住處,這裡和東境那裡的高府好像啊!又是那股檀木的香味,窗戶什麼的都是拱形的。殿前是好大的一片湖,望不到頭,湖水清澈的透著水藍色的光芒,岸邊種滿了梨花樹,卻都是矮矮的,不似梨園那裡的這般高大。
踏入殿內,端著一顆緊張不已的心來到高子潺的床塌前,伸手拉開兩旁的簾幕。高子潺那張素白的俊容霎時出現在自己面前。顫抖著伸手去觸碰他的額頭,還好,已經不再高熱了。李涵月的心稍稍安穩了一些,知道他不能感染寒疾,也不敢隨意檢視他身上的傷勢,只得替他拉了拉厚厚的棉被,小心的坐在床沿看著。
現在的子潺,這樣平靜的睡著,雙眼合上,那裡沒有了那些挑釁的眼神也不再嬉笑的彎成月牙狀,竟顯得有些陌生了,好像從來不曾見過他不帶笑容的模樣。也許有過,但是卻記不得了!見他嘴唇都已經乾裂發白,李涵月用手帕沾了些熱水細心的擦拭在那唇瓣上……中間蕭穆遙來過幾次,都是端著藥的,發現子潺已經退了高溫也異常的舒心,說真不愧是涵月的照料,這麼快就退溫了!李涵月卻很是納悶,其實她過來時就摸過子潺的額頭,那時就已經不燒了!難道自己真是幸運星嗎?不過很快就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