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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啊!內室裡有一張方形案桌,兩邊都有可納三人而坐的精木雕椅,椅座之上還鋪著一層厚厚的動物皮毛。現今時節未至,西涼仍處於溫季,可是再過一月,這裡便將迎來長達半年的寒季。所以這案桌之下已經擺放著用來取暖的爐火。不消片刻,小廝便捧著三大壇酒進來,將酒放於案桌上後,便自行離開了。
易寒莫坐上一邊的椅座,冷風挨著他坐下,不想那白冉亦是隨著冷風與他們並排而坐,留著對面空空的一排椅座。
“白兄為何不與我們相對而坐?”冷風問道。
白冉起身取來一罈美酒,細心剝去壇口的封紙道:“呵呵,我向來不喜與人面對而坐。同坐一邊,所見、所聞、所感聚是相同。如此吾等之間所言亦可等同而論!”說著將另外兩壇酒遞與冷風與易寒莫。拎住酒罈遞與易寒莫之際,白冉道:“尚不知這位兄臺尊姓大名!”
冷風看著,剛欲開口,已聽聞易寒莫清冷的聲音:“白公子有禮了,我只是少主身邊的隨送,姓同少主,單名一個莫字!”冷風嘴角微動了一瞬,只是那樣一閃而逝。
“冷莫……哈哈!好名字!好名字啊!來——為祝今日我等結識,幹——”白冉一手提著酒罈,就這樣張口暢飲,喝完用手臂一抹嘴,張開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第一百五十八章 白玉酒窖
冷風與易寒莫捧起酒罈,亦是大大喝了一口,而後均是覺得這酒辛辣的很,但也知道這乃是酒中上品。抹了把嘴,冷風讚道:“果然是好酒,怕是不會少過十個年頭吧!”
白冉呵呵一笑道:“沒錯,此乃軍用御酒!需釀製十五個年頭,口味灼烈,一般人喝下一口便覺灼辣難耐,而我卻是偏偏獨愛這種灼熱穿腸而過的感覺。說來這還不算最好的,我曾有幸嘗過三十年以上的御酒,那滋味……真叫人回味啊!”白冉說著雙目好似射出精光一般,可見此人愛酒如命啊!
“呵呵,這……即為御酒,白兄何以嘗得?難道白兄實乃皇室之人?”冷風對著白冉的側面只有半邊的長髮,看不見表情。
“非也!非也!如若我乃皇家之人,就不必如此念著那等好酒了。這還要算我運道好,曾結實一位巫族朋友,這酒便是那人請我喝的。”
“哦?巫族朋友?可是告之白兄聖女一事之人?西涼三百年終是盼到了一位聖女,且聞白兄所言,這聖女還是神將轉世,不知兩日後,我等能否一堵聖女傾容啊!”冷風將頭靠向椅背,烏黑的發由側臉滑過。
“二位當真信得過在下?”白冉凝眉。
冷風不解的看著白冉,而易寒莫則是又拎起酒罈仰頭一口。白冉哈哈一笑道:“好!幸交二位朋友,我白冉今天也算沒看錯朋友。其實我在茶樓所言,也非實話,如今有關於聖女的傳言是數之而不盡,孰是孰非又有誰人知曉。我所說的那些亦不過是傳聞中的一二罷了,倒是我說的那位巫族朋友不假!可是就連巫神殿裡的巫師亦是不能得知聖女之況,外界的那些傳言又有多少可以相信呢!”
飲一大口御酒,白冉又道:“既然二位信得過我白冉,我也實話相告。我的那位巫族朋友說了,其實至今見過這聖女的亦是不出十人,巫尊大人興許是將聖女秘密培養的吧,早幾年,誰也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聖女的存在。不過,聽說這聖女之力已經堪比巫尊,此次似乎還幫了皇上什麼大忙呢!”
三人在白玉酒窖一晃就是大半天的時日,待他們踏出店門,亦是玄青夜空在上了!冷風與易寒莫回到客棧時,高川恭敬的立在一旁。易寒莫沒有瞧他,心下卻是打算著是時候該將此人遣回去了。於是進房草草寫了份信函交與高川道:“你明日一早出發,回南靈去吧,將此信函交與你們大皇子即可。”
今日從白冉口中得知了許多有關於聖女的訊息,更叫易寒莫心底生疑,這聖女好似是在短短一月內憑空而現一般。就算巫尊做的再是隱秘,應該也會露些資訊,可如今突然冒出個聖女,而涵月恰好又在此刻失去行蹤,怎能叫他不懷疑呢?可是如若李涵月當真是西涼的聖女,這又是如何發生的?涵月怎會一夜間成了西涼的聖女呢?他不得而知。對於白冉,易寒莫亦是覺得神秘的很,這樣一個多金且對白玉城瞭如指掌的男子,為何在此沒有個住處?回來途中他們得知白冉夜夜都是在客棧度過的,他這樣的人,竟在此地沒有個落腳之地!著實叫人不解。再者,易寒莫從白冉身上嗅到一股骨子的霸氣,這絕非常人所有,這個白冉,也定非他們表面所見的平凡人等。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冊典儀式(上)
三日後,正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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