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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妖異的紫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盯著她紅潤的唇瓣,喉結忍不住滑動著。許久,男子發出一聲低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捧著她的臉就吻了上去。
若兒輕笑一聲,閉上雙眼,由著他撬開她的貝齒,靈舌鑽入她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蛇細細地糾纏在一起。
床上的氣溫節節高升,男子的大手已經按耐不住地伸入她的衣領,握住她充滿彈性的渾圓,輕輕地搓揉著。
突然,若兒細緻的翹鼻皺了皺,臉上傳來的冰涼的感覺讓她的理智瞬間回籠,眼眸倏的睜開……
天,天哪,她居然在做春夢,而且物件還是白日裡不把她當回事的宮玉烈。但,但是,最重要的是,現在趴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人竟然是她連是美是醜都不知道的。
“鐵面男?”若兒猛的推開他,一臉怒容。
隨即抓緊被子,想要坐起身,哪知道一動,腦袋竟然昏昏沉沉的,難受得緊。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連聲音都是沙啞的,若兒腦中一閃,頭一個想法便是她被下了藥。怪不得她的警覺性降低,連房中何時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
鐵面男見她做著徒勞的掙扎,冷嗤一聲,重新趴在她身上,將她的雙手提起壓住,帶著銀色面具的臉放大到她面前,“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全身無力?”若兒低咒一聲,恨死了這種無能為力,任人宰割的感覺。
“哼。”鐵面男也不回話,從她身上起身,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後,又重新回到她身邊。看著她依然一臉防備的表情,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笨蛋。”
笨蛋?若兒怒了,想起身,奈何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拿眼瞪他,狠狠地瞪他。
“鐵面男,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你到底想做什麼?”
“沒力氣就少開口。”見她連說話都吃力,鐵面男的眉頭皺了皺。隨後坐到床沿,輕柔地將她扶起,將茶杯湊到她嘴邊。
若兒怔了怔,他怎麼知道她口渴,而且,他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真是奇了怪了。
“剎。”將她重新放平,鐵面男突然說道。
“什麼?”
“我叫剎,不叫鐵面男。”難聽的要命。
“哦。”若兒又是愣愣地回答。
見她一副反應遲鈍的樣子,剎的眉頭皺得更緊,“連自己受了風寒都不知道,不是笨蛋是什麼?”
風寒?若兒吃力的抬手,探了探額頭,果然,熱燙的要命。可是她一向都是健康寶寶,無緣無故為什麼會發燒呢,況且她今天也沒淋雨,沒下水,如今的時節也不是發燒的高峰期呀。
不對,她好像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了想,她猛的怒瞪著面前的男人。“你知道我受了風寒,居然還佔我便宜?”
“是你自己在做春夢吧,我只是幫你解決你的飢渴而已。”說這話時,面具下的臉難得的紅了紅,隨後臉色一變,帶著一絲絲醋意質問道:“你夢裡的那個男人是誰?”
若兒瞟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道:“反正不是你。”
“你……”剎一時語塞,看了她一眼,轉身飛出窗外。
若兒瞪大著眼,看著猶在來回擺動的窗戶,心中叫苦不迭。這男人,居然就這麼走了?有沒有那麼小氣的,她還發著高燒呢,就算不留下來照顧她,至少也得替她叫個人來呀,就算不叫,至少把窗戶關緊了吧,就算不關緊窗戶,至少將她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撿回來吧。
他,他,他,他最好不要再落在她的手上,否則她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若兒苦著臉,昏昏沉沉地探手去摸地上的被子,然後有氣無力的慢慢拉扯上來,再渾渾噩噩地隨便往身上一蓋,正當她鬆一口氣的時候,窗外猛的一陣風吹來。
若兒定睛一看,一個被蒙著眼睛的中年男子正被剎一手提著,冷冷地走到她床沿,然後隨手一丟,拋下一句:“把脈。”
中年男子渾身顫抖,靠在床沿一陣摸索,畏畏顫顫地問道:“手,手在哪,哪兒?”
剎上前,執起若兒的手放到他手下,又是冷冷的兩個字:“把脈。”
若兒腦袋發懵,心中突然一陣暖暖的熱流湧上。原來,他是去替她找大夫了。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們只是……”
“不準說話。”似乎還在生著氣,剎的語氣異常兇惡。
扁了扁嘴,若兒氣悶,不說話就不說話,她說著話還難受著呢。